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暗黑系暖婚 > 140:回忆很甜年少很宠

140:回忆很甜年少很宠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下文学 www.bbxw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秦中犹豫了很久,还是上前,小心询问:“六少,回去吗?”

    他不言,盯着手里那个冰激凌盒子,冷却后的水汽凝成水滴,淌进手心。

    秦中立马递上了一条干净的手帕。

    他顿了许久才接过,擦了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宣传单,说:“我要这个女人给我补习。”

    补习?

    不是工商博士学位都拿了吗?

    秦中云里雾里,隐约记得那母女发的宣传单上写了什么化学补习。

    “价钱随她们开,我只有一个条件。”他仰着头,月光洒下,柔和了轮廓,“要在她家里。”

    月下,风吹树叶,窸窸窣窣,伴着夏天的蝉鸣,香樟树斑驳的落影里,有少年斜长的影子。

    楼上,女孩在笑。

    那时候,他与她,只是相遇,并未相识,直到那日黄昏,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掠过了香樟树的枝丫,他出现在她面前。

    漂亮的少年,还有眼睛会笑的女孩。

    女孩站在旧楼的墙边,看着树下的少年,树影婆娑倒影在眼底,她笑着问他:“你是时瑾吗?”

    少年走出了树荫,逆光里,眼睛很漂亮,点了点头。

    女孩走近,高高瘦瘦的,却只到他肩高,看他时微微仰起头,眼里有光。

    她说:“我叫姜九笙。”

    他知道,她所有资料他都知道。

    她还说:“我是来接你的。”

    少年勾了勾唇:“带路。”

    “好。”

    女孩走在前面,少年跟在后面,穿过风,穿过夕阳,穿过深深的巷子,他们后面跟着一只狗,蝉在树上鸣叫。

    记忆里的女孩,与眼前的她重叠,还是那双眼,略带粉晕,笑时,像潋滟水色的桃花。

    “笙笙。”时瑾小心地靠近,想伸手去拉她的手。

    姜九笙退后,语气很坚决:“回答我。”

    时瑾没见过她这样色厉内荏的模样,有点心慌,避着她的眼睛:“嗯,我们认识。”迟疑了许久,终是抬了头,望向姜九笙的眼睛,“你的母亲,是我的补习老师。”

    她若怔若忡了很久,恍然大悟:“原来那些都不是梦。”

    那日催眠,除了看到凶手,还有一幕幕陌生又熟悉画面,像老旧的电影,浮光掠影似的,没有浓墨重彩,却镌心铭骨。

    记忆里,小小的房间,靠窗放了一张书桌,一侧坐了她,一侧坐了他,是年少的他们。

    蝉鸣的夏天,很热,屋里没有空调,开着窗,听得见楼下小孩嬉闹的笑声。

    书桌上,女孩埋头冥思苦想了很久,苦着脸抬头:“时瑾。”

    “嗯?”少年转头看他,很精致的一张脸。

    她把书本推过去,有些窘迫地说:“这题不会。”

    他便停下了笔,把她的书拿过去,写了三种解法再还给她。

    她笑着说谢谢,抱着书继续埋头苦学,几分钟后……

    她苦着脸抬头:“时瑾,我看不懂。”

    少年嘴角轻扬,眼里漆黑的墨色里倒影出窗外烈日,暖了颜色,他放下自己书:“过来。”

    女孩挪着椅子过去。

    少年讲题的时候,很认真,长长的睫毛垂着,嗓音低低的,在蝉鸣声里特别洋洋盈耳。

    不大一会儿,他写了满满一页的步骤,力透纸背,字迹工整。

    “听懂了吗?”

    女孩连忙点头,撑着下巴看他:“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还要补习?”

    少年移开目光:“偏科。”

    “你偏哪一科?”

    他停顿了片刻:“语文。”

    她似很疑惑,盯着他:“可我妈妈是化学老师啊。”

    “是吗?”少年淡然自若,漂亮的眼瞳无波无澜,“可能秦中找家教的时候没看清。”

    门口的秦中:“……”

    画面定格,细看,女孩在笑,少年耳根微红,漂亮的手指不自觉地收拢。

    下一幕,还是那个房间,仲夏夜的黄昏将楼下的香樟树染成了满树金黄,稍稍漏进一缕光,刷在书桌的一角,树影的斑驳来回在跳跃。

    “时瑾。”

    “嗯?”少年抬头,手里还端着杯子。

    女孩手里拿着笔,敲了敲他的杯子,说:“你手里的杯子是我的。”

    少年怔了一下:“抱歉。”

    他脸颊有很浅的红晕,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眺望窗外,低头,将杯中的水喝完,再起身去倒了一杯,然后把杯子放在女孩面前。

