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赠与你滚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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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晓看着前方，沉脸开车，弧形好看的唇抿成一线，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南枝懒得理他，加之车子已经提了速，她也不好强行下车。想着樊林还在公交车上，便给他打电话过去。
似乎在她打电话时，樊林还没有挣脱绑他的绳子，过了一分多钟才接了电话。
一上来就是急切的询问，“枝枝，你没事吧？”
樊林的声音特别响亮，开了免提，他的声音依旧响彻了整个空间。南枝余光中瞥见那方向盘上的手倏地收紧五指，皮质的表面被那人摩擦得滋滋作响。
南枝飞快抽出耳机，隔断了电话与外界，低声对樊林道，“我没事，队长你放心吧！”
刚说完，一只手伸到她腰间，猝不及防地揪住她腰间的软肉拧了一圈。
“嘶…痛啊！”南枝扯开顾连晓的手，杏眸愤然地望着他毫无表情的侧脸。
电话那边，樊林不淡定了，很着急地询问，“他是不是打你了？”
没等南枝回答，樊林又说，“不行！枝枝，你把位置发给我，我赶来救你！”
南枝侧过身，背对着顾连晓。今晚的顾连晓像是要吃人，安全起见她还是找个机会跑路方为上策，或许将队长找来，还能替她挡上一挡。
为了自己的小命，南枝捂着耳机正想答应，手机就被突然伸过来的手抢跑了。南枝转身一看，顾连晓已经将手机关了机，很随意地扔到台面上。
“顾连晓，你有毛病啊！”南枝坐直身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开骂。
顾连晓揪着眉心，一直看着前方，两片唇依旧抿着，一副高冷疏离的模样。
南枝扣住车门把手，威胁道，“停车！要不然我直接跳下去！”
顾连晓似乎真的被她威胁到了，车速慢慢降下来，最后停在路边。南枝什么也没想，拧了开关打开车门，右腿刚踏出去，整个人就被卡着后颈子往后拉。
“不是说要还我二十万吗？钱呢？”顾连晓从后面扣住南枝的下颚，凑在她耳边冷冷问。
南枝怕了，身子微微发起抖来，声线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当…当然，你先放开我，我明天就把钱还给你。”
顾连晓语气平淡地问，“也对，樊林那边还有份例，你们没商量好如何筹钱，怎么可能还我钱？”
南枝皱了眉头，道，“顾连晓，我看你今天真的有病。都说了会还你钱，你这么生气干嘛？”
遏制下巴的五指陡然加大力度，南枝疼得禁不住闷哼一声，眨眼功夫就被顾连晓扳过身子。
他笑了。笑意不达内心，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是在嘲讽，笑容看起来无端让人心悸。
“老…老师。”南枝压着战栗的情绪，机械性地唤了一声，想通过软软的声音浇灭某人窜起的无名怒火。
顾连晓望着她，黝黑的眸子里含着浓浓的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却又觉着他这层雾气像是泪光，给人受了很大委屈的感觉。
“你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关系？”顾连晓微蹙着修眉，眼睛紧紧凝视着南枝脸上的每一分表情。
南枝躲开顾连晓的视线，道，“本来就是，非亲非故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顾连晓发了狂似地吼她，语气里充满了失望，还有着愤愤不平的意味。
南枝笑了，反手指着自己，很不服气地说，“我怎么没良心了？我说过会还你钱的，又不是不还你。”
顾连晓微蹙的修眉这下完全拧成死结，面目看起来阴鸷非常，“你有没有注意到重点？”
南枝疑惑地看他，问，“重点不是钱吗？”
顾连晓张了张唇，试了好几次遍都找不到话说，或者是心底的话说不出口。他松开眉心，压制着心里的闷气，倾身将南枝打开的车门拉回来关上。
南枝拦住他的动作，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让我下车。”
一句话成功将顾连晓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愤怒点燃了，他强硬地关上车门，一把扣住南枝的后脑勺，将她的不满全部堵在嘴里，似发泄怒气般凶狠地啃咬。
南枝瞪直了眼，不停挣扎的右手被他抓起来反剪在背后，每动一下都会疼得冒汗。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唇畔被咬出一个口子，血腥味瞬间充斥在唇腔间。这时，顾连晓才松开她，暴戾的桃花眸看着她，问，“现在呢？你觉得我们还有没有关系？”
南枝抬手摸到唇边渗出的鲜红，整个人僵在原处。即便是榆木脑袋也懂顾连晓的心意了，只是她心里非常矛盾。一面是暗恋顾连晓的陈莉莉，一面是她对嗨神的忠诚，两面都告诉她不能跟顾连晓攀扯关系。
她跟顾连晓的关系只能停留在师徒层面而已，绝对不能越界。
南枝坚定了内心，道，“不就是亲一下吗？现在的人多开放？我顶多算跟你进行了一次国外见面亲吻的礼节罢了！至于别的，我倒是没那种心思。”
感觉到扣着她后脑勺的五指收紧了几分，南枝整颗心都要悬起来了，她很怕这个男人暴怒之下会抓破她的脑袋。
顾连晓看了她许久，才愤然松开对她的桎梏，开了车门，冷冷道，“滚下去！”
南枝如获大赦般抄起自己的背包，马不停蹄地下车，往反方向滚了。
