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思想太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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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不会让我们失败的。”飘飘半蹲着，用毛巾细细地擦过李拜天的大脚丫，她神采奕奕：“我对我们很自信。”
“然而我很绝望啊。”怅然叹气，看着飘飘起身将洗脚水倒掉，铺床、拉蚊帐。忽的，她狡黠笑着，如同一只专爱恶作剧的精灵：“为什么是200万？”
唔？你个妮子为什么这么问？难道……
“主人，我们诈骗所得的本金只有5万哦。”
“哈！原来如此！”李拜天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怪不得你坚持将200万的保时捷以超低价卖到黑石，这样说来，只需要5万就能免除牢狱之灾！”
压在他眉头上的巨石总算是土崩瓦解，可转眼想到，五万不是纸，也是钱呐！就算刮风逮，也得先站到风里去，换句话说：要奉献，要牺牲啊！
看到他这个样子，飘又笑了，洁净面庞如同月光下的一泓清泉，荡漾着浅浅的醉人之意：“主人，我们拍卖会上所得可不止80万。”
“是啊，奢侈品卖了60万，《人民的愤怒》又是40万，加起来差不多100万了吧。”
飘从口袋里掏出张白纸，摆在李拜天面前，略带得意的神情，等待着什么。
这是唐芳琴签字生效的那张委托书，李拜天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似乎没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飘提醒：“主人，算一下上面那些数字。”
难道这些数字有问题？李拜天赶紧掰着手指一个个地加了遍：“60万！”
正正好，不多不少，非法收入变成合法的。
“再看这个！”
说着，飘把一张收据拍在他面前。这是以她和李拜一名义赠送给民工的资金，总计金额陡然变成了95万！
“飘，那5万呢？”他惊奇地问！
“从40万合法收入里拿啊！”飘轻松地回答：“反正，我们送给民工的钱比他们最初期待的80万还多15万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5万块你怎么给唐芳琴？”
“你觉得，我既然能和她掉包烟盒，还不会把5万块钱装进她包里吗？”说着，飘把纯银烟盒丢到李拜天床上：“有这个东西，万盛棋牌的一半会员都可以成为我们的目标。当然，我们攒够10万块钱的方式只有坑蒙拐骗，今晚我们只赚了2万块钱，还有8万需要努力。”
“那就算你把5万放进她包里，她怎么会知道那是保时捷诈骗所得？她万一报警……”
“这就得麻烦主人给她发一封邮件，告诉她如果她报警，这辆保时捷购买时的资金来源也会递交到警察局！”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保时捷来源不正当，唐芳琴不敢轻易报警。
李拜天想了想，建议：“这个交给IT秦来做，他会制作一种很牛掰的邮件，阅读后会在两秒内自动清除所有邮件记录，IT秦称之为：焚烧证据。”
“这样最好。”
飘打个哈欠，眼中升起蒙蒙雾气，已经准备关灯了：“主人，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先休息吧，老夫今天又有了个新书的灵感，我先草草写个梗，然后再睡。”
“主人，你说，我来写。”
“额，这个……”李拜天比较为难，挠挠头发很不好意思：“你……我还是用原来那只键盘吧。”
屁股刚撅（起）要去拿老键盘，突然想起键盘线都给飘飘拔了短路肥婆家的监控，同胞互伤、手足相残的惨烈不禁让李拜天潸然……