    “送你过来的那位秦先生说,你有洁癖。”她故意调侃,懒懒的桃花眼里携了一抹狡黠。

    “嗯。”少年面不改色,“我喜欢你的杯子。”

    他们的杯子很像,是女孩套圈得来的奖品,他的那只杯身画了一条鱼,她的则是钓鱼的女孩。

    她眯着眼思考了会儿,把自己的杯子推到少年那边:“那我们换吧。”

    他嗯了一声,把自己的杯子给了她。

    然后……

    “时瑾,”

    “嗯。”

    女孩眼里噙笑:“你又拿错了杯子。”

    少年颔首,自然而然地把手里喝剩了一半的杯子还给了她。

    她托腮,不知想了些什么,脸颊有淡淡的红晕,看着窗外参天大树,眼波潋滟,融了一盏花色。

    耳边,少年独有的嗓音清润。

    “笙笙,看书。”

    “哦。”

    女孩慌忙低头,半天,书页还停在那一页,窗外风吹来一片泛黄的叶子,笔尖躁动。

    夏天似乎很长,有写不完的作业,听不完的蝉鸣。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趴在书桌上,风吹发梢,掠过他的手,微痒。

    他停了笔,转过头去:“笙笙,不要发呆。”

    女孩端正坐直,神色特别认真,说:“时瑾,你的手真好看。”

    少年无奈:“你还有三张卷子没写。”

    她不管:“把手给我,我要拓下来做书签。”

    少年放下笔,耐心很好:“先写卷子。”

    她摇头,一点都不听话。

    他拿她没办法,便伸出了手,由着她弄了满手的墨水。

    后来,女孩做了一张书签,送给了少年,却从来不见他用过,他说,怕弄坏。

    女孩笑着说,坏了以后我还给你做。

    少年浅笑点头。

    那时候,他们都还小,以为承诺了,就是海誓山盟,以为约定了,就不会老,还不太清楚沧海桑田会如何变迁。

    后来,到了秋天,香樟树下落了一地发黄的叶子,少年依旧会去女孩的家里补习,会早早就到,然后站在窗前等,看着树荫下人影穿梭。

    深巷里的狗在叫唤,是她回来了。

    他开了门,去楼道里接她,远远看见女孩跑来。

    他过去,接过她的书包:“怎么这么晚回来?”

    “老师拖堂了。”进了屋,她脱了外套,随手就扔在鞋柜上,“我妈呢?”

    他皱着眉去捡她的衣服,折好了放在柜子上:“买菜去了。”

    秋天的黄昏很暖,天很快暗下了,少年开了灯,杏黄的光填满了一室,很小的屋子,却收拾得很干净。

    “时瑾,”女孩从浴室里探出脸来,满脸的泡泡,一双眼睛特别黑亮,“帮我把书包里皮筋拿过来。”

    他便去拿了皮筋,给她绑了个松松垮垮的马尾。

    她洗到一半便松了,还是湿了头发。

    “这是什么?”少年等在门口,手里拿了个粉色的信封。

    女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情书。”

    他板着脸,老气横秋似的:“谁给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塞我书包里的,给我看看署名。”她要拿来看。

    少年把手举高,不给。

    那时的他已经长得很高了,她踮起脚,也够不到他举过头顶的手,他把信撕了,扔出了窗外。

    女孩难得见少年那样严肃。

    “笙笙,你还小,不能早恋。”

    她的发湿了,白色校服很单薄,肩头滴了水,印出里面若有若无的轮廓。

    少年红了脸。

    哦,她不小了,女孩已经长大,落落大方,很漂亮。

    那天晚上,女孩的母亲回来得很晚,少年留下来,等到了深夜,就守在窗前,屋里亮了一盏很暗的灯。

    初秋的天,依旧炎热,她却把自己裹成一团,满头大汗地在床上滚。

    “笙笙。”

    “笙笙。”

    耳边,少年急切地在喊。

    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逆着光,看见一张漂亮的脸,轮廓分明。

    “怎么了?”

    她抱着腹,声若蚊蝇:“肚子疼。”

    少年紧抿了唇,用手背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我带你医院。”

    “不用去医院。”

    他哄着她:“听话。”

    女孩红着脸,摇了摇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说完便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当时年少,只知秋夜燥热,楼下的狗彻夜叫着,扰得人心神不宁。少年面红耳赤地愣了很久很久,手心有汗,手足无措地杵了很久。

    他问:“那怎么办?”

