第三十章 难道这就是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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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阳台上，林影和杜兰特趴在栏杆上吹着冬日的冷风。
俄克拉荷马大学并不在俄克拉荷马州的州府俄克拉荷马城，而是在市郊外的诺曼县。
美国的县人不多，但是地方不小。
不过基本上这座城市的核心就是俄克拉荷马大学了。
他们的酒店也在离学校不远处，大概也就两三公里的地方。
站在阳台上，肉眼就能够看到学校和球馆的方向。
“你还好么？”
吹了一会儿冷风，林影开口关心道。
老实说他当时真的震惊到了。
当初在杜兰特家过圣诞节的时候，旺达给他的印象是那么的好那么的温柔。
但是打起杜兰特来，也是真下了狠手。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那两巴掌一下就把杜兰特打清醒过来了。
果然最懂儿子的还是当妈的。
杜兰特伸手摸了摸脸，还是有点疼。
不过他摇了摇头。
这老妈打自己也是因为自己不争气，还接受不了失败。
“你说我们会不会进不了疯三？”
杜兰特转移了话题。
“进的可能性99%。”
林影说了一个保守答案。
这倒不是凡尔赛，而是这事基本上板上钉钉。
一来权势榜上他们一直在前30排着，二来他们联盟季后赛打的其实不算差。
打堪萨斯虽然输了，但场面上也算有来有回，最后输的也不多。
这样的表现要是没外卡的话，那剩下的可能性就是那1%：其他联盟各种暗箱操作，然后把他们做出去了。
但是那可能性极低。
别的不说，从收视率的角度来说，少了杜兰特也是一大损失。
作为一个数据分析师，得出这个结论还是挺简单的。
比起这个，他更担心的还是后面的种子顺位问题。
那里面的东西就真的算不准了。
而且那里面的水才是真正的深。
要是给他们排个十五六号种子，到时候直接64进32单挑一二号种子，就大概率要收获疯三一日游体验卡。
不过杜兰特没林影想的那么多，他还在想能不能进疯三的事情。
“如果我们赛季的终点就到这里的话，我会留下来再打一年。”
杜兰特接着开口道。
林影转头看着杜兰特，确定他不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接着用一种很确定的语气说道：
“不管我们能不能打进疯三，或者能走多远，你都应该今年参加选秀。”
“为什么？”
杜兰特一脸诧异，林影很少这样说话。
“这对你最好。”
林影肯定没法说因为他是穿越者，开了天眼。
其实不开天眼他的答案也会是这个。
杜兰特的天赋太强了，强到根本就不需要再在NCAA证明什么。
或者换句话说，他留NCAA再打一年完全就是浪费天赋。
相反到了NBA，他才能够得到更正规的训练，能够提高他的持球，快速成长。
“不，如果我们打不了疯三，你不能跟我进NBA，我肯定会留下来再打一年，我已经决定了。”
杜兰特的语气也非常肯定。
当初巴克利和肯尼·史密斯来解说德州大学和堪萨斯比赛的时候有聊过他进NBA的话题。
他当时看了一眼两人，想了自己进不进NBA由一个人决定。
当时他还说出来说，现在这是他第一次说出来，那个人就是林影。
一起在圣诞节约定过的事情，他说到做到。
林影愣住了。
他看着杜兰特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表情。
难道，这就是友情？
他心里的火炉又一次烧了起来。
内心说不出的雀跃。
被自己唯一的朋友那么在乎，对他来说就是全世界最美好的事情。
他转回头深呼一口气，望着俄克拉荷马大学，望着那个让他们折戟沉沙的地方，语气坚定：
“那就让我们拿下另一个冠军吧！”
……
NCAA各联盟的总决赛结束，32支冠军球队率先晋级“疯三”。
但是距离“疯三”真正开始还要一周多的时间。
因为这一周时间里，NCAA联盟委员会不仅要确定获得外卡的33支球队，还要把他们合理地分配到四个赛区。
这会是个大工程。
