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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_分节阅读_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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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的长腿被抬在轩辕墨澈肩上,在半空中混乱地舞动。

    体内被碾得几乎成了粉末,每一个地方都遭受着轩辕墨澈的研磨,尤其是最敏感的那个突起,清清楚楚地传递着轩辕墨澈的每一次挺身、抽出和狠狠贯串。

    一次又一次不留情地赠过那一点,沧澜雪根本止不住丢脸的喘息和申吟。

    “......啊!澈......”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拼命扭动着腰。

    热热的东西在臀办中进出,火辣辣的痛和快乐,兴奋得颤个不停。

    沧澜雪不管多努力,她都无法把搂着轩辕墨澈脖子的手松开,仿佛那是惊涛骇浪中唯一可以救命的浮木。

    可这个投怀送抱,分明就让轩辕墨澈能更彻底的侵犯自己,更放肆地挺到最深处。

    轩辕墨澈已经不再操纵她的腰,现在成了她自己往前迎合似的送。

    “雪儿,你真好。又热又软,像小嘴一样吸着我。”轩辕墨澈喘着热热的气,都喷在沧澜雪忘乎所以的银荡脸庞。

    快感,令轩辕墨澈神魂颠倒......

    他想要让沧澜雪怀孕,是的,怀上属于他的孩子,对于时间不多的他来说......

    现在唯一想留下的大概也就是一个属于他与雪儿的孩子。

    他明白自己应该多体贴一点,再温柔一些,但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沧澜雪。

    沧澜雪早已没有了先前的那份抗拒,抱着他不放。

    灼热的占有欲熊熊燃烧,毁了一切,即使在灰烬里,轩辕墨澈仍然能瞧见自己不能回避的野心和渴望。

    “不......不行了......”

    “雪儿听话,再来一次。”

    “真的......澈......呜不要再......澈!!......唔......”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轩辕墨澈把沧澜雪像到手的猎物似的,不留情地要了一轮又一轮。

    没有止尽地.......

    既绝望,又疯狂。

    有一件事情,他很确定。

    只有他自己,如此深深的,不带一点怀疑的确定。

    他能够失去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却不能失去沧澜雪。

    父皇迟早会有所行动,那个时候,他所想要保护的,也就是这个令人放心不下的小妻子!

    。。。。。。。。。。。。。。。。。。。。。。。

    天气寒冷也有好处,众人都竭力避免出门。小夫妻两人一日一夜的放任,也无人敢前去打扰。

    沧澜雪总算见识了轩辕墨澈的厉害,发觉他从前原来还算稍有节制的。

    这人平日里稳重,可一旦天不怕地不怕放纵起来,也不知会闹得怎样收场。

    沧澜雪被他弄到后来,竟是发现自己很丢脸的又哭又闹,断断续续哭着讨饶,脑子模糊得像塞了一团白花花的暖和的雪,一切都过于飘忽。

    快乐和下身的痛掺和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晕过去,究竟是累的还是因为太刺激而失了神志,好似有几次的丧失了知觉。

    “嗯......”

    不知何时,温暖的感觉让她恍恍惚惚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轩辕墨澈俊气的眉目落入眼底,一双紫瞳正关切地看着她。

    轻盈的水声和热腾腾的雾气,越发似梦非梦。

    “雪儿身子难受么?我们洗一洗好不好?”轩辕墨澈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

    浑身地酸痛,在轩辕墨澈的触摸下,令沧澜雪不禁发出低哑的呜咽,并不自觉得动了动身子。

    轩辕墨澈宠溺的笑声钻进耳朵里,“小东西,别乱动,你现在应该很累了。”

    沧澜雪半梦半醒间,脑子还正昏沉,仍有些脸红心跳的错觉,宛如喝了半瓶的蜜酒,热热的醉流在体内不听使唤,慢慢游弋。

    “乖,好好睡吧。眼睛闭起来。”

    轩辕墨澈低声哄着,像对个未满月的小孩子说话似的。

    沧澜雪却不觉得该表示任何不满。

    累坏了,热水和抚在身上的指头,又那么熟悉而舒适。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像只没了戒心的小兔子躺回了窝,沉沉睡去。

    轩辕墨澈亲自帮她洗干净,擦干身子,赶紧抱着她回了被窝。

    百般地怕雪儿着凉,蹑手蹑脚地把厚被子掖了又掖,猛地打个寒颤,才失笑起来。

    原来自己肩上只随手披了一件单衣。

    房间里虽然暖和,这积雪的天气这样穿也是不行的。

    轩辕墨澈取了衣服穿上,站在床前看了看沧澜雪的睡脸。他也又累又困,火似的热情发泄了一腔,烧得没那么猛了,别的东西却像涟漪似的,一轮一轮荡漾上来,不讨人喜欢地覆在心头。

    有点事,要先处置一下。

    打消了睡觉的念头,轩辕墨澈披上一件厚厚的裘衣,掀帘子走出了房间。

    外面天全黑了,满院灯笼全点起来,在漆黑中被寒风吹得摇晃个不停。

    轩辕墨澈被风一吹,顿时清醒起来,问赶过来伺候的内侍,“宁远呢?”

