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敬你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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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飘一丝不苟地介绍键盘的升级系统，李拜天就差拿脑袋撞豆腐，拿面条上吊了——洛夫博士到底是什么等级的变态啊？
明明应该有透视功能的是他李拜天，是这个既卑鄙又猥琐又流氓又好色的男一号好吗？想想看，某天他作为主人的伟大形象在飘万能透视眼中变成浑身一丝不挂的野鸭子……
尼玛的根本就无法接受好不啦？
呜呜……李拜天痛苦地擦着眼泪，这日子没法过了，真没法过了，洛夫你是不是傻？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你特么是不是以为你会开发异能你最牛掰？么滴，异能有一个就够了，你真当你是老母鸡下蛋，得拿盆收？
仿佛看透了李拜天内心的慌张，飘飘好心地安慰他：“透视功能还未面世，博士正在开发中。”
好、好吧……李拜天捡起地上的纸巾，擦擦鼻头的汗：“你说，你接着说，那个H又是个什么鬼东西？”
“H代表着皇胄键盘，只有三个升级阶：时间冻结、隐身和生理变异。”
哎？听到最后一个词时，李拜天浑身激灵，脑洞轰然大开！
举手：“提问老师！”
得到女仆眼神示意后，李拜天兴奋地都快吐鼻涕泡了：“那个，嘿嘿，生理变异指的是……”
生理！身体！胴体啊！这逻辑妥妥的！
飘飘听到，也是一怔，随即脸红红地望着李拜天：“据、据洛夫博士说，生理变异是指，我、我可以和人类……据说，因为被改造，所以体验更好……”
来了来了！体验？什莫体验哇？和人类做什么呐？
李拜天咕噜吞咽了口口水！妞啊，你也太糊涂了，什么透视、隐身啦，净吓唬主人，你坏，你真坏。早说“生理变异”，主人铁定举四只蹄子支持你，山无棱、天地合，才敢背叛你！
眼巴巴地瞅着飘的粉唇，她的银牙，她的娇嫩舌尖，嗅着她清甜的气味……来吧来吧，李拜天内心呼号：让翻云覆雨的幸福来得更猛烈些吧！sayit，sayit！
不料，飘忽然面色一正，收起所有羞涩，义正言辞：“主人，飘飘害羞，拒绝回答！”
……
杀千刀的洛夫啊，为毛开发了害羞这么个程序啊！还有，飘，可怜可怜你主人好不好？YY很辛苦的，你掐断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啊！
好吧，事已至此，也无奈了。
“飘啊，我谢谢洛夫！我谢谢他全家！我也谢谢他祖宗十八辈！我也有事要告诉你，”李拜天这会有正事要谈，把豆浆肉包子往桌上一放——哎？这东西怎么还拿着？算了，先把捏成一根棍的报纸抖擞抖擞，展开来，递给落了地、精神抖擞：“先看好消息：我的画要在画廊展出了！那个画廊老板用了这么一大个版块来宣传，还说我是百年难得的现实派天才，以他估算，这幅《人民的愤怒》升值空间至少在五百万元之上啊！”
飘飘看上去没有多大喜色，平淡如常：“恭喜主人，贺喜主人，李大师的画作会在什么时候展出？”
李拜天赶紧展开报纸，搜寻着：“上面说，最初定于4月1日。”
“愚人节。”
额……
李拜天挠挠下巴，像做了个重要抉择那般咂咂嘴：“你不如说是国际爱鸟日。”
“坏消息是，”他脸一沉：“唐芳琴这家伙不简单，她是椰果市十大杰出企业家，身价不菲，白道黑道都有人，我看，她后台这么硬，绝不会放过我们！说不定很快就会找上门，把我们削了做肉丁。”
飘飘眨巴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刷子似的，刷得李拜天心里直发毛：“主人，你害怕吗？”
“害……？”岂有此理，“害怕”这个词是男人会轻易说出口的吗？