算了，哭不出来，干脆手写吧。
这时，电脑桌上哐当一声轻响，李拜天回头看去——哎呀，飘飘又变键盘了啊！
按键跳动，电脑码字页面上啪啪出来一行小字：“主人，我先休息了，你也早睡。晚安，我与你同在。”
“好、好吧。”这样倒也行。
盯着页面好一会儿，估摸着飘飘差不多睡着了，脑袋里也大概捕捉到了个思路，屏息凝气，写道：《成精了！我的键盘》。
不、不行啊，手指抖得太厉害，因为总感觉在飘飘的身体上动手动脚的，有点不纯洁的激动啊……
李拜天，就你丫矫情，飘飘本来就是键盘啊，连主（席）都说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同志不是好同志，身为键盘就要被主人各种按，你要是供着键盘，难不成是想让飘飘做个坏同志吗？
李拜天心里纠结地不得了，两个小拜天霹雳巴拉地在他脑海里唇枪舌剑。
可、可是，那温暖细腻的质感，流线型的设计，多么引人遐想啊，作为二十多年的光棍，这样的诱惑不可阻挡……
这么弱，你他妈还是男人嘛？
我他妈就是因为是男人才会……
李拜天深吸口气，罢了罢了，千山万水终有尽，YY绵绵无绝期。不如放空身体，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作为一只在地下室守了好几年的小说写手，他已经习惯了孤独。有只人形键盘又如何？现在不过是让心态再次回归孤独而已嘛。
心无旁骛地轻敲键盘：
书名：《成精了！我的键盘女友》
YY个女友应该不过分吧？作者丢掉狗粮，读者喜闻乐见，双赢啊！以后有可能再建个后宫什么的，毕竟后宫一刻最春宵……有可能的话，再建个庞大的金融帝国，毕竟，钱是个好东西啊……再有可能的话，收几个权势政要做小弟，毕竟，权是男人手里的尚方宝剑啊……
李拜天想得太美，嘴里不住地嘿嘿贼笑。小说就是好，饭后写一写，能活九十九！
大纲初稿：落魄的网络小说写手李拜天在三八节这天遇到了一位自称是女仆型键盘的漂亮女人，作为她唯一的主人，李拜天决定，要深情地攻陷她，暴力地占有她，疯狂地蹂（躏）她，
……
哎？哎？怎么突然码不出字了呢？不会是出故障了吧？
还真他妈出故障了！
键盘自行码字，电脑屏幕上接连出来这样一行小字：
——主人，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龌蹉！
额……李拜天脸上一阵发烧，他颤抖着举起手，捂住烫红的脸，朝着键盘咆哮：“你丫不是睡着了吗？”
——Zzzzz……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主人居然会脸红，真可爱！
“你丫有点生物常识好不好？屁股红的叫猴子，脸红才是人类特产！”
——主人，要不玩数水饺的游戏吧？
“谁要跟你三更半夜玩啊！睡觉！”
——一只。
“睡觉！！”
——两只。
“睡觉睡觉睡觉睡觉！！！”
——三只四只五只六只。
你妹！
几年来李拜天头一次在六点之前起床，穿上洗得发白的一身运动装，梳梳头发，兜里揣上零钱，像个勤奋的老少年在城市的雾霾中慢跑。
今时不同往日咯，家里有了女人，女人就得男人疼，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再吃麻辣粉儿那种垃圾食品了。况且，有点小钱不出来消费一把，着实对不起国家拉动内需、发展经济的政策。
既然既爱国又爱女人，那早起买点营养早餐也是无可厚非的嘛。
白日，灰天，冰凉的柏油路，正在开门营业的商铺……这样的场景令李拜天心生感触：啊！多少年的大好时光都被他浪费在又脏又臭的被窝里！
突然脚一崴，险些摔倒。
“他娘的，很久不锻炼了，昨天跑太多，居然会抽筋！”李拜天嘟囔着，朝着记忆中的某个地方跑去：“五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包子还是不是过去那个味儿。过去看看吧。”
