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不过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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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伤，桃子这才收敛了些，赌气松开李拜天红彤彤的耳朵，弹幕都快笑岔气了，桃子还想接腔，李拜天赶紧岔开话题：“行了，别闹了，这是为鼓楼街的孩子们捐款的直播，不是陈诉新时代女性如何压迫男性的直播。”
他看了下时间，再让桃子驱车到快餐店附近，透过车窗观察着受害者的动静：“好了，距离我们离开现场已经五分钟了，这位敢把钱包交给陌生人的帅哥到目前还没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如果我们有时间的话，我绝对愿意在这里等着，看他究竟几个五分钟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
“各位，我想和大家说说这场比较常见的街头骗局——话说，你们有仔细看过骗局吗？”
【啊，忘了】
【桃子妹妹的故事太精彩了，就忘记……】
【我也是，忘记看诈骗了……】
无奈，又把来龙去脉讲了遍，他把那张写着范晓三的纸币拿出来放在眼前：“简单来说，最开始老邢去面馆的目的，主要是把这特别标记的十块钱花出去，并注意观察柜台，看收银员会把这十块钱找零，放进谁的手里。这就是为什么老邢坐的位置距离收银台很近的原因，而且，如果你们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张钱上被用胶带粘了一下，好像是它原先破了被人补过，实际不然，他没有破，胶带只是标记而已，能帮老邢在钱堆里更好地认出自己花出去的钱。”
说着，他把十块钱递给张大陆：“通常，骗子会多备几张零钱，可以用十张一块钱，或者两张五块，这样，说不定就能多布控几个目标，和前面的骗局一样，我们不找闲的没事干、或者爱钻牛角尖、不怕麻烦、超级认真的人，我们寻找的是自卑、腼腆、怕事、胆小、马虎的这些人，或者想赶紧处理了事的人们。”
“这个实例中的年轻人，他想赶路，他不耐烦，他还想完全依赖警察处理麻烦，他的防范警惕意识都不高，太轻易他人，这导致他很容易上当。”
他又看了下时间：“八分钟了，这人也真是心宽。”
“接着说，一旦我们锁定了目标，就要追上去，说他偷了我的钱，证据就是我的钱有我特地标记的记号。”他从大陆手里拿回十块钱，装进钱包里：“而因为我看到了你钱包里的现金，大概能算得出你有多少钱，我最少说这个金额的一半，因为有证据在，你会一下子傻了眼。”
“这时，我的搭档——一个扮演绝对能让人信赖的调和者出现了。”
介绍完故事的时候，距离年轻人走进快餐店已经有十二分钟，李拜天憋不住了，因为唐小白的剧情要拉开帷幕了，他得赶紧结束这边，留出时间给那边。
“桃子，”他把事先准备好的诈骗说明书放进钱包，再硬塞进桃子手里：“你下车，去对面那家快餐店，把东西还给那位兄弟。”
桃子一刻也不闲着，李拜天说话时，她正在智能手机上运指如飞，冷不防地被塞进来个钱包，还要求去快餐店，她肯定不情愿：“干嘛让我去？”
“大陆是警察，我是小偷，我两去还，还要告诉他‘哈哈你个傻逼上当受骗了’，你就得给我们叫救护车了。”李拜天一本正经地解释：“大陆是个小娘炮，我呢，还挂着外伤，只有你，聪明伶俐美貌如花，身手矫捷、出手不凡，肯定有一样能镇得住对方的。”
桃子抱着手机，不确信地望着李拜天：“你是夸我还是贬我呀？”
张大陆本来能去还，但他今天两边救场，小身子骨已经累坏了，赶紧怂恿车内唯一的女士：“桃子，你就去吧，你最合适。”
“合适？你两可是男人耶，干嘛要我一介柔弱小女子上刀山下火海。”
呸，你柔弱？洒家的耳朵这会儿还疼呢。
李拜天猛吸口气，正欲说什么，大陆忽然叹声气，悲哀地摇摇头。
“你咋啦？”桃子好奇地问。
“还是我去吧，”偶像万念俱灰：“我们老李，经常夸你桃子巾帼不让须眉，好生钦佩，没想到……”
接着，他安慰似的拍怕桃子的座椅，释然：“算了，还是我去吧。”