对那32支已经晋级的球队来说，这是他们最后的备战和修整时间。
对剩下的球队来说，基本确定没希望的球队已经开始准备新赛季；
还有希望的是相对煎熬的，因为谁也不知道那种希望最后会不会变成失望。
林影和杜兰特也是普通人，他们肯定也会担忧。
为了缓解那样的情绪，回到奥斯汀之后他们就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训练中去了。
不管结果如何，训练不会有错。
杜兰特在加强他面对防守的投篮能力。
林影也重点训练篮下脚步和勾手。
big12决赛输掉技不如人，那就提升技术。
只要能在“疯三”开始前把这技术稍微提升一点，到正式比赛中能用出来，那就是最大的提升。
时间很快，转眼五天时间过去。
林影和杜兰特一直在封闭训练，一直到斯普林曼笑着来找他们。
他只带来了一个消息，也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消息。
堪萨斯大学，作为big12联盟的二号种子晋级了“疯三”！
听到消息的时候杜兰特兴奋地原地嗷嗷叫。
林影虽然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但听到之后也是激动地伸手握拳。
NCAA冠军对他们来说虽然还很遥远，但至少他们正式拥有这个机会了！
斯普林曼带来的消息里面还有个好消息，那就是big12这次一共有三支球队入选了“疯三”。
除了堪萨斯和德州大学，第三支球队是俄克拉荷马大学捷足者队。
这就是意外了，要知道捷足者队在big12季后赛首轮就被淘汰掉了。
但这也说明相比季后赛表现，NCAA联盟委员会更看重的还是各队在常规赛的表现。
这也很合理。
就像之前说过的，这时候是筛选实力强的队伍进疯三，而不是看谁单淘赛打的更好。
而且这对德州大学来说也是好消息。
因为俄克拉荷马大学也能进的话，这意味着德州大学有很大概率会分在下半区靠前的位置。
斯普林曼走了，林影和杜兰特却有点兴奋地控制不住情绪。
那感觉，真就和你查完高考成绩后知道自己考的还不错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就连训练他们都一下子静不下心来了。
“要不，我们去看看公牛队的比赛？”
杜兰特提议道。
这个公牛队当然不是芝加哥的那个公牛队，芝加哥和奥斯汀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上次杜兰特和林影喊完后也是发现了奥斯汀公牛队的事情。
不过倒也不怪他，因为这支NBDL球队是2005年才搬到奥斯汀来的，也就是他们来德州大学的前一年。
在搬到这里来之前它们叫哥伦布河龙队，到了之后才改名叫公牛队。
而且有一点林影也是记忆出现了偏差。
公牛队在这时候还不是马刺队的下属球队，它是凯尔特人、火箭队和马刺队三队共同的从属球队。
奥斯汀不小，但是公牛队的主场雪松公园中心离德州大学并不算远，打车也就半小时不到的车程。
而且公牛队刚来人气不高，平时比赛观众人数不足，它们会派发一些免费球票给特定群体。
这里面就包括德州大学的队员。
按理说离得这么近，又有免费门票，他们应该多去几次的。
但是他们平时舍不得浪费训练时间，像之前圣诞节那样放假公牛队又没比赛，所以一直没去成。
现在静不下心来训练，去看看比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林影同意了。
两人一拍即合，再叫上兰迪·威廉姆斯，三个人开着他那辆5速手动挡老爷车直接就去球馆了。
威廉姆斯去年就去看过好几次了，车上和他们分享着看球经历。
NBDL虽然是NBA的发展联盟，里面也有不少是被下放的NBA球员，但是水平其实并没有比NCAA高出太多。
“凯文如果你在那里打球的话，一样会是球队核心。”
威廉姆斯这话说的杜兰特心里一阵舒服。
一旁的林影也跟着点头。
说起这个，跟他们多少还有点关系。
NBA是在2005~2006赛季期间出台“不允许高中生参加选秀”规定的。
那个规定要求高中生必须读完高中年满一年，年龄达到19岁才能参加NBA选秀。