    她说:“趴一会儿就好了。”

    她趴着趴着便恍恍惚惚了,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他叫她名字。

    “笙笙,把这个喝了。”

    她迷迷瞪瞪地喝了,只记得很甜。

    那是他第一次下厨,在指腹上烫了一个泡,她听得秦中说,他是天之骄子,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那时候,年少的女孩便想,她以后再也不能要别人的情书,等她长大了,便给他写一封最长最长的情书。

    那年的夏天很长,秋天香樟树枯了很多叶子,老旧的小区,狗在叫,下了雨,男孩女孩走进了深巷,没有再回来。

    回忆定格住,姜九笙抬头,泪湿了眼睫,声音微颤。

    “后来呢?”

    她的记忆断断续续,只到这里,一祯祯画面,都是年少的他们,还有楼下的树,没有别人,全是他和她的片段。

    “后来呢?”她看着时瑾的眼睛,“后来我们怎么了?”

    时瑾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光:“你的母亲去世之后,我将你带回了秦家。”

    对,记忆里还有她的母亲。

    可为什么想不起来脸,为什么只有声音,任凭她如何回忆,也看不清她的样子。

    “为什么会去世?”她问时瑾。

    “意外。”

    意外?太言简意赅,隐去了所有细枝末节,她想,时瑾一定不想她知道,那么,就必定是风起云涌。

    既然曾经镌骨铭心,又为什么会忘得一干二净?

    她沉默地看了他很久,本来有千言万语要质问他,话到嘴边,她却只问了一句:“秦家是不是有一个阁楼,没有窗户,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很暗很暗。”

    时瑾眼里全是慌色,唇角抿得发白,过了许久:“是。”

    果然,以前那些毫无根据的梦境,并不是天马行空,或多或少都折射了她的过去,她压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试图回忆,试图拼凑那些模糊又残缺不全的片段,可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像紧绷的弦突然断裂,所有影像都开始四分五裂。

    她头疼欲裂,身体摇摇欲坠。

    “笙笙。”

    他方寸大乱,抬手,想拉她,似乎又不敢,僵着手愣愣地站在原地。

    姜九笙扶着墙,眼里全是迟疑与惶恐:“时瑾,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这种对未知变数的不确定,让她感觉很糟糕,怕得不行,就好像突然在一叶扁舟上,四周全是惊涛骇浪,她什么都抓不住。

    时瑾眼眶里全是殷红,浮影沉沉,各种情绪,有惶惶不安,有犹豫不决,还有孤注一掷的决然与阴鸷。

    若是说了,若是她不要他了,那就完了,他一定会做尽丧心病狂的事。

    铃铃铃……

    手里铃声突然响了,打破了屋里让人心惊胆寒的死寂。

    姜九笙接了电话,是程会。

    “笙笙。”

    “嗯。”

    电话那边程会说了不到一分钟,简简单单几句话,却叫姜九笙脸色骤变:“我知道了,等我消息。”

    她只说了这一句话,便挂了电话,抬头,眼神里有股不管不顾的决然:“时瑾,带我去秦家。”

    一听是秦家,时瑾想也不想:“笙笙,别去那。”

    姜九笙坚持:“我养父母被抓去了秦家。”

    她与时瑾公开的时候,就预料到了,秦家不会善罢甘休,毋庸置疑,这次就是冲着她来的。

    时瑾眸色微沉,极力压下情绪:“我去把他们带回来,你留在家,别去好不好?”声音绷紧,像没有张驰的弦,仿若一触即断。

    他怕了她了。

    怕她受伤,怕她生病,怕别人害她,怕她想起来,怕她难过,怕她走了不回来,怕她不要他……

    他觉得自己像个疯子,竟恨不得把她绑在家里。

    姜九笙直视他的眼睛,眼里有着不顾一切的刚毅:“带我去秦家。”

    他拗不过她。

    这么多年了,发疯也好,发狠也罢,没有一次能真正意义地忤逆她。

    他还是妥协了:“好。”

    中南秦家。

    秦家依山而建,方圆千平,全是秦宅领域,山峰围绕,只有一条路通往,隐于青葱后的,是四栋古式建筑,红墙白瓦,气势恢宏,主宅门前,两块玉石伫立,玉面雕刻了青龙,栩栩如生。

    环绕楼栋外,十步一人,皆是黑衣黑裤的保镖,面无表情。称霸中南三省的秦家,气派自然十足。

    书房里,门匾高挂,写了四个字:紫气东来。

    主座上,秦行端坐,两边落座的都是秦家后辈,秦明立居左,秦萧轶居右,其次是秦霄周与外室所出的几位少爷,中间的空地上,铺了锦绣的地毯,一男一女跪在地上,俯首低眉,战战兢兢。

