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我走了,我不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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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装在一个没有封口的信封里,表面看就像是随手闲搁在那儿的一件很平常的东西。但我看到信封上摆着安心那串家里的钥匙,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笼罩上来,我那时怎能想到那竟是安心和我此生的诀别!杨瑞:我走了,我不再回来了。你别找我,你找不到我。我告诉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喜欢你了。后来你对我那么好我真受不了,你这样的小伙子无论对哪个女孩这样好,她怎么会不动心呢!被你爱真是一种享受,我本来一直幻想能这样和你过一辈子的。你给我的这个家我真的很喜欢,当我现在要离开了我发觉我真的舍不得它。我特别喜欢给你洗头、洗脚、洗衣服、做饭,我特别想这样照顾你一辈子。我一想到我走以后没人照顾你了我就特别难过,我一想到你孤单一人在家我就难过得想哭。今天,我最后一次收拾这个家,擦每一件东西我都忍不住要流泪。这个家的每件东西,都能给我讲一段我們的故事,每件东西都在大声地让我留下!但是杨瑞,我必须离开,我命中注定,不能有爱情,不能有家。我命中注定,要过一种隐姓埋名的生活。我命中注定,要孤独一人。你也许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爱你胜过爱铁军,那感觉跟铁军是不一样的。可铁军毕竟是我的丈夫。我不能在我的丈夫死了之后,儿子又死了之后再去谈情說爱,这样谈情說爱我心里实在受不了。我觉得我应该为他們负责,为他們做一点事,甚至为他們去死!我不忍抛下他們自己去过幸福的生活。我每天都觉得他們在看着我,在看着我,在告诉我他們也想过这样安宁幸福快乐的生活。我没法安慰他們,我没法和他們摆摆手說再见!我没法转过身去再也不看他們!他們曾经是我的亲人,他們爱我,给我快乐,给我帮助,他們为我而死。我无法转过身再也不看他們!我知道我这样离开你是伤害了你,会让你生气的,所以我开始还是从云南跟你回了北京。我一直想忘掉过去做一个永远丧失记忆的人,但没能成功。除了我的父母,在三个最爱我的人当中,只有你还活着,你以后还会享受到很多很多的人生快乐。我相信会有很多善良美貌的女孩子爱你,你只要把我忘掉就马上会有新的幸福,想想真是这么简单。我走了杨瑞,我不能再陪着你照顾你了,对不起。你快点忘了我吧,越快越好。如果我們都有来世,說不定还会见面的,說不定我們会互相认出来的!那就等到来世吧。那时候但愿你还和现在一样好,和现在一样爱我。让我再抱抱你吧,再亲亲你吧,我心中最完美的杨瑞!不再存在的安心这封信我读到一半就已泪流满面,我一边读一边哭着說:"你这是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呀……"我下意识地跑出家门,高一脚低一脚地跑下楼去,冲到大街上,我盲目地奔跑着想要找到安心走失的背影,我明知道不可能可我还是疯狂地满街寻找。夏天的夜晚,街上熙熙攘攘,很多店铺的门还都开着,华丽的灯光从那些店铺里散漫出来,把路人徜徉的面容映照得既兴奋又疲惫,既专注又漠然,既悠闲又行色匆匆……那天夜里我呆呆地坐在客厅的地上,一直坐到天明。我确实不知发生了什么。安心为什么要写下这样的信,为什么要这样突然地离家出走?她是不爱我了吗?可她說她爱我。她是厌倦这种像家庭妇女一样的生活吗?可她說她舍不得这个家。而且我并没有不让她出去工作。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肯定走不出那个阴影了,或者是她没心情结婚又怕我逼她结婚,可我没有逼她呀,我干吗要逼她!她的信上没說她到底要去哪儿,她让我别找她,可她不想想她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我怎么能不找她!第二天我给安心的父母写了一封信,告诉他們安心出走的事情。问他們事前知道不知道。我告诉他們我很爱安心,我不想失去她。我求他們告诉我现在我应该怎么做。我不知道安心父母的电话和通信地址,信是寄到云南清绵的群众文化馆的。我还给南德缉毒大队的队长老潘打了一个电话,老潘的手机号码我是知道的。电话拨了几次才拨通,老潘說他以前并不知道安心有离家出走的想法,他和安心一直没有联系,他答应如果有安心的消息就立即通知我。八天以后,我一天一天算的,所以记得很准,安心的父母回信了。他們說他們几天前也收到了安心的一封信,信上告诉他們她想独自生活一段时间,让他們别为她担心,除此之外他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安心的父母随信寄来了他們的联系电话和那封安心致父母的信。信短得不能再短,只有两行半字,也是說她爱他們,让他們别找她,别担心。安心的父母告诉我他們也联系过南德缉毒大队,得到的答复和我得到的几乎一模一样。我连着三天打电话到单位请了假,失去安心几乎令我寝食俱废,坐立不安,我无法工作无法见人。直到第四天心情勉强稳定了我才强撑着到了班上。我不工作没人养活我。上班以后我的顶头上司,会所接待部的那位女经理悄悄告诉我,說会所的林经理对我很不满意,說我这人长这么大个子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待人接物太没素质。我有点发愣,不知经理的不满所为何来,我闷闷地问了句:"我什么事做错了?"接待部的女经理对我一直不错,问我:"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把那个常来的夏老板涮了一道?那天林经理說这事儿的时候正和夏老板一块儿喝茶呢,好像是夏老板說你什么了。林经理跟我說你的时候夏老板还打圆场,說没事没事,小事一桩,让我們别批评你。你是什么时候把那姓夏的得罪了?"