也就是说他和杜兰特读完高中的时候，正好是高中生不能参选的那一年。
当然这个跟他们关系不大，因为即便是杜兰特也没跳过NCAA直接参选的想法。
倒是奥登当时已经和猛龙队互相有意。
结果一纸规定，他只能读大学，然后也就一直压在杜兰特头顶。
所以说如果不是那个规定，杜兰特现在就已经是2007届的状元第一人选。
这是现在的状况，不过在林影穿越前，NBA就已经允许高中生球员直接打NBDL了。
很多顶级天赋的高中生也因此选择放弃NCAA而去打NBDL。
NCAA虽然转播费天价，广告代言费也满天飞，但和球员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甚至如果你私底下和赞助商有什么交易的话，会被NCAA禁赛，甚至失去NBA选秀资格。
但是NBDL的话不一样，不仅可以提前接代言合同，而且还有工资拿！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顶级高中生完全有能力打NBDL，在和那些成年球员的对抗中也不落下风。
所以威廉姆斯的这个假设是完全成立的。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他们边聊边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
比赛还没开始，他们提前一些进入球馆，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坐下。
就和之前提到过的一样，NBDL的上座率低，门票也便宜甚至免费，收入这一块少得可怜。
除了那些下放下来的球员是有NBA合同的，剩下的大部分人一年也就1到2万美元。
没错，没有少打一个零，这比大部分美国普通人的工资都低，对NBA球员来说更可能是一个罚款的事情。
库班经常从斯特恩那里领的罚单，一张就2万5美元了。
当然，这里也是离NBA最近的地方，在这打球的基本上都是追梦NBA的。
所以也就不难理解威廉姆斯为什么会经常跑这里来看球。
对他这种天赋平平却还有篮球梦的球员来说，这里很可能就是他大学毕业以后工作的地方啊！
他们坐了没一会儿就陆陆续续有球迷进来。
让他们有些奇怪的是那些球迷进来的时候都往他们这边看一眼，然后再一阵交头接耳的。
这一两个还好，多了之后就太奇怪了。
杜兰特忍不住看了看威廉姆斯，又看了看林影，最后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我发型很乱吗？”
林影伸手扶额。
你那是板寸！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今天来看球的人还不少。
上座率三千人的球馆，不一会儿就已经坐了大概三分之一。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两边队员出来热身。
也就在这时候他们明白过来了。
因为他们在公牛队那边看到了史蒂夫·诺瓦克！
诺瓦克是火箭队的新秀，在NBA没什么机会。
不过对林影他们来说很熟悉啊！
诺瓦克是NCAA有名的三分王！
就一个数据说明一切，诺瓦克大学四年三分总共793投368中，命中率46.4%！
关键人还是大前锋！
而且也就不奇怪为什么今天会有那么多球迷来这里了。
诺瓦克在NBA不是什么大角色，但是以他的三分在NBDL就是bug一样的存在。
嗯，那能射的你叫爸爸。
这时候有更多的球迷进入场馆，林影他们旁边也开始有人坐下来了。
“打扰一下？”
有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就在他们以为是借过要起身让座的时候。
“你是凯文？凯文·杜兰特？”
不过对方接着的话却是让他们愣了一下。
杜兰特听到之后笑着点头。
他没想到在这有人能认出他。
“上帝，真的是凯文·杜兰特！”
不过那个人接下来的反应吓了杜兰特一跳。
林影和威廉姆斯也猛打一激灵。
认出来就认出来，喊那么大声吓人干嘛！