这可不得了，桃子的火气顿时窜上老高，抓着钱包就给了大陆一个响亮的脑瓜崩：“你什么意思？我们女子哪点不如男？告诉你，新时代的我们，碾压你们！”
说着，小丫头开了车门，利利索索地跳下车，雌纠纠、气昂昂地向快餐店走去。
李拜天和张大陆痛快地击了个掌，乐得李拜天直夸他：“不错啊，小子，机灵了啊。”
不料，桃子刚走了两步，蓦然停下了。
“糟糕，她不是听到了吧？”大陆心惊胆战，冷汗随着桃子转身，沁出脑门。李拜天不动声色地轻轻嗓，身子微微向车门倚靠，手放在车把上，随时准备为了耳朵跳门而逃。
“真的吗？”桃子脑袋悬在车窗上。
大陆的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下：“什么……真的？”
“哼，谁要他钦佩？”桃子像是自言自语，像个女王般盛气凌人：“不过，本萌今天高兴，有机会抖落抖落手脚，让某个凑表脸的臭流氓见识一下我甄桃的本事，也是极好的！”
傲娇啊！李拜天心里狂咆哮。
张大陆忙不迭地点头，迎合：“嗯，嗯，极好的，你快去吧。”
等桃子一走，车内两人就像窒息了许久终于呼吸到氧气似的，一头栽在座椅上。
大陆哀哀叹息：“老李，桃子怎么这么凶？”
“我告诉你一句古老的箴言：女人的胸，和凶，是成正比的。”
“那为什么飘飘姐很温柔？”
“因为飘压根就不是人。”
大陆不高兴了：“老李，你这玩笑话开过火了。”
“过火吗？”李拜天自问，侧头看，张大陆还在拿不满的目光瞧着他，也是一声叹息：“就说即使我坦白，你们这群刁民也不会信。”
……
等等！他娘现在不是在直播嘛！！
【飘飘不是人？什么意思？】
【哈哈，女人的胸，和凶，成正比】
【我反对，我E罩杯，但我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前面的E罩杯求认识！！！】
【桃子妹妹其实挺可爱的，就是有点任性，估计是被宠出来的小公举】
【对啊，我也觉得】
【E罩杯……】
【我觉得桃子妹妹恋爱了】
【前排反应太迟钝了，很明显是恋爱了想引起注意好不好？就像我们男生，总喜欢通过欺负女生来引起她的注意】
【我老婆是一根辫子烧出来的，拜天兄弟，桃子揪你耳朵的时候，别犹豫，推倒一口，轻松解决！】
额！李拜天扶额：“我怎么觉得桃子把你们的邪恶属性都给逼出来了呢？”
“他都跟你们说了啥？”
【都说了，哈哈】
【壁咚浴室咚】
【帮她抢女厕所，腻害】
……
【桃子妹妹好可爱，拜天兄，要珍惜啊】
【哈哈，笑得我胸都掉了】
奇怪的是，他和大陆这么卖力地演出，真没桃子一会儿闲唠嗑有效果，在她做主播这段时间，打赏和捐款超过了相同时间单位下的李拜天。
“好了好了，”他举手投降：“我们讲讲实用的东西好不好？唐小白的应聘者马上就要上门了，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第一，不要往人民币上写写画画！”
说话的声音从车窗外传来，李拜天和张大陆抬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飘！”
飘飘打开后座车门，对张大陆微微一笑，丢给他一瓶冰镇维C饮料，径直坐到张大陆身边的空座上，从座椅上探过头去，对着已经爆炸的直播屏幕讲解：“因为，在人民币上乱涂乱画，触犯了我们国家的《人民币管理条例》第二十七条，故意损毁人民币，可能招来公安机关给予警告，并处1万元以下罚款哦。”
网友们都爱听飘飘讲话，刚才对李拜天还上房揭瓦，这会儿一个个地都跟乖巧的小学生似的，纷纷保证，要糖吃。
“其二；就像李总裁所说，一定不要让钱包离开自己，不要轻易相信警察，一定要注意让他出示证件，要核实其身份。”
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两本护照和一张身份证，潇洒地挥挥：“不然，你们可能就会被假冒的警察骗走这些贵重的物品。”
车里的两个男人眼睛都瞪圆了，李拜天一把抢过护照和身份证，仔细查看——是真的！
张大陆看到了，也惊得瞠目结舌，看着飘飘的眼睛俨然已经开始放小星星了。
“你什么时候骗的？”李拜天问。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飘飘的态度很轻巧：“我还了车，看到路边有两个外国人，还有一个本地导游，就用这个……”她掏出一张警官证：“骗走了他们的东西，具体做法是：告诉他们，你要检查他们的身份证件和护照，随后，借口要去附近车里的专业设备鉴定，巧妙脱身。”
