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团子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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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离家出走了,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

    同时离家出走并不是鼬心血来潮,他在下定决心之后进行了认真的思考,例如他要给自己找了一个粗壮的“大腿”,离家出走不代表要自力更生,他只不过是打算出门咸鱼。

    那大腿的人选就是柱合会议之后,唯一没有要求要对他进行训练的铁憨憨富冈义勇。

    鼬在察觉到铁憨憨要拒绝自己的时候,使出了杀手锏。

    刚刚要拒绝的富冈义勇就看见本来拽他裤脚的团子,突然抱住了自己的大腿,他仰起头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松手的模样。

    渐渐明白团子可爱之处的富冈义勇受到了暴击,他想着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团子!

    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他没办法答应团子。

    再一次想要拒绝的富冈义勇感觉到团子正在用力,最终男人叹了一口气,反正这一次他的任务并不是非常的危险,就当带着团子一起游历了。

    富冈义勇对鼬张开了双臂,抱大腿这种杀伤力太大,富冈义勇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

    铁憨憨把鼬抱在了怀中翻身上车,他对护送他们出总部的隐说到:“我们出发吧。”

    赶车的隐频频侧目,他很想提醒水柱大人,“您这是诱拐主公家的二公子啊!!!”

    半夜离家出走的鼬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终于混到一个安逸夜晚的鼬蹭了蹭抱着自己的铁憨憨,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

    富冈义勇在鼬睡着之前突然开了口,“为何离家出走?”

    迷糊的鼬摆摆手,没有说话,但是富冈义勇竟然罕见的读懂了鼬的动作。

    鼬:离家出走,一言难尽。

    ……

    鼬会突然选择离家出走,有一部分原因和毛遂自荐的柱们有关,在他们剑拔弩张的商议之后,终于在鼬的训练课程表上达成了一致。

    对于平日里被迫看惯生死,每天都经历着与鬼战斗的柱来说,成为团子鼬的老师,莫名的有一种治愈的感觉。

    所以他们精心的设计了鼬可能需要的一切防身训练,满心欢喜充满期待。

    至于鼬看着那张密密麻麻的训练计划,一瞬间就知道他躺平的咸鱼生活即将一去不复返。

    当然,这不是鼬离家出走的原因。

    在柱合会议之后鼬本打算要和父亲母亲进行一场严肃的对话,谁知道他却意外的听见了产屋敷夫妇的谈话。

    这里面就包括耀哉想要培养鼬成为继承人的事情,同时鸦还送来了一件不得了的东西,那是一把金光闪闪的扇子。

    那一对金色的铁扇本来被鼬的通灵兽,当做祭品埋在了蝴蝶香奈惠的衣冠冢前,现在被鸦带回来一把,就证明已经有人发现了旧址中多了某些物品的事实。

    按照鼬对耀哉的了解,他这个世界聪明过了头的父亲,一定会发现绑架的真相,然后……

    看穿了一切的鼬心中有了一个决定,他要离家出走,找一个靠谱的保镖来躺平当咸鱼。

    ……

    一觉醒来之后鼬发现自己在富冈义勇的怀抱中,水柱平时“傻乎乎”的,怀抱却非常的温暖,又没有入睡多动症,确实是居家旅行抱枕的最佳选择。

    除了……太憨之外。

    鼬看着富冈义勇的黑眼圈觉得不管在哪个时代,战斗在第一线上的战士都非常的辛苦,他们与死亡为伴,在战斗结束之前永远无法得到安睡。

    富冈义勇在鼬醒来的时候就有了知觉,就在鼬打量他的时候,富冈义勇皱皱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醒了。”

    鼬点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询问他们的目的地到底是什么地方。

    富冈义勇从怀中拿出了唯一手帕给鼬用力的抹了抹脸,随后他告诉正在伸懒腰的鼬,他们的目的地。

    “调查失踪案。”