不过让他们三都没想到的是，他这喊完，其他观众都不约而同地朝着他们这边望来。
再接着，林影看到眼前的场景不自觉地想起了一部电影的名字：
《生化危机》！
酒店的阳台上，林影和杜兰特趴在栏杆上吹着冬日的冷风。
俄克拉荷马大学并不在俄克拉荷马州的州府俄克拉荷马城，而是在市郊外的诺曼县。
美国的县人不多，但是地方不小。
不过基本上这座城市的核心就是俄克拉荷马大学了。
他们的酒店也在离学校不远处，大概也就两三公里的地方。
站在阳台上，肉眼就能够看到学校和球馆的方向。
“你还好么？”
吹了一会儿冷风，林影开口关心道。
老实说他当时真的震惊到了。
当初在杜兰特家过圣诞节的时候，旺达给他的印象是那么的好那么的温柔。
但是打起杜兰特来，也是真下了狠手。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那两巴掌一下就把杜兰特打清醒过来了。
果然最懂儿子的还是当妈的。
杜兰特伸手摸了摸脸，还是有点疼。
不过他摇了摇头。
这老妈打自己也是因为自己不争气，还接受不了失败。
“你说我们会不会进不了疯三？”
杜兰特转移了话题。
“进的可能性99%。”
林影说了一个保守答案。
这倒不是凡尔赛，而是这事基本上板上钉钉。
一来权势榜上他们一直在前30排着，二来他们联盟季后赛打的其实不算差。
打堪萨斯虽然输了，但场面上也算有来有回，最后输的也不多。
这样的表现要是没外卡的话，那剩下的可能性就是那1%：其他联盟各种暗箱操作，然后把他们做出去了。
但是那可能性极低。
别的不说，从收视率的角度来说，少了杜兰特也是一大损失。
作为一个数据分析师，得出这个结论还是挺简单的。
比起这个，他更担心的还是后面的种子顺位问题。
那里面的东西就真的算不准了。
而且那里面的水才是真正的深。
要是给他们排个十五六号种子，到时候直接64进32单挑一二号种子，就大概率要收获疯三一日游体验卡。
不过杜兰特没林影想的那么多，他还在想能不能进疯三的事情。
“如果我们赛季的终点就到这里的话，我会留下来再打一年。”
杜兰特接着开口道。
林影转头看着杜兰特，确定他不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接着用一种很确定的语气说道：
“不管我们能不能打进疯三，或者能走多远，你都应该今年参加选秀。”
“为什么？”
杜兰特一脸诧异，林影很少这样说话。
“这对你最好。”
林影肯定没法说因为他是穿越者，开了天眼。
其实不开天眼他的答案也会是这个。
杜兰特的天赋太强了，强到根本就不需要再在NCAA证明什么。
或者换句话说，他留NCAA再打一年完全就是浪费天赋。
相反到了NBA，他才能够得到更正规的训练，能够提高他的持球，快速成长。
“不，如果我们打不了疯三，你不能跟我进NBA，我肯定会留下来再打一年，我已经决定了。”
杜兰特的语气也非常肯定。
当初巴克利和肯尼·史密斯来解说德州大学和堪萨斯比赛的时候有聊过他进NBA的话题。
他当时看了一眼两人，想了自己进不进NBA由一个人决定。
当时他还说出来说，现在这是他第一次说出来，那个人就是林影。
一起在圣诞节约定过的事情，他说到做到。
林影愣住了。
他看着杜兰特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表情。
难道，这就是友情？
他心里的火炉又一次烧了起来。
内心说不出的雀跃。
被自己唯一的朋友那么在乎，对他来说就是全世界最美好的事情。
他转回头深呼一口气，望着俄克拉荷马大学，望着那个让他们折戟沉沙的地方，语气坚定：
“那就让我们拿下另一个冠军吧！”
……
NCAA各联盟的总决赛结束，32支冠军球队率先晋级“疯三”。
但是距离“疯三”真正开始还要一周多的时间。
因为这一周时间里，NCAA联盟委员会不仅要确定获得外卡的33支球队，还要把他们合理地分配到四个赛区。
这会是个大工程。
对那32支已经晋级的球队来说，这是他们最后的备战和修整时间。
对剩下的球队来说，基本确定没希望的球队已经开始准备新赛季；
还有希望的是相对煎熬的，因为谁也不知道那种希望最后会不会变成失望。
林影和杜兰特也是普通人，他们肯定也会担忧。