她把护照给了大陆：“麻烦你，警察同志，帮我把它们寄给前面大约300米外焦急等候的三人，行吗？”
张大陆不确定地看看李拜天，直到他点头同意：“去吧。”
“而这个警官证只是我在两元店买到的玩具。”飘飘无情地打击着弹幕后一张张目瞪口呆的面孔，她没有动手，却把自己诈骗的录像传到李拜天直播的手机上，在嵌入的小页面内播放。
【玩具！！女神，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不知道女神是什么物种，但直接秒杀人类的智商有木有？】
【太恐怖了，外国人表示，你们中·国真的太可怕】
【他们来之前就应该了解，中·国，遭遇飘飘式诈骗，红色警报，危险程度：五颗星】
【2333】
“不要认为自己不是警察，就没有必要认识警察证，事实上，你们需要认识的证件很多很多，即使有时候你没有被骗的危险，但你们的大脑绝对会因为开阔眼界而兴奋不已。”
说着，飘飘忽然嘴角微翘，像是想到某件令她兴奋的事：“不知你们清不清楚，护照、身份证在黑市会有很好的价钱？”
【为什么？这玩意儿不是独一无二的吗？】
【有用？】
【护照上是我们个人的信息，没有我们的授权，拿去能做什么用？】
【对啊，现在都讲究‘本人亲自到场’，黑市能有什么用？】
“大概……”飘手指轻轻地滑过唇，一副乐在其中的神情：“大概就是莫名其妙地被人拿去盗用身份，某天突然被国际刑警找上门，声称你是军火商黑社会、大毒枭小毒贩，千万美元的债主之类的……”
在李拜天听得目瞪口呆的同时，飘莞尔一笑：“不过是如此而已。”
提到伤，桃子这才收敛了些，赌气松开李拜天红彤彤的耳朵，弹幕都快笑岔气了，桃子还想接腔，李拜天赶紧岔开话题：“行了，别闹了，这是为鼓楼街的孩子们捐款的直播，不是陈诉新时代女性如何压迫男性的直播。”
他看了下时间，再让桃子驱车到快餐店附近，透过车窗观察着受害者的动静：“好了，距离我们离开现场已经五分钟了，这位敢把钱包交给陌生人的帅哥到目前还没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如果我们有时间的话，我绝对愿意在这里等着，看他究竟几个五分钟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
“各位，我想和大家说说这场比较常见的街头骗局——话说，你们有仔细看过骗局吗？”
【啊，忘了】
【桃子妹妹的故事太精彩了，就忘记……】
【我也是，忘记看诈骗了……】
无奈，又把来龙去脉讲了遍，他把那张写着范晓三的纸币拿出来放在眼前：“简单来说，最开始老邢去面馆的目的，主要是把这特别标记的十块钱花出去，并注意观察柜台，看收银员会把这十块钱找零，放进谁的手里。这就是为什么老邢坐的位置距离收银台很近的原因，而且，如果你们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张钱上被用胶带粘了一下，好像是它原先破了被人补过，实际不然，他没有破，胶带只是标记而已，能帮老邢在钱堆里更好地认出自己花出去的钱。”
说着，他把十块钱递给张大陆：“通常，骗子会多备几张零钱，可以用十张一块钱，或者两张五块，这样，说不定就能多布控几个目标，和前面的骗局一样，我们不找闲的没事干、或者爱钻牛角尖、不怕麻烦、超级认真的人，我们寻找的是自卑、腼腆、怕事、胆小、马虎的这些人，或者想赶紧处理了事的人们。”
“这个实例中的年轻人，他想赶路，他不耐烦，他还想完全依赖警察处理麻烦，他的防范警惕意识都不高，太轻易他人，这导致他很容易上当。”
他又看了下时间：“八分钟了，这人也真是心宽。”
“接着说，一旦我们锁定了目标，就要追上去，说他偷了我的钱，证据就是我的钱有我特地标记的记号。”他从大陆手里拿回十块钱，装进钱包里：“而因为我看到了你钱包里的现金，大概能算得出你有多少钱，我最少说这个金额的一半，因为有证据在，你会一下子傻了眼。”
“这时，我的搭档——一个扮演绝对能让人信赖的调和者出现了。”
介绍完故事的时候，距离年轻人走进快餐店已经有十二分钟，李拜天憋不住了，因为唐小白的剧情要拉开帷幕了，他得赶紧结束这边，留出时间给那边。