等跑过去一瞧，可把李拜天乐坏了，这快餐店居然还在！那是一个红黄搭配的、色彩极其亮丽的小快餐店，位置就在学府街，周围聚集着好几所大学，人来人往很热闹。
“两杯豆浆，一杯红枣燕麦，一杯花生。”李拜天伸长脖子，脑袋使劲往窗格子里探：“阿姨，你家叶子呢？”
阿姨比以前更壮实了，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笑容，匆忙中抬了下头：“还惦记叶子呐？叶子早嫁人啦！”
啥子？“就嫁啦？”
“是啊，儿子都三岁了。”
李拜天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苍凉感：同样是人，同样的年纪，人家儿子都三岁了，自己单身都快三十年了。阿姨笑着，打好豆浆，装袋，放吸管，喜滋滋地问：“你哪届的？”
“12年的。”接过豆浆，递过钱去：“再来10个猪肉包。”
但阿姨并不着急拿钱，盯着李拜天好一顿瞅，眼神比昨天那伙民工还毒辣，随之，喜上眉头，乐得两手一拍：“记起来了，你是那个城市学院的文学社长，名字特逗，叫李拜天。”
“神啊，阿姨！”李拜天高兴啊，差点喷出鼻涕泡，这家店靠近几个大学，每天往来的学生成百上千，再者他都毕业五年了，还能被阿姨记着，这一定是因为自个儿独特的人格魅力：“想不到阿姨还记着我呐。”
阿姨一摆手：“不能不记得，那时候常和你一起来的那美女多惹眼啊，阿姨阅人无数，再没见过比她更俊的。上个月她还来我这儿吃早餐呢。”
“美女？”李拜天几乎脱口而出：“陶婉儿？”
大学时代他的心思可全在婉儿身上呢，而且，那时候除了婉儿，别的女孩也不愿意跟他个土了吧唧的男生一道出来。
说起婉儿，阿姨就特高兴，话也多了：“对对，就是她，经常回忆起你呢，说你小时候特皮，偷看女厕所，捅马蜂窝，还给校长的茶缸子里撒过尿，被你爹揍得差点住了院。长大了也不学好，天天装痞子……”
李拜天不好意思了：“那都是年轻时的往事……”
看着阿姨兴冲冲地回去在蒸笼里夹包子，李拜天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她游走：“那个……婉儿她……她真来这儿？”
“主人，我不会让我们失败的。”飘飘半蹲着，用毛巾细细地擦过李拜天的大脚丫，她神采奕奕：“我对我们很自信。”
“然而我很绝望啊。”怅然叹气，看着飘飘起身将洗脚水倒掉，铺床、拉蚊帐。忽的，她狡黠笑着，如同一只专爱恶作剧的精灵：“为什么是200万？”
唔？你个妮子为什么这么问？难道……
“主人，我们诈骗所得的本金只有5万哦。”
“哈！原来如此！”李拜天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怪不得你坚持将200万的保时捷以超低价卖到黑石，这样说来，只需要5万就能免除牢狱之灾！”
压在他眉头上的巨石总算是土崩瓦解，可转眼想到，五万不是纸，也是钱呐！就算刮风逮，也得先站到风里去，换句话说：要奉献，要牺牲啊！
看到他这个样子，飘又笑了，洁净面庞如同月光下的一泓清泉，荡漾着浅浅的醉人之意：“主人，我们拍卖会上所得可不止80万。”
“是啊，奢侈品卖了60万，《人民的愤怒》又是40万，加起来差不多100万了吧。”
飘从口袋里掏出张白纸，摆在李拜天面前，略带得意的神情，等待着什么。
这是唐芳琴签字生效的那张委托书，李拜天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似乎没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飘提醒：“主人，算一下上面那些数字。”
难道这些数字有问题？李拜天赶紧掰着手指一个个地加了遍：“60万！”
正正好，不多不少，非法收入变成合法的。
“再看这个！”
说着，飘把一张收据拍在他面前。这是以她和李拜一名义赠送给民工的资金，总计金额陡然变成了95万！
“飘，那5万呢？”他惊奇地问！