那封信装在一个没有封口的信封里,表面看就像是随手闲搁在那儿的一件很平常的东西。但我看到信封上摆着安心那串家里的钥匙,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笼罩上来,我那时怎能想到那竟是安心和我此生的诀别!杨瑞:我走了,我不再回来了。你别找我,你找不到我。我告诉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喜欢你了。后来你对我那么好我真受不了,你这样的小伙子无论对哪个女孩这样好,她怎么会不动心呢!被你爱真是一种享受,我本来一直幻想能这样和你过一辈子的。你给我的这个家我真的很喜欢,当我现在要离开了我发觉我真的舍不得它。我特别喜欢给你洗头、洗脚、洗衣服、做饭,我特别想这样照顾你一辈子。我一想到我走以后没人照顾你了我就特别难过,我一想到你孤单一人在家我就难过得想哭。今天,我最后一次收拾这个家,擦每一件东西我都忍不住要流泪。这个家的每件东西,都能给我讲一段我們的故事,每件东西都在大声地让我留下!但是杨瑞,我必须离开,我命中注定,不能有爱情,不能有家。我命中注定,要过一种隐姓埋名的生活。我命中注定,要孤独一人。你也许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爱你胜过爱铁军,那感觉跟铁军是不一样的。可铁军毕竟是我的丈夫。我不能在我的丈夫死了之后,儿子又死了之后再去谈情說爱,这样谈情說爱我心里实在受不了。我觉得我应该为他們负责,为他們做一点事,甚至为他們去死!我不忍抛下他們自己去过幸福的生活。我每天都觉得他們在看着我,在看着我,在告诉我他們也想过这样安宁幸福快乐的生活。我没法安慰他們,我没法和他們摆摆手說再见!我没法转过身去再也不看他們!他們曾经是我的亲人,他們爱我,给我快乐,给我帮助,他們为我而死。我无法转过身再也不看他們!我知道我这样离开你是伤害了你,会让你生气的,所以我开始还是从云南跟你回了北京。我一直想忘掉过去做一个永远丧失记忆的人,但没能成功。除了我的父母,在三个最爱我的人当中,只有你还活着,你以后还会享受到很多很多的人生快乐。我相信会有很多善良美貌的女孩子爱你,你只要把我忘掉就马上会有新的幸福,想想真是这么简单。我走了杨瑞,我不能再陪着你照顾你了,对不起。你快点忘了我吧,越快越好。如果我們都有来世,說不定还会见面的,說不定我們会互相认出来的!那就等到来世吧。那时候但愿你还和现在一样好,和现在一样爱我。让我再抱抱你吧,再亲亲你吧,我心中最完美的杨瑞!不再存在的安心这封信我读到一半就已泪流满面,我一边读一边哭着說:"你这是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呀……"我下意识地跑出家门,高一脚低一脚地跑下楼去,冲到大街上,我盲目地奔跑着想要找到安心走失的背影,我明知道不可能可我还是疯狂地满街寻找。夏天的夜晚,街上熙熙攘攘,很多店铺的门还都开着,华丽的灯光从那些店铺里散漫出来,把路人徜徉的面容映照得既兴奋又疲惫,既专注又漠然,既悠闲又行色匆匆……那天夜里我呆呆地坐在客厅的地上,一直坐到天明。我确实不知发生了什么。安心为什么要写下这样的信,为什么要这样突然地离家出走?她是不爱我了吗?可她說她爱我。她是厌倦这种像家庭妇女一样的生活吗?可她說她舍不得这个家。而且我并没有不让她出去工作。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肯定走不出那个阴影了,或者是她没心情结婚又怕我逼她结婚,可我没有逼她呀,我干吗要逼她!她的信上没說她到底要去哪儿,她让我别找她,可她不想想她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我怎么能不找她!第二天我给安心的父母写了一封信,告诉他們安心出走的事情。问他們事前知道不知道。我告诉他們我很爱安心,我不想失去她。我求他們告诉我现在我应该怎么做。我不知道安心父母的电话和通信地址,信是寄到云南清绵的群众文化馆的。我还给南德缉毒大队的队长老潘打了一个电话,老潘的手机号码我是知道的。电话拨了几次才拨通,老潘說他以前并不知道安心有离家出走的想法,他和安心一直没有联系,他答应如果有安心的消息就立即通知我。八天以后,我一天一天算的,所以记得很准,安心的父母回信了。他們說他們几天前也收到了安心的一封信,信上告诉他們她想独自生活一段时间,让他們别为她担心,除此之外他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安心的父母随信寄来了他們的联系电话和那封安心致父母的信。信短得不能再短,只有两行半字,也是說她爱他們,让他們别找她,别担心。安心的父母告诉我他們也联系过南德缉毒大队,得到的答复和我得到的几乎一模一样。我连着三天打电话到单位请了假,失去安心几乎令我寝食俱废,坐立不安,我无法工作无法见人。直到第四天心情勉强稳定了我才强撑着到了班上。我不工作没人养活我。上班以后我的顶头上司,会所接待部的那位女经理悄悄告诉我,說会所的林经理对我很不满意,說我这人长这么大个子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待人接物太没素质。我有点发愣,不知经理的不满所为何来,我闷闷地问了句:"我什么事做错了?"接待部的女经理对我一直不错,问我:"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把那个常来的夏老板涮了一道?那天林经理說这事儿的时候正和夏老板一块儿喝茶呢,好像是夏老板說你什么了。林经理跟我說你的时候夏老板还打圆场,說没事没事,小事一桩,让我們别批评你。你是什么时候把那姓夏的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