“桃子，”他把事先准备好的诈骗说明书放进钱包，再硬塞进桃子手里：“你下车，去对面那家快餐店，把东西还给那位兄弟。”
桃子一刻也不闲着，李拜天说话时，她正在智能手机上运指如飞，冷不防地被塞进来个钱包，还要求去快餐店，她肯定不情愿：“干嘛让我去？”
“大陆是警察，我是小偷，我两去还，还要告诉他‘哈哈你个傻逼上当受骗了’，你就得给我们叫救护车了。”李拜天一本正经地解释：“大陆是个小娘炮，我呢，还挂着外伤，只有你，聪明伶俐美貌如花，身手矫捷、出手不凡，肯定有一样能镇得住对方的。”
桃子抱着手机，不确信地望着李拜天：“你是夸我还是贬我呀？”
张大陆本来能去还，但他今天两边救场，小身子骨已经累坏了，赶紧怂恿车内唯一的女士：“桃子，你就去吧，你最合适。”
“合适？你两可是男人耶，干嘛要我一介柔弱小女子上刀山下火海。”
呸，你柔弱？洒家的耳朵这会儿还疼呢。
李拜天猛吸口气，正欲说什么，大陆忽然叹声气，悲哀地摇摇头。
“你咋啦？”桃子好奇地问。
“还是我去吧，”偶像万念俱灰：“我们老李，经常夸你桃子巾帼不让须眉，好生钦佩，没想到……”
接着，他安慰似的拍怕桃子的座椅，释然：“算了，还是我去吧。”
这可不得了，桃子的火气顿时窜上老高，抓着钱包就给了大陆一个响亮的脑瓜崩：“你什么意思？我们女子哪点不如男？告诉你，新时代的我们，碾压你们！”
说着，小丫头开了车门，利利索索地跳下车，雌纠纠、气昂昂地向快餐店走去。
李拜天和张大陆痛快地击了个掌，乐得李拜天直夸他：“不错啊，小子，机灵了啊。”
不料，桃子刚走了两步，蓦然停下了。
“糟糕，她不是听到了吧？”大陆心惊胆战，冷汗随着桃子转身，沁出脑门。李拜天不动声色地轻轻嗓，身子微微向车门倚靠，手放在车把上，随时准备为了耳朵跳门而逃。
“真的吗？”桃子脑袋悬在车窗上。
大陆的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下：“什么……真的？”
“哼，谁要他钦佩？”桃子像是自言自语，像个女王般盛气凌人：“不过，本萌今天高兴，有机会抖落抖落手脚，让某个凑表脸的臭流氓见识一下我甄桃的本事，也是极好的！”
傲娇啊！李拜天心里狂咆哮。
张大陆忙不迭地点头，迎合：“嗯，嗯，极好的，你快去吧。”
等桃子一走，车内两人就像窒息了许久终于呼吸到氧气似的，一头栽在座椅上。
大陆哀哀叹息：“老李，桃子怎么这么凶？”
“我告诉你一句古老的箴言：女人的胸，和凶，是成正比的。”
“那为什么飘飘姐很温柔？”
“因为飘压根就不是人。”
大陆不高兴了：“老李，你这玩笑话开过火了。”
“过火吗？”李拜天自问，侧头看，张大陆还在拿不满的目光瞧着他，也是一声叹息：“就说即使我坦白，你们这群刁民也不会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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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不是人？什么意思？】
【哈哈，女人的胸，和凶，成正比】
【我反对，我E罩杯，但我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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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妹妹其实挺可爱的，就是有点任性，估计是被宠出来的小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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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桃子妹妹恋爱了】
【前排反应太迟钝了，很明显是恋爱了想引起注意好不好？就像我们男生，总喜欢通过欺负女生来引起她的注意】
【我老婆是一根辫子烧出来的，拜天兄弟，桃子揪你耳朵的时候，别犹豫，推倒一口，轻松解决！】
额！李拜天扶额：“我怎么觉得桃子把你们的邪恶属性都给逼出来了呢？”