为了缓解那样的情绪，回到奥斯汀之后他们就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训练中去了。
不管结果如何，训练不会有错。
杜兰特在加强他面对防守的投篮能力。
林影也重点训练篮下脚步和勾手。
big12决赛输掉技不如人，那就提升技术。
只要能在“疯三”开始前把这技术稍微提升一点，到正式比赛中能用出来，那就是最大的提升。
时间很快，转眼五天时间过去。
林影和杜兰特一直在封闭训练，一直到斯普林曼笑着来找他们。
他只带来了一个消息，也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消息。
堪萨斯大学，作为big12联盟的二号种子晋级了“疯三”！
听到消息的时候杜兰特兴奋地原地嗷嗷叫。
林影虽然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但听到之后也是激动地伸手握拳。
NCAA冠军对他们来说虽然还很遥远，但至少他们正式拥有这个机会了！
斯普林曼带来的消息里面还有个好消息，那就是big12这次一共有三支球队入选了“疯三”。
除了堪萨斯和德州大学，第三支球队是俄克拉荷马大学捷足者队。
这就是意外了，要知道捷足者队在big12季后赛首轮就被淘汰掉了。
但这也说明相比季后赛表现，NCAA联盟委员会更看重的还是各队在常规赛的表现。
这也很合理。
就像之前说过的，这时候是筛选实力强的队伍进疯三，而不是看谁单淘赛打的更好。
而且这对德州大学来说也是好消息。
因为俄克拉荷马大学也能进的话，这意味着德州大学有很大概率会分在下半区靠前的位置。
斯普林曼走了，林影和杜兰特却有点兴奋地控制不住情绪。
那感觉，真就和你查完高考成绩后知道自己考的还不错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就连训练他们都一下子静不下心来了。
“要不，我们去看看公牛队的比赛？”
杜兰特提议道。
这个公牛队当然不是芝加哥的那个公牛队，芝加哥和奥斯汀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上次杜兰特和林影喊完后也是发现了奥斯汀公牛队的事情。
不过倒也不怪他，因为这支NBDL球队是2005年才搬到奥斯汀来的，也就是他们来德州大学的前一年。
在搬到这里来之前它们叫哥伦布河龙队，到了之后才改名叫公牛队。
而且有一点林影也是记忆出现了偏差。
公牛队在这时候还不是马刺队的下属球队，它是凯尔特人、火箭队和马刺队三队共同的从属球队。
奥斯汀不小，但是公牛队的主场雪松公园中心离德州大学并不算远，打车也就半小时不到的车程。
而且公牛队刚来人气不高，平时比赛观众人数不足，它们会派发一些免费球票给特定群体。
这里面就包括德州大学的队员。
按理说离得这么近，又有免费门票，他们应该多去几次的。
但是他们平时舍不得浪费训练时间，像之前圣诞节那样放假公牛队又没比赛，所以一直没去成。
现在静不下心来训练，去看看比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林影同意了。
两人一拍即合，再叫上兰迪·威廉姆斯，三个人开着他那辆5速手动挡老爷车直接就去球馆了。
威廉姆斯去年就去看过好几次了，车上和他们分享着看球经历。
NBDL虽然是NBA的发展联盟，里面也有不少是被下放的NBA球员，但是水平其实并没有比NCAA高出太多。
“凯文如果你在那里打球的话，一样会是球队核心。”
威廉姆斯这话说的杜兰特心里一阵舒服。
一旁的林影也跟着点头。
说起这个，跟他们多少还有点关系。
NBA是在2005~2006赛季期间出台“不允许高中生参加选秀”规定的。
那个规定要求高中生必须读完高中年满一年，年龄达到19岁才能参加NBA选秀。
也就是说他和杜兰特读完高中的时候，正好是高中生不能参选的那一年。
当然这个跟他们关系不大，因为即便是杜兰特也没跳过NCAA直接参选的想法。
倒是奥登当时已经和猛龙队互相有意。
结果一纸规定，他只能读大学，然后也就一直压在杜兰特头顶。
