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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早知如此绊人心(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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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报了,卖报了,曾经的金市金融大鳄、前商会会长甄慈甄先生疑似病重住院了!”

    卖报小童在跑在大街上叫喊,不过片刻,他手上的报纸就已经被抢空。

    甄氏如今再落魄,谁也不敢否认它当年的辉煌,而今年,甄氏的人和事更是长期霸占新闻头条,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

    何况还是那位曾将甄氏推到顶端,又在他手里破灭的甄会长?

    拿着报纸的人们唏嘘一声,当初的甄会长有多风光,现在却在医院中不知生死了,惨,实在够惨!

    前甄会长“通敌卖国”的嫌疑是洗清了,但他也因多年的“偷税漏税”被清剿了所有家产,一家人现在只能住在金市最贫困的角落,过着惨兮兮的日子。

    路边一辆黑色汽车里,中山装青年,陆仲的助理郑和打开车门,将一份报纸递到后座的老板手上。

    陆仲翻开报纸,眸光落在上面照片里医院门口背对着镜头的纤细身影,只一瞬,他就看向书面内容。

    “甄老住院了?”

    郑助理摇头,“您说过不需要去关注甄老一家,所以我们这边也不太清楚情况。”

    陆仲捏着报纸的手顿了顿,须臾,“去查查看吧。”

    “好的。”

    金市第一医院里,甄善走出病房,看向门口站着的斯文青年,脸上带着真挚的谢意,“三少,这次多亏你了。”

    李文熠担忧地问道:“甄老还好吧?”

    两人往走廊尽头的窗户走。

    “医生说是哮喘。”

    甄善抿唇,今早,她父亲突然坐起,大汗淋漓,呼吸困难,她和母亲急忙送他来医院。

    但他们现在根本支付不起高昂的住院费,她只能先联系李文熠帮忙。

    哮喘是顽疾,即便他们甄家还如从前那般,也没能力让她父亲痊愈,何况现在?

    屋漏偏逢连夜雨,甄善心很沉。

    李文熠温声安慰道:“好好调理,甄老不会有事的,你也别太担心了。”

    甄善“嗯”了一声,“多谢三少。”

    “这点小事,你何须跟我说谢谢?”他笑了笑,“医院这边我都安排好了,外面的记者我也叫人拦下了,不会让人上来打扰甄老休息的,不过,倒是你,一定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联系我。”

    甄善扯了扯唇瓣,点点头,“舞厅那边如何?”

    “都很好的。”

    “我想着过几日我爹身体好些,我就过去。”

    李文熠微默,“阿善你真的想好了吗?”

    甄善:“我早就想好的。”

    “你可知,若走出这一步,就回不了头了。”

    “我从未想过回头。”

    李文熠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会安排好的。”

    甄善:“蝴蝶。”

    李文熠微怔,却见她淡淡一笑,“我的艺名。”

    她真的很漂亮,五官精致,身姿曼妙,又带着一丝病弱的柔美,初见,只觉清纯如水中芙蓉,不染纤尘,能简单勾起男人的保护欲,轻轻一笑,眼角上挑,又天生勾人夺魄,妩媚动人。

    本就十分的颜色,她却能绽放二十分的魅力,可以想象,如果她出现在流光舞厅的舞台上,绝对能引得无数男人为之疯狂。

    这于他稳赚不赔,只是……

    罢了,“我知道了。”

    “我爸妈这边的话,”甄善顿了顿,“麻烦三少先瞒着。”

    “嗯,你一直深居简出,金市能认出的人极少,这你暂时无需担心。”

    何况她现在气质翻天覆地,谁都不会把她往曾经甄家那个柔弱的大小姐身上想的。

    “三少,谢谢。”

    李文熠垂眸一笑,“你今天已经说了多少次谢谢了?”

    甄善:“那便不说谢,只希望我能以绵薄之力回报三少大恩。”

    “好了,不说这些了,”李文熠轻拍她的肩膀,“好歹你以后也是我的人了,帮你也应该的。”

    “三少绝对是本世纪最好的老板。”

    李文熠苦笑地摇摇头,“怪不得我表姐被你哄得团团转,你这张嘴啊。”

    甄善黛眉微挑,笑吟吟道:“下次三少见到长官,代我告诉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是十分思念她。”

    “……这话你还是自己告诉她吧。”

    ……

    送走李文熠,甄善拿着食盒回到病房,甄父吊着液,人已经睡着了,甄母坐在床边,照看着,眼角的皱纹越发深了。

    甄善眸光微颤,走过去,轻声道:“娘,爹这边我看着,你先在旁边的床上休息一下吧。”

    甄母敛下眼里的担忧和伤痛,慈爱一笑,“娘没事,别担心。”

    她顿了顿,几乎是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善善,你和李家三少……娘没其他意思,只是你怎么会认知那位的?”

    甄善给母亲舀了一碗粥,“娘先喝点粥。”

    甄母接过,“你忙了一早,也吃点。”

    “娘应该猜到女子监狱里并不会太好过,”甄善笑了笑,安慰道:“不过您也别想太多,我并没受什么苦楚,从进去后,里面的狱卒长就一直护着我,对我很不错。”

    甄母心里怎么会信?

    若女儿真的没受苦,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内,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柔弱少女,变得这般沉稳懂事?

    比起女囚们以为她是中邪,甄家两老却很清楚,这就是他们的女儿。

    她身上掉下的心头肉,怎么会认错?

    那究竟是怎么样的折磨,才会让她性子大变,她不说,他们也不敢问,就怕触及到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