“他都跟你们说了啥？”
【都说了，哈哈】
【壁咚浴室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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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妹妹好可爱，拜天兄，要珍惜啊】
【哈哈，笑得我胸都掉了】
奇怪的是，他和大陆这么卖力地演出，真没桃子一会儿闲唠嗑有效果，在她做主播这段时间，打赏和捐款超过了相同时间单位下的李拜天。
“好了好了，”他举手投降：“我们讲讲实用的东西好不好？唐小白的应聘者马上就要上门了，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第一，不要往人民币上写写画画！”
说话的声音从车窗外传来，李拜天和张大陆抬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飘！”
飘飘打开后座车门，对张大陆微微一笑，丢给他一瓶冰镇维C饮料，径直坐到张大陆身边的空座上，从座椅上探过头去，对着已经爆炸的直播屏幕讲解：“因为，在人民币上乱涂乱画，触犯了我们国家的《人民币管理条例》第二十七条，故意损毁人民币，可能招来公安机关给予警告，并处1万元以下罚款哦。”
网友们都爱听飘飘讲话，刚才对李拜天还上房揭瓦，这会儿一个个地都跟乖巧的小学生似的，纷纷保证，要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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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两本护照和一张身份证，潇洒地挥挥：“不然，你们可能就会被假冒的警察骗走这些贵重的物品。”
车里的两个男人眼睛都瞪圆了，李拜天一把抢过护照和身份证，仔细查看——是真的！
张大陆看到了，也惊得瞠目结舌，看着飘飘的眼睛俨然已经开始放小星星了。
“你什么时候骗的？”李拜天问。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飘飘的态度很轻巧：“我还了车，看到路边有两个外国人，还有一个本地导游，就用这个……”她掏出一张警官证：“骗走了他们的东西，具体做法是：告诉他们，你要检查他们的身份证件和护照，随后，借口要去附近车里的专业设备鉴定，巧妙脱身。”
她把护照给了大陆：“麻烦你，警察同志，帮我把它们寄给前面大约300米外焦急等候的三人，行吗？”
张大陆不确定地看看李拜天，直到他点头同意：“去吧。”
“而这个警官证只是我在两元店买到的玩具。”飘飘无情地打击着弹幕后一张张目瞪口呆的面孔，她没有动手，却把自己诈骗的录像传到李拜天直播的手机上，在嵌入的小页面内播放。
【玩具！！女神，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不知道女神是什么物种，但直接秒杀人类的智商有木有？】
【太恐怖了，外国人表示，你们中·国真的太可怕】
【他们来之前就应该了解，中·国，遭遇飘飘式诈骗，红色警报，危险程度：五颗星】
【2333】
“不要认为自己不是警察，就没有必要认识警察证，事实上，你们需要认识的证件很多很多，即使有时候你没有被骗的危险，但你们的大脑绝对会因为开阔眼界而兴奋不已。”
说着，飘飘忽然嘴角微翘，像是想到某件令她兴奋的事：“不知你们清不清楚，护照、身份证在黑市会有很好的价钱？”
【为什么？这玩意儿不是独一无二的吗？】
【有用？】
【护照上是我们个人的信息，没有我们的授权，拿去能做什么用？】
【对啊，现在都讲究‘本人亲自到场’，黑市能有什么用？】
“大概……”飘手指轻轻地滑过唇，一副乐在其中的神情：“大概就是莫名其妙地被人拿去盗用身份，某天突然被国际刑警找上门，声称你是军火商黑社会、大毒枭小毒贩，千万美元的债主之类的……”
在李拜天听得目瞪口呆的同时，飘莞尔一笑：“不过是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