    内侍小心翼翼道:“回王爷,宁远总管见王爷夜里已经安寝,所以暂时回房闭一下眼去了。”

    只要是人,总有休息的时候。

    宁远差事办得小心谨慎,却也不是从不睡觉的。

    轩辕墨澈点了点头,吩咐道:“叫他到书房。”

    他转身,入了书房,命人掌灯,内侍们把一向夜里预备好的热茶点心都送了上来。

    轩辕墨澈喝了几口茶水,吃了一些糕点填胃,随手拿起早上未看完的折子,就着摇曳灯火继续往下看。

    才看了两行,宁远就匆匆走进了房门。

    “王爷,奴才来了。”

    他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未来得及穿整齐,后领子有一半塞在里面,一边小心招呼,一边手忙脚乱抚着自己不够平整的下襬。

    轩辕墨澈恍若未闻,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奏折。

    诡异的安静让宁远警觉起来。他不敢再理会衣裳了,垂着头,悄悄抬眼窥探主子的脸色。

    正文 241 打定主意 图

    诡异的安静让宁远警觉起来。他不敢再理会衣裳了,垂着头,悄悄抬眼窥探主子的脸色。.

    年轻的脸被烛光映出一圈晕红,却仍带着一丝肃杀果断。

    虽然一字没说,连个怒容也没有,却更让人心惊胆颤。

    宁远心脏狂跳起来,明明没做什么,竟也无来由地一阵心虚,膝盖一软,无声无息就跪了下去,等着轩辕墨澈发落。

    轩辕墨澈好像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跟前,定定坐着,看了大半个时辰的折子郎。

    宁远此刻跪在打磨得透亮的砖地上,冷得几乎快僵成一团,才听见轩辕墨澈心不在焉地问:“宁远,你怎么还在?”

    “呃?王爷还没吩咐什么,奴才不敢离开。”

    “哦,对了,我让你过来,是要问问你,这几日皇宫里面可是有人来找过你?踌”

    宁远心都差点跳出嗓子,赶紧解释,“王爷,奴才不敢有任何的隐瞒,这前几日那个皇后娘娘有找过奴才,不过奴才那时正巧是领着王爷的吩咐,不过是路过,看到皇后娘娘不得不请安问候。”

    头顶上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

    又是一阵冷死人的沉默。

    宁远满肚子委屈无处可诉,发着抖又跪了一阵,还听不到轩辕墨澈发话。他知道上面的主子,年纪虽然小,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一咬牙,真能把自己在这里晾上几天几夜,只好哭丧着脸道:“皇后娘娘问奴才主子的身子近况。”

    等了一会儿,轩辕墨澈还是一点声息都没有。

    宁远真有些惧了,缩着脖子想了想,只好咬咬牙,又道:“皇后娘娘还说,要小的好好伺候殿下。”

    这下,轩辕墨澈总算开口了,傲然地扯了扯唇角,“她要你怎么好好伺候我来着?”

    宁远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这主子总算是肯给个响了。

    连忙磕了几个头,老老实实道:“娘娘对小的说,别以为自己头上只有一个了不得的雍王爷,这宫里厉害的人多了。她......她还说......”

    “少遮遮掩掩的了,说吧。”轩辕墨澈淡淡笑了笑,二个字一个字的都说清楚,过了今夜你就没机会了,日后若被我查出你瞒了一个字......呵,你也知道我待人不怎么宽厚的。”

    宁远哪里还敢迟疑,顿时竹筒倒豆子,一粒也不剩了,唯恐漏掉一字的禀报,“娘娘说,雍王爷今年也不过二十岁,你也不看看我在这宫里过了多少年。没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你伺候的那个就能当上王爷?他早不知被谁人害了。小的当时不敢乱说话,一个劲地赔小心。后来娘娘总算怒气消了一点,又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要好好伺候雍王爷。”

    轩辕墨澈默默听着,问:“就这些?”

    “还有还有,娘娘最后还叮嘱了一句,说什么早点让雍王爷回宫,在宫外总归不安生,没有再宫里面安全,还有让奴才多注意朔王爷等人,说是那些人都是外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会给王爷带来什么灾祸。还有,让奴才也要多小心着点王妃。”宁远说着,又咚咚用劲磕了几个头,满腹委屈地道:“小的对着皇后娘娘,哪里还敢吭气?只好说明白了。王爷,小的伺候您这些年,从来没敢撒过谎,这事王爷就算不问,小的也不敢瞒,就是今天晚上看主子进房了,实在不敢打搅,本想着明天一早就向王爷禀报......”

    “起来吧。”轩辕墨澈摆了摆手止住他继续磕头,不在意地笑道:“天都快亮了,谁有工夫和你唱三堂会审?叫你过来问一下,又没要把你怎样,怎么就瘫成一团了?没出息。还不快点站起来!”

    宁远这才应了一声,从冰冷的地板上战战兢兢爬起来,缩着脖子垂手等着。

    “其实皇后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是为了我好。”轩辕墨澈出奇的和善,通情达理,“确实啊,皇宫比在外头安生多了,要注意的人还是要注意。”

    他侃侃而谈,似乎自言自语地感叹,又像在提醒警告,宁远瞻子再大也不敢这个时候开口,唯唯诺诺,竖着耳朵只管仔细地听。

    “我才二十岁,皇后人宫,快三十年了吧?”

    宁远愣了一会儿,才知道轩辕墨澈是在问自己,赶紧轻声道:“是,皇后娘娘入宫,快三十年了。”

    轩辕墨澈从容一笑,“这么说起来,我日后在宫里待得日子怕是也要比她长了。”

    别的也就算了,这一句话的含意,就实在太明显了。

    宁远脑子都不用转,已听出这个谁都能明白的天地至理。

    就算主子目前不过是个雍王爷,可这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宁远跟在轩辕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