“从40万合法收入里拿啊！”飘轻松地回答：“反正，我们送给民工的钱比他们最初期待的80万还多15万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5万块你怎么给唐芳琴？”
“你觉得，我既然能和她掉包烟盒，还不会把5万块钱装进她包里吗？”说着，飘把纯银烟盒丢到李拜天床上：“有这个东西，万盛棋牌的一半会员都可以成为我们的目标。当然，我们攒够10万块钱的方式只有坑蒙拐骗，今晚我们只赚了2万块钱，还有8万需要努力。”
“那就算你把5万放进她包里，她怎么会知道那是保时捷诈骗所得？她万一报警……”
“这就得麻烦主人给她发一封邮件，告诉她如果她报警，这辆保时捷购买时的资金来源也会递交到警察局！”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保时捷来源不正当，唐芳琴不敢轻易报警。
李拜天想了想，建议：“这个交给IT秦来做，他会制作一种很牛掰的邮件，阅读后会在两秒内自动清除所有邮件记录，IT秦称之为：焚烧证据。”
“这样最好。”
飘打个哈欠，眼中升起蒙蒙雾气，已经准备关灯了：“主人，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先休息吧，老夫今天又有了个新书的灵感，我先草草写个梗，然后再睡。”
“主人，你说，我来写。”
“额，这个……”李拜天比较为难，挠挠头发很不好意思：“你……我还是用原来那只键盘吧。”
屁股刚撅（起）要去拿老键盘，突然想起键盘线都给飘飘拔了短路肥婆家的监控，同胞互伤、手足相残的惨烈不禁让李拜天潸然……
算了，哭不出来，干脆手写吧。
这时，电脑桌上哐当一声轻响，李拜天回头看去——哎呀，飘飘又变键盘了啊！
按键跳动，电脑码字页面上啪啪出来一行小字：“主人，我先休息了，你也早睡。晚安，我与你同在。”
“好、好吧。”这样倒也行。
盯着页面好一会儿，估摸着飘飘差不多睡着了，脑袋里也大概捕捉到了个思路，屏息凝气，写道：《成精了！我的键盘》。
不、不行啊，手指抖得太厉害，因为总感觉在飘飘的身体上动手动脚的，有点不纯洁的激动啊……
李拜天，就你丫矫情，飘飘本来就是键盘啊，连主（席）都说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同志不是好同志，身为键盘就要被主人各种按，你要是供着键盘，难不成是想让飘飘做个坏同志吗？
李拜天心里纠结地不得了，两个小拜天霹雳巴拉地在他脑海里唇枪舌剑。
可、可是，那温暖细腻的质感，流线型的设计，多么引人遐想啊，作为二十多年的光棍，这样的诱惑不可阻挡……
这么弱，你他妈还是男人嘛？
我他妈就是因为是男人才会……
李拜天深吸口气，罢了罢了，千山万水终有尽，YY绵绵无绝期。不如放空身体，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作为一只在地下室守了好几年的小说写手，他已经习惯了孤独。有只人形键盘又如何？现在不过是让心态再次回归孤独而已嘛。
心无旁骛地轻敲键盘：
书名：《成精了！我的键盘女友》
YY个女友应该不过分吧？作者丢掉狗粮，读者喜闻乐见，双赢啊！以后有可能再建个后宫什么的，毕竟后宫一刻最春宵……有可能的话，再建个庞大的金融帝国，毕竟，钱是个好东西啊……再有可能的话，收几个权势政要做小弟，毕竟，权是男人手里的尚方宝剑啊……
李拜天想得太美，嘴里不住地嘿嘿贼笑。小说就是好，饭后写一写，能活九十九！
大纲初稿：落魄的网络小说写手李拜天在三八节这天遇到了一位自称是女仆型键盘的漂亮女人，作为她唯一的主人，李拜天决定，要深情地攻陷她，暴力地占有她，疯狂地蹂（躏）她，
……
哎？哎？怎么突然码不出字了呢？不会是出故障了吧？
还真他妈出故障了！
键盘自行码字，电脑屏幕上接连出来这样一行小字：