    简单来说最近的三天之中,鸦频繁送来消息,疑似有鬼迁移似的猎杀人类,并且被猎杀的人类都为男性。

    鬼的动作非常的快速,三个晚上就已经有好几个村庄和城镇受到危机。

    理论上来说,鬼一般都是以某个点为中心进行狩猎,他们大多都拥有自己固定的地盘,很少会超越地盘进行活动。

    而这只快速运动的鬼,在产屋敷耀哉看来很有可能是鬼舞y无惨手下的十二鬼月,他正在执行什么任务。

    于是富冈义勇就被派出进行调查,一经发现不对,马上就近的柱进行合作来斩杀恶鬼。

    富冈义勇伸手拍了拍鼬的头,“不用担心,只是小任务而已。”

    已经经历了被十二鬼月绑架的鼬,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们转换了交通工具,行走了一天之后,富冈义勇根据鸦的消息夜宿到了一个小镇的旅馆之中。!根据产屋敷耀哉的指示,这里很可能是鬼即将出现的地方。

    因为鬼只会在夜晚出现,所以富冈义勇在把鼬送入床铺上之后,提着日轮刀出门寻鬼,他不能让鬼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伤害到镇上的人。

    在富冈义勇关上门离开之后,本来装睡的鼬在被子上翻了几次身,就是没办法平静的入睡,他总是担心富冈义勇会出现什么事情。

    于是就见团子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他板着脸哼唧了一声,最终从被子中一股脑的爬起来。

    梦想是一直咸鱼的鼬,实在没办法放富冈义勇一个人到外面面对鬼,铁憨憨自己也说了,这个快速自移动的鬼疑似是十二鬼月。

    通过童磨和曾经的花柱蝴蝶香奈惠的事情来看,鼬大概了解鬼杀队的柱和十二鬼月之间存在一定的差距。

    万一富冈义勇一个失误,下一次被祭奠的衣冠冢很可能就要多一个了。

    最主要的是产屋敷耀哉,鼬之前摸过了他的脉搏,男人的身体在快速的变弱,如果柱死亡的话,他可能会挺不住加速病情的发展。

    鼬光着脚穿上了木屐吧嗒吧嗒的出了门,他对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发誓,这一定是他最后一次动手。

    随后鼬双手结印,放飞了自己的通灵兽,让它去寻找富冈义勇和鬼的踪影。

    ……

    产屋敷耀哉的判断是正确的,鬼真的抵达了这个小镇,就在鬼准备掳走路上一个人行走的男人时,从天而降了一个程咬金,打断了他的动作。

    受到惊吓的男人转头看见了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后退了好几步,随后背对着他的男人说了一声快走,这个差一点成为鬼口粮的男人才想起来逃跑这件事情。

    富冈义勇打量着身着紫红色短衫,留着桃红色短发金色瞳眸的鬼,他的那双眼睛里面有字,富冈义勇眯起眼睛看的清楚,鬼双眼中的字拼起来看就是上弦之三。

    他把手摁在日轮刀上,果然主公大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十二鬼月中的上弦月出现了。

    “鬼杀队?”

    被打断了狩猎的猗窝座心中有一些不爽,不过他从黑头发男人的身上嗅到了强者的气息,男人身上围绕的气息正在告诉猗窝座,他的身体经过千锤百炼,这样的人足以一战。

    人生的目标就是挑战强者的猗窝座露出了一个笑容,“你是柱吧?”

    富冈义勇冷漠的看着猗窝座,对于猗窝座的问题他并不想回答。

    猗窝座并不在乎富冈义勇的态度,他伸出手给了富冈义勇两个选择,“猎鬼者,我给你两个选择,成为鬼或者是成为我的腹中餐。”

    回答猗窝座的是富冈义勇的日轮刀,猗窝座向后翻身躲开富冈义勇的攻击,随即大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那就抱着必死的决心和我战斗吧。”

    富冈义勇感觉到了上弦的强大,在上弦之三猗窝座的血鬼术展开之后,富冈义勇感觉到了鬼给自己的压迫,他呼了一口气心中清楚他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退缩。