“飘，这不是还不害怕的问题……”李拜天耐着性子解释，结果不幸地发现自己根本耐不住性子，赶紧收拾衣服铺盖：“我们得先找个地方避一阵子，风头过后再回来！”
“越是不正常的人生越能创造奇迹，越是不平静的生活越能创造精彩。”
啥？
飘飘翘臀轻落板凳，轻描淡写：“主人，我们就在这里等，我们不怕她闹事，就怕她不上门。”
这他妈是何等的诸葛亮啊！独坐城楼浅唱空城计，危险来临却不知闪躲，这他妈就是傻子的淡定啊！对于李拜天这样的平凡人——
“果然我还是想去北极闯一闯，那里的极光，很美。”背上铺盖卷，李拜天准备出门。
“这是早餐吗？”飘问。
“敬你是条汉子，特意为你准备的。”
“谢谢主人。”飘说，分开两份，一份摆自己面前，一份摆对面：“那么，在开饭之前，飘飘要为主人进行日常训练。”
李拜天急了：奶奶，我是要逃跑……呸，去北极看极光的人，你跟我讲什么日常……训练？什么鬼？
耐不住好奇，放下铺盖卷坐下。
“一个骗术高手不仅需要过人的胆识，头脑也要极度灵活，否则他在社会上决然生存不下来。”说着，飘飘手指一动，推翻李拜天面前的那桶豆浆：“看，主人，事实证明你反应迟钝，这是因为大脑太锈不能及时处理威胁，而后控制肌肉运动的结果。”
你妹呀，四块钱一桶呢！不喝给我呀，外面还有吉他张那条狗啊，怎么能这么浪费粮食呢？看着白花花的豆浆从桌沿上流下来，李拜天心里哭成海。
好，既然师太如此狠，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李拜天暗中伸出个剪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冲出，直往飘飘面前的豆浆通戳来，带起的内力竟然让旁边的餐巾纸都吹到桌下。哼哼，不就是出其不意嘛，看洒家在一秒之内取胜！
纸筒一闪，躲过了。
什么？
人家飘，漆黑的眼眸无辜地望着他：“主人，你要做什么？”
“看，那边有好看的包包！”
李拜天忙说，在飘飘转头的瞬间又去戳纸筒，哈哈，妮子，永远不要和主人斗智斗勇啊。
眼看着就要戳中纸筒了，手指前一空……
不科学呀！飘的反应速度真有那么快吗？
“主人，要训练反应速度也不是件难事，比如……”飘手臂向背后一抽，大砍刀明晃晃地出现。接着，飘飘把左手平放在桌面上，右手举起砍刀，一言不合，刀身“嗖”一声落下。
哎呀我的个媳妇儿啊！
李拜天赶紧要捂脸，脑海中已然出现那一只在喷发的血液中翻滚的断手……
“没砍着。”飘说，李拜天刚想松口气，不料眼前突然银光一闪，舞成片片刀花，每一刀都径直往左手砍下去，但左手躲避的速度更快，李拜天看得心脏加速，就快晕过去了——那可是手！手啊！砍手党也不敢玩这么疯！
接着，大砍刀舞地更快，在桌面上空刮起一道银白色的旋风，风吹得李拜天都眨不开眼，桌面那躲避刀刃的手更是看不着影儿。
李拜天心里感叹：键盘不愧是键盘，净干人干不出的事！
突然一道血光迸起。
“哎呀！”李拜天吓死了，看，都说你别得瑟了，现在出事了吧？飘飘也停了舞刀。
“伤到了吧？伤哪儿啦？”李拜天急得翻来覆去检查飘飘的玉手，那上面血呼啦几的，越弄血越多，把他的手也糊出来了，看得他心疼坏了：“快，咱上医院……”
飘飘倒是淡定：“主人。”
“别客气，咱不省钱，主人还有两颗肾，随时能提现。”
“主人。”
“快走。”
“主人。”
“别废话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是你的手破了，主人。”
……
租屋里沉默了，半晌，李拜天才有点反应：“啊？”
血水，是从大拇指侧面流出来的——李拜天颤抖了，血泪控诉：“飘，你这么做对得起主人我吗？”
飘飘收起砍刀：“主人，没想到你迟钝到这个程度，的确是我推算失误。”
“不要说了，”李拜天一挥手，去背铺盖卷：“我们恩断义绝，从此天涯海角各走一方……”
“主人，靠躲，是摆不平唐芳琴的！”
你说你个妮子干嘛要这么聪明！你这么聪明会没盆友的。