    秦行端着青瓷的茶杯,动作缓缓地拨着茶面,没抬头:“你们夫妻胆子不小,连我都敢骗。”

    地上跪的,正是姜女士与丈夫程彦霖,夫妻两都吓得不轻,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姜女士闪烁其词,颤颤巍巍地回了话:“六、六少的命令,我们夫妻不敢、不敢不听。”头伏地,姜女士讨饶,“秦爷饶命,秦爷饶命。”

    秦行扣上茶盖,抬头,一双鹰眼气势逼人:“有没有命出秦家的大门,就要看你怎么说。”

    姜女士曾经是秦家的佣人,被时瑾安排在阁楼里做饭,是八年前秦家唯一一个见过姜九笙的秦家下人。

    时瑾离开秦家之后,姜女士请辞,夫妻一同失踪。

    秦行本是要查姜九笙的底细,竟意外牵扯出这对夫妻,也就不难猜测了,诈死还生偷天换日,兜兜转转了八年,时瑾身边的人还是故人。

    姜女士怯怯抬头,迟疑了会儿,还是一五一十地招了:“姜小姐来秦家的第二个月,二少的人闯进了小楼,六少本来是要打死那人的,被姜小姐拦下了,从那之后,姜小姐的病越来越严重,六少怀疑,”姜女士抬头,胆战心惊地看了秦明立一眼,又立马低头,继续道,“怀疑是二少买通了心理医生,加重了姜小姐的病,那时候,六少就动了心思,想把姜小姐送出去了。”

    秦明立摩挲着手套,神色无奇。

    秦萧轶最自在闲适,双手交叠,靠着椅子,全程一副事不关己的神色,倒是她旁边的秦霄周拘谨得很,怕秦行,更怕时瑾。

    主座上秦行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说了一句‘继续’。

    姜女士不敢停顿,低头哆哆嗦嗦地又开口:“等到秦氏周年庆那天,六少安排好了飞机,本来是要送姜小姐去国外的,可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姜小姐和六少都受了伤,相撞的另一辆车子性能不好,车里的母女当场死亡了。”

    秦行凝了鹰眼,瞳孔微凸,眉间缓缓有戾气浮现,在座的秦家人,全部噤若寒蝉。

    气氛冷冽,叫人不寒而栗。

    姜女士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因为、因为秦爷您盯得紧,六少为了瞒天过海,把车祸中死去的那个女孩装成了姜小姐,让秦家人以为她死了。六少遣散了阁楼的佣人后,找到了我,让我们夫妻换了工作,搬家去了江北的小镇,姜小姐就是那时候开始养在我家里的。”姜女士歇了一口气,这才慢吞吞抬头,“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知道的都、都说了。”

    啪的一声,茶盖扣在桌上,秦行沉了眼,哼笑了声:“一藏就是八年,真是好能耐。”

    说曹操曹操到。

    管家进了书房,上前传话,说:“秦爷,六少来了。”

    秦行听着,没发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将茶叶吐回,喜怒不行于色。

    “六少还带了人来。”秦管家停顿了一下,“是姜九笙小姐。”

    秦行喝茶的动作顿住了。

    往秦家本宅带人的,这么多年都只有时瑾敢,八年前,还有今天,而且带的还是同一个人。

    秦明立转了转手里的戒指:有好戏瞧了。

    “让他们进来。”秦行放了话,他倒要看看,让时瑾藏了这么多年的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青龙玉石前,秦管家恭敬地说了一字‘请’。

    时瑾看身边的人,满眼戒备与凌厉才隐下,声音放缓:“笙笙,手给我。”

    姜九笙与他对视了一眼,伸出了手。

    他握住了她的手,说:“不用怕他们。”

    她点头,说不怕。

    “时瑾。”

    时瑾应她,看不清她眼底情绪,平静得异常。

    来秦家的一路,她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质问,也没有责怪,甚至一句不提过往的事,他知道她的性子,恩怨分明,一码归一码,不会迁怒。

    可她也不是随遇而安的脾性,有些事,不愿意稀里糊涂,不是非要计较,只是要个坦荡与明白。

    她说:“等把我的养父母送出了秦家,你带我去阁楼好不好?”

    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积久了,会生怨,更何况,她和时瑾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没有解不开的结,也没有能带进土里的秘密,她预备好了要不留余地,那么,什么都要开诚布公。

    人和人之间,特别是情人之间,最忌猜忌。

    时瑾看着她,说:“好。”

    ------题外话------

    验证群里的妹子戳管理验证后去正版群看福利哈,验证群不是正版群定期就会清群,不然来验证的小可爱这么多,分分钟满了……

    估计,五十几万字的时候,时医生就能吃肉,等我开车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