    因为他可是鬼杀队的剑士,诛杀恶鬼是他们的……使命。

    “水之呼吸……”

    ……

    鼬坐在最高的那根树枝上看着下面的战斗,在富冈义勇的引诱之下,他们从小镇的中心位置,转移到了镇外的空地之上。

    鼬非常赞同富冈义勇的做法,更加承认他拼死战斗的精神,男人为了能够保护人类正在拼死的战斗中,只不过从形式上分析,富冈义勇输掉的可能性很大。

    鼬晃着腿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对于强者的尊重就是不去触碰他的猎物。

    不得不说在格斗方面十二鬼远上弦之三的格斗术是这个世界少有的强大,他的格斗方式让鼬想起了木叶的凯。

    说起来鼬是最讨厌的就是完全格斗流派,他们太过于追求拳头碰拳头的快感,以至于把身体锻炼到了极致。

    这样的人如果不彻底打败他们,他们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永远的战斗下去。

    鼬用肉呼呼的手捂住了嘴巴,他觉得困极了,果然月亮升起来之后就应该是小孩子睡觉的时间了。

    五感灵敏的鼬听见了猗窝座的拳头碰撞富冈义勇的肋骨后,骨头碎裂的声音,刚刚那一拳猗窝座的手指也划破了富冈义勇的身体,被逼的后退了几步的富冈义勇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同时额头上的汗珠也一滴滴的滚落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可能抵不过猗窝座,上弦之三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

    “果然你还是成为鬼吧,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直决斗了。”

    猗窝座受的伤已经快速的愈合了起来,这就是他们与人类的区别,人类的身体太过于脆弱,没办法追求力量的极致,只有成为鬼才可以。

    猗窝座遇见了很多的柱,可惜没有一个答应他的请求,他心中非常希望面前的水之呼吸可以答应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到一些乐趣。

    “我拒绝。”

    在富冈义勇表示了自己的拒绝之后,猗窝座的攻击更加的猛烈了。

    当血鬼术全开的猗窝座拳头到了富冈义勇面前时,男人凭借自己的第六感举起了手中的日轮刀抵挡,而猗窝座的手臂还是穿过了他的腹部,同时日轮刀也斩断了猗窝座的一只手臂。

    被轰退了五米的富冈义勇狠狠的装在了树干之上,他一只手捂住了被戳穿的腹部,口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猗窝座的手臂快速的愈合,他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很显然富冈义勇的奋力一搏并不在他的预计之中。

    不过现在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剑士,我会记住你的坚忍不懈的。”

    猗窝座表情狰狞的看着富冈义勇,是时候送鬼杀队的柱上路了。

    ……

    坐在树枝上的鼬单手托腮,在这个世界活了五年的,他正在用心思考一件事情,“为什么咸鱼这么困难!”

    在猗窝座抬起手要给失血过多的富冈义勇最后一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

    猗窝座迅速的退后了三步,他环顾四周开始寻找散发出杀气的人,随后那股力量就像是故意指引他一样,猗窝座抬起头终于看到了坐在树枝上的幼童。

    幼童在月光之下似乎在上下抛着什么东西,随后猗窝座感觉的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的声音,他及时的躲开,就看见一个圆滚滚的樱饼击中了富冈义勇的额头,成功的打晕了失血过多的男人。

    “好了,会告状的人睡着了。”鼬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

    鼬的声音明明奶声奶气的,却让猗窝座感觉到自己的汗毛不自觉的竖了起来,还有刚刚的扔过去的樱饼,竟然也让他有一种会要了性命的错觉。

    猗窝座现在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在去关注富冈义勇,他仰起头看着身上没有任何斗气,却让他觉得恐怖的团子开头说道:“你是谁?”

    鼬坐在树枝上摊开手,对于没办法咸鱼这件事情非常不爽的他表示。

    “我是被迫不能咸鱼的咸鱼。”

    带着红色花纹的眼睛在月光下异常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