“但人活脸树活皮，死猪还要开水烫一回，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去试一试。”面对着又脏又破的木板门，李拜天仰天长叹声，悲哀地摇头：“飘啊，不是你主人窝囊，你上大街问10个人，20个人就会和我一起跑。你是只键盘，你根本不知道人类活得有多为难。”
“自古以来，得罪权贵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处罚轻的凌迟处死，重的诛杀九门，你主人我只是个写小说的，没权没势没财，就有一点色，也被你一砍刀给破相了……”
正感叹间，一道倩影轻盈地飘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双手捧住李拜天的脑袋，利利索索地往下一按……
干硬的嘴唇上瞬间迎来一股清甜甘醇的香气，伴随着柔软温暖的触感，仿佛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望着对面女孩轻合的眼脸，颤动的睫毛，以及那面上升起的红晕，李拜天像走进了一个没有时间的白色空间……
啊！女人，是造物主何等的杰作？
许久，飘飘才睁开眼，朦胧着双瞳，沙哑着嗓音，轻问：“好吃吗？”
咬下被强行塞进嘴里的肉包子，李拜天擦了擦嘴角溅出的汤汁，连连点头：“好吃。”
“趁热快吃。”
“好的。”
飘飘找来创可贴，一边帮忙包扎，一边讲解大道理：“主人，诈骗是需要智慧的，我前面就说过，我们不仅要做到诈骗，还要做到全身而退，因此，经常用脑……”
“就喝六个核桃！”李拜天赶忙接话，嘻嘻，反应够快了吧？
“错！”
哎？
“六十秒答题。”飘飘的脸说变就变，端起李拜天的大金表，九个包子一分为二，租屋内的气氛马上就变了，硬生生地让李拜天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和猪站在一起，说一种动物？”
啊嘞？这就开始啦？那……答题？
话说不饿的时候洒家干嘛要跟猪站在一起啊？
李拜天眼皮跳跳，憋了好大的劲……
“猪……猪猪侠？”
听着飘一丝不苟地介绍键盘的升级系统，李拜天就差拿脑袋撞豆腐，拿面条上吊了——洛夫博士到底是什么等级的变态啊？
明明应该有透视功能的是他李拜天，是这个既卑鄙又猥琐又流氓又好色的男一号好吗？想想看，某天他作为主人的伟大形象在飘万能透视眼中变成浑身一丝不挂的野鸭子……
尼玛的根本就无法接受好不啦？
呜呜……李拜天痛苦地擦着眼泪，这日子没法过了，真没法过了，洛夫你是不是傻？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你特么是不是以为你会开发异能你最牛掰？么滴，异能有一个就够了，你真当你是老母鸡下蛋，得拿盆收？
仿佛看透了李拜天内心的慌张，飘飘好心地安慰他：“透视功能还未面世，博士正在开发中。”
好、好吧……李拜天捡起地上的纸巾，擦擦鼻头的汗：“你说，你接着说，那个H又是个什么鬼东西？”
“H代表着皇胄键盘，只有三个升级阶：时间冻结、隐身和生理变异。”
哎？听到最后一个词时，李拜天浑身激灵，脑洞轰然大开！
举手：“提问老师！”
得到女仆眼神示意后，李拜天兴奋地都快吐鼻涕泡了：“那个，嘿嘿，生理变异指的是……”
生理！身体！胴体啊！这逻辑妥妥的！
飘飘听到，也是一怔，随即脸红红地望着李拜天：“据、据洛夫博士说，生理变异是指，我、我可以和人类……据说，因为被改造，所以体验更好……”
来了来了！体验？什莫体验哇？和人类做什么呐？
李拜天咕噜吞咽了口口水！妞啊，你也太糊涂了，什么透视、隐身啦，净吓唬主人，你坏，你真坏。早说“生理变异”，主人铁定举四只蹄子支持你，山无棱、天地合，才敢背叛你！
眼巴巴地瞅着飘的粉唇，她的银牙，她的娇嫩舌尖，嗅着她清甜的气味……来吧来吧，李拜天内心呼号：让翻云覆雨的幸福来得更猛烈些吧！sayit，sayit！