——主人，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龌蹉！
额……李拜天脸上一阵发烧，他颤抖着举起手，捂住烫红的脸，朝着键盘咆哮：“你丫不是睡着了吗？”
——Zzzzz……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主人居然会脸红，真可爱！
“你丫有点生物常识好不好？屁股红的叫猴子，脸红才是人类特产！”
——主人，要不玩数水饺的游戏吧？
“谁要跟你三更半夜玩啊！睡觉！”
——一只。
“睡觉！！”
——两只。
“睡觉睡觉睡觉睡觉！！！”
——三只四只五只六只。
你妹！
几年来李拜天头一次在六点之前起床，穿上洗得发白的一身运动装，梳梳头发，兜里揣上零钱，像个勤奋的老少年在城市的雾霾中慢跑。
今时不同往日咯，家里有了女人，女人就得男人疼，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再吃麻辣粉儿那种垃圾食品了。况且，有点小钱不出来消费一把，着实对不起国家拉动内需、发展经济的政策。
既然既爱国又爱女人，那早起买点营养早餐也是无可厚非的嘛。
白日，灰天，冰凉的柏油路，正在开门营业的商铺……这样的场景令李拜天心生感触：啊！多少年的大好时光都被他浪费在又脏又臭的被窝里！
突然脚一崴，险些摔倒。
“他娘的，很久不锻炼了，昨天跑太多，居然会抽筋！”李拜天嘟囔着，朝着记忆中的某个地方跑去：“五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包子还是不是过去那个味儿。过去看看吧。”
等跑过去一瞧，可把李拜天乐坏了，这快餐店居然还在！那是一个红黄搭配的、色彩极其亮丽的小快餐店，位置就在学府街，周围聚集着好几所大学，人来人往很热闹。
“两杯豆浆，一杯红枣燕麦，一杯花生。”李拜天伸长脖子，脑袋使劲往窗格子里探：“阿姨，你家叶子呢？”
阿姨比以前更壮实了，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笑容，匆忙中抬了下头：“还惦记叶子呐？叶子早嫁人啦！”
啥子？“就嫁啦？”
“是啊，儿子都三岁了。”
李拜天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苍凉感：同样是人，同样的年纪，人家儿子都三岁了，自己单身都快三十年了。阿姨笑着，打好豆浆，装袋，放吸管，喜滋滋地问：“你哪届的？”
“12年的。”接过豆浆，递过钱去：“再来10个猪肉包。”
但阿姨并不着急拿钱，盯着李拜天好一顿瞅，眼神比昨天那伙民工还毒辣，随之，喜上眉头，乐得两手一拍：“记起来了，你是那个城市学院的文学社长，名字特逗，叫李拜天。”
“神啊，阿姨！”李拜天高兴啊，差点喷出鼻涕泡，这家店靠近几个大学，每天往来的学生成百上千，再者他都毕业五年了，还能被阿姨记着，这一定是因为自个儿独特的人格魅力：“想不到阿姨还记着我呐。”
阿姨一摆手：“不能不记得，那时候常和你一起来的那美女多惹眼啊，阿姨阅人无数，再没见过比她更俊的。上个月她还来我这儿吃早餐呢。”
“美女？”李拜天几乎脱口而出：“陶婉儿？”
大学时代他的心思可全在婉儿身上呢，而且，那时候除了婉儿，别的女孩也不愿意跟他个土了吧唧的男生一道出来。
说起婉儿，阿姨就特高兴，话也多了：“对对，就是她，经常回忆起你呢，说你小时候特皮，偷看女厕所，捅马蜂窝，还给校长的茶缸子里撒过尿，被你爹揍得差点住了院。长大了也不学好，天天装痞子……”
李拜天不好意思了：“那都是年轻时的往事……”
看着阿姨兴冲冲地回去在蒸笼里夹包子，李拜天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她游走：“那个……婉儿她……她真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