所以说如果不是那个规定，杜兰特现在就已经是2007届的状元第一人选。
这是现在的状况，不过在林影穿越前，NBA就已经允许高中生球员直接打NBDL了。
很多顶级天赋的高中生也因此选择放弃NCAA而去打NBDL。
NCAA虽然转播费天价，广告代言费也满天飞，但和球员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甚至如果你私底下和赞助商有什么交易的话，会被NCAA禁赛，甚至失去NBA选秀资格。
但是NBDL的话不一样，不仅可以提前接代言合同，而且还有工资拿！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顶级高中生完全有能力打NBDL，在和那些成年球员的对抗中也不落下风。
所以威廉姆斯的这个假设是完全成立的。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他们边聊边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
比赛还没开始，他们提前一些进入球馆，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坐下。
就和之前提到过的一样，NBDL的上座率低，门票也便宜甚至免费，收入这一块少得可怜。
除了那些下放下来的球员是有NBA合同的，剩下的大部分人一年也就1到2万美元。
没错，没有少打一个零，这比大部分美国普通人的工资都低，对NBA球员来说更可能是一个罚款的事情。
库班经常从斯特恩那里领的罚单，一张就2万5美元了。
当然，这里也是离NBA最近的地方，在这打球的基本上都是追梦NBA的。
所以也就不难理解威廉姆斯为什么会经常跑这里来看球。
对他这种天赋平平却还有篮球梦的球员来说，这里很可能就是他大学毕业以后工作的地方啊！
他们坐了没一会儿就陆陆续续有球迷进来。
让他们有些奇怪的是那些球迷进来的时候都往他们这边看一眼，然后再一阵交头接耳的。
这一两个还好，多了之后就太奇怪了。
杜兰特忍不住看了看威廉姆斯，又看了看林影，最后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我发型很乱吗？”
林影伸手扶额。
你那是板寸！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今天来看球的人还不少。
上座率三千人的球馆，不一会儿就已经坐了大概三分之一。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两边队员出来热身。
也就在这时候他们明白过来了。
因为他们在公牛队那边看到了史蒂夫·诺瓦克！
诺瓦克是火箭队的新秀，在NBA没什么机会。
不过对林影他们来说很熟悉啊！
诺瓦克是NCAA有名的三分王！
就一个数据说明一切，诺瓦克大学四年三分总共793投368中，命中率46.4%！
关键人还是大前锋！
而且也就不奇怪为什么今天会有那么多球迷来这里了。
诺瓦克在NBA不是什么大角色，但是以他的三分在NBDL就是bug一样的存在。
嗯，那能射的你叫爸爸。
这时候有更多的球迷进入场馆，林影他们旁边也开始有人坐下来了。
“打扰一下？”
有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就在他们以为是借过要起身让座的时候。
“你是凯文？凯文·杜兰特？”
不过对方接着的话却是让他们愣了一下。
杜兰特听到之后笑着点头。
他没想到在这有人能认出他。
“上帝，真的是凯文·杜兰特！”
不过那个人接下来的反应吓了杜兰特一跳。
林影和威廉姆斯也猛打一激灵。
认出来就认出来，喊那么大声吓人干嘛！
不过让他们三都没想到的是，他这喊完，其他观众都不约而同地朝着他们这边望来。
再接着，林影看到眼前的场景不自觉地想起了一部电影的名字：
《生化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