不料，飘忽然面色一正，收起所有羞涩，义正言辞：“主人，飘飘害羞，拒绝回答！”
……
杀千刀的洛夫啊，为毛开发了害羞这么个程序啊！还有，飘，可怜可怜你主人好不好？YY很辛苦的，你掐断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啊！
好吧，事已至此，也无奈了。
“飘啊，我谢谢洛夫！我谢谢他全家！我也谢谢他祖宗十八辈！我也有事要告诉你，”李拜天这会有正事要谈，把豆浆肉包子往桌上一放——哎？这东西怎么还拿着？算了，先把捏成一根棍的报纸抖擞抖擞，展开来，递给落了地、精神抖擞：“先看好消息：我的画要在画廊展出了！那个画廊老板用了这么一大个版块来宣传，还说我是百年难得的现实派天才，以他估算，这幅《人民的愤怒》升值空间至少在五百万元之上啊！”
飘飘看上去没有多大喜色，平淡如常：“恭喜主人，贺喜主人，李大师的画作会在什么时候展出？”
李拜天赶紧展开报纸，搜寻着：“上面说，最初定于4月1日。”
“愚人节。”
额……
李拜天挠挠下巴，像做了个重要抉择那般咂咂嘴：“你不如说是国际爱鸟日。”
“坏消息是，”他脸一沉：“唐芳琴这家伙不简单，她是椰果市十大杰出企业家，身价不菲，白道黑道都有人，我看，她后台这么硬，绝不会放过我们！说不定很快就会找上门，把我们削了做肉丁。”
飘飘眨巴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刷子似的，刷得李拜天心里直发毛：“主人，你害怕吗？”
“害……？”岂有此理，“害怕”这个词是男人会轻易说出口的吗？
“飘，这不是还不害怕的问题……”李拜天耐着性子解释，结果不幸地发现自己根本耐不住性子，赶紧收拾衣服铺盖：“我们得先找个地方避一阵子，风头过后再回来！”
“越是不正常的人生越能创造奇迹，越是不平静的生活越能创造精彩。”
啥？
飘飘翘臀轻落板凳，轻描淡写：“主人，我们就在这里等，我们不怕她闹事，就怕她不上门。”
这他妈是何等的诸葛亮啊！独坐城楼浅唱空城计，危险来临却不知闪躲，这他妈就是傻子的淡定啊！对于李拜天这样的平凡人——
“果然我还是想去北极闯一闯，那里的极光，很美。”背上铺盖卷，李拜天准备出门。
“这是早餐吗？”飘问。
“敬你是条汉子，特意为你准备的。”
“谢谢主人。”飘说，分开两份，一份摆自己面前，一份摆对面：“那么，在开饭之前，飘飘要为主人进行日常训练。”
李拜天急了：奶奶，我是要逃跑……呸，去北极看极光的人，你跟我讲什么日常……训练？什么鬼？
耐不住好奇，放下铺盖卷坐下。
“一个骗术高手不仅需要过人的胆识，头脑也要极度灵活，否则他在社会上决然生存不下来。”说着，飘飘手指一动，推翻李拜天面前的那桶豆浆：“看，主人，事实证明你反应迟钝，这是因为大脑太锈不能及时处理威胁，而后控制肌肉运动的结果。”
你妹呀，四块钱一桶呢！不喝给我呀，外面还有吉他张那条狗啊，怎么能这么浪费粮食呢？看着白花花的豆浆从桌沿上流下来，李拜天心里哭成海。
好，既然师太如此狠，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李拜天暗中伸出个剪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冲出，直往飘飘面前的豆浆通戳来，带起的内力竟然让旁边的餐巾纸都吹到桌下。哼哼，不就是出其不意嘛，看洒家在一秒之内取胜！
纸筒一闪，躲过了。
什么？
人家飘，漆黑的眼眸无辜地望着他：“主人，你要做什么？”
“看，那边有好看的包包！”
李拜天忙说，在飘飘转头的瞬间又去戳纸筒，哈哈，妮子，永远不要和主人斗智斗勇啊。
眼看着就要戳中纸筒了，手指前一空……
不科学呀！飘的反应速度真有那么快吗？
“主人，要训练反应速度也不是件难事，比如……”飘手臂向背后一抽，大砍刀明晃晃地出现。接着，飘飘把左手平放在桌面上，右手举起砍刀，一言不合，刀身“嗖”一声落下。
哎呀我的个媳妇儿啊！
李拜天赶紧要捂脸，脑海中已然出现那一只在喷发的血液中翻滚的断手……
“没砍着。”飘说，李拜天刚想松口气，不料眼前突然银光一闪，舞成片片刀花，每一刀都径直往左手砍下去，但左手躲避的速度更快，李拜天看得心脏加速，就快晕过去了——那可是手！手啊！砍手党也不敢玩这么疯！
接着，大砍刀舞地更快，在桌面上空刮起一道银白色的旋风，风吹得李拜天都眨不开眼，桌面那躲避刀刃的手更是看不着影儿。
李拜天心里感叹：键盘不愧是键盘，净干人干不出的事！
突然一道血光迸起。
“哎呀！”李拜天吓死了，看，都说你别得瑟了，现在出事了吧？飘飘也停了舞刀。
“伤到了吧？伤哪儿啦？”李拜天急得翻来覆去检查飘飘的玉手，那上面血呼啦几的，越弄血越多，把他的手也糊出来了，看得他心疼坏了：“快，咱上医院……”
飘飘倒是淡定：“主人。”
“别客气，咱不省钱，主人还有两颗肾，随时能提现。”
“主人。”
“快走。”
“主人。”
“别废话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是你的手破了，主人。”
……
租屋里沉默了，半晌，李拜天才有点反应：“啊？”
血水，是从大拇指侧面流出来的——李拜天颤抖了，血泪控诉：“飘，你这么做对得起主人我吗？”
飘飘收起砍刀：“主人，没想到你迟钝到这个程度，的确是我推算失误。”
“不要说了，”李拜天一挥手，去背铺盖卷：“我们恩断义绝，从此天涯海角各走一方……”
“主人，靠躲，是摆不平唐芳琴的！”
你说你个妮子干嘛要这么聪明！你这么聪明会没盆友的。
“但人活脸树活皮，死猪还要开水烫一回，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去试一试。”面对着又脏又破的木板门，李拜天仰天长叹声，悲哀地摇头：“飘啊，不是你主人窝囊，你上大街问10个人，20个人就会和我一起跑。你是只键盘，你根本不知道人类活得有多为难。”
“自古以来，得罪权贵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处罚轻的凌迟处死，重的诛杀九门，你主人我只是个写小说的，没权没势没财，就有一点色，也被你一砍刀给破相了……”
正感叹间，一道倩影轻盈地飘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双手捧住李拜天的脑袋，利利索索地往下一按……
干硬的嘴唇上瞬间迎来一股清甜甘醇的香气，伴随着柔软温暖的触感，仿佛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望着对面女孩轻合的眼脸，颤动的睫毛，以及那面上升起的红晕，李拜天像走进了一个没有时间的白色空间……
啊！女人，是造物主何等的杰作？
许久，飘飘才睁开眼，朦胧着双瞳，沙哑着嗓音，轻问：“好吃吗？”
咬下被强行塞进嘴里的肉包子，李拜天擦了擦嘴角溅出的汤汁，连连点头：“好吃。”
“趁热快吃。”
“好的。”
飘飘找来创可贴，一边帮忙包扎，一边讲解大道理：“主人，诈骗是需要智慧的，我前面就说过，我们不仅要做到诈骗，还要做到全身而退，因此，经常用脑……”
“就喝六个核桃！”李拜天赶忙接话，嘻嘻，反应够快了吧？
“错！”
哎？
“六十秒答题。”飘飘的脸说变就变，端起李拜天的大金表，九个包子一分为二，租屋内的气氛马上就变了，硬生生地让李拜天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和猪站在一起，说一种动物？”
啊嘞？这就开始啦？那……答题？
话说不饿的时候洒家干嘛要跟猪站在一起啊？
李拜天眼皮跳跳，憋了好大的劲……
“猪……猪猪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