她早就想滚下车了，真是多谢了那位瘟神的大恩大德。
南枝找到公交车站，等了一会儿才坐上回私人公寓的公交车。
学校宵禁，俱乐部这时候也关门了，只能去她在外头租的公寓住上一晚。
说起来，她也有两个月没来自己这个公寓了。一进门，闷热的空气迎面扑来，她一边扇着风一边往阳台走。
她走的时候忘记开窗，封闭两个月的公寓自然比寻常公寓闷热许多。
开了窗，在空调的运作下，室内温度才维持在二十五度上下。
南枝将自己收拾干净，才拿了珍藏已久的零食盘坐在客厅。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睡觉也睡不了三个小时，她索性在客厅里看看电视混到天亮，再收拾收拾去学校。
打开电视，娱乐卫视上正播放着白天的重播，嗨神那张标志性的银莲面具出现在镜头下，南枝吃薯片的动作一顿，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不放。
这是他新歌《九歌》发行几天后的第一次新闻发布会，他在琉璃、赵笙的护送下走过红毯，最后笔挺正直地坐在长桌边，骨节分明的双手搁在桌上，十指微微扣着，嘴角弯着一如既往的邪魅弧度，让人一看就动心不已。
不知为何，她越是盯着嗨神的唇，越觉得这样的弧度跟顾连晓平日里友好温柔的样子特别像。
嗨神的声音打断了南枝的思绪，他回答的是与新歌发布毫无关系的问题。
一女记者问，“请问嗨神如何处置前些日子在尚德大学的恶作剧事件？”
嗨神懒懒地敲着桌面，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旁边的赵笙立即出面回答，“我家大人心中宽广，不跟那群不懂事的幼稚鬼头计较。这次就原谅那个人了，但下不为例。”
南枝都快感动了，原本还想着嗨神肯定会抓着这事儿追究到底的，现在他能轻松放下弹簧事件，不追究她的责任，她为此颇为欣慰。
她家的嗨神大人就是胸怀宽广，哪像某个嘴毒的小气鬼，她稍稍做点让他看不顺眼的事，那王八就要揪着她的小辫子狠狠收拾才肯罢休！
此时，座下的男记者问，“请问嗨神关于新专辑《shang》的风格可否透露一下？很多粉丝都翘首以待呢！”
嗨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声线华美而优雅，“结合商国古风的电音，每个省份都有每个省份特殊的风韵，细节方面会有所不同。”
又一个记者问，“您最近发布的《九歌》是以古诗词为歌词谱写曲调的，请问这跟新专辑有什么关系么？”
嗨神道，“我并没有打算把《九歌》纳入新专辑曲目之下。”
南枝握紧了小手，听着心里倒有几分失望。她还以为嗨神听到了她的心声，要专门出一本专门以古诗词为歌词的专辑，现在看来只是她多想了。
就在她失落时，嗨神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很喜欢古风的典韵，在出新专辑时，会陆续推出一系列与古诗词相关的歌曲，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提议，有不足之处，后续创作时会加以改善。”
南枝欣喜若狂地抄起手机，翻开嗨神的微博页面，惊喜地发现他最新一条的动态竟然是计划改造《离骚》！
她现在觉得世界上没有人比嗨神更能理解她的小心思了。
这还不算什么，新闻发布会到尾声，嗨神说的话让南枝彻底兴奋了。
“听闻尚德大学是全国第一美校，上次没顾上参观，等过几天行程松缓了就会去尚德大学看看。据说那里的明月湖很美呢！”
南枝抛开薯片，蹲在液晶电视前面，恨不得直接钻进电视机里亲嗨神一口。
等新闻发布会重播结束，南枝才稍稍恢复了正常，坐在光亮的地板上，捧着手机在嗨神最新动态下方评论。
【南有乔枝：《九歌》炒鸡好听，辛苦嗨神大大了！么么哒！】
发出去没几秒，她再次激动了，系统显示嗨神居然回了她的评论！
南枝怀着忐忑的心情翻到十几万条评论最后一栏，看到那一个简洁的字，南枝的心情一落千丈，同时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嗨神：滚！】
她没惹嗨神什么吧？
男神为什么凶她啊？
顾连晓看着前方，沉脸开车，弧形好看的唇抿成一线，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南枝懒得理他，加之车子已经提了速，她也不好强行下车。想着樊林还在公交车上，便给他打电话过去。
似乎在她打电话时，樊林还没有挣脱绑他的绳子，过了一分多钟才接了电话。
一上来就是急切的询问，“枝枝，你没事吧？”
樊林的声音特别响亮，开了免提，他的声音依旧响彻了整个空间。南枝余光中瞥见那方向盘上的手倏地收紧五指，皮质的表面被那人摩擦得滋滋作响。
南枝飞快抽出耳机，隔断了电话与外界，低声对樊林道，“我没事，队长你放心吧！”
刚说完，一只手伸到她腰间，猝不及防地揪住她腰间的软肉拧了一圈。
“嘶…痛啊！”南枝扯开顾连晓的手，杏眸愤然地望着他毫无表情的侧脸。
电话那边，樊林不淡定了，很着急地询问，“他是不是打你了？”
没等南枝回答，樊林又说，“不行！枝枝，你把位置发给我，我赶来救你！”
南枝侧过身，背对着顾连晓。今晚的顾连晓像是要吃人，安全起见她还是找个机会跑路方为上策，或许将队长找来，还能替她挡上一挡。
为了自己的小命，南枝捂着耳机正想答应，手机就被突然伸过来的手抢跑了。南枝转身一看，顾连晓已经将手机关了机，很随意地扔到台面上。
“顾连晓，你有毛病啊！”南枝坐直身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开骂。
顾连晓揪着眉心，一直看着前方，两片唇依旧抿着，一副高冷疏离的模样。
南枝扣住车门把手，威胁道，“停车！要不然我直接跳下去！”
顾连晓似乎真的被她威胁到了，车速慢慢降下来，最后停在路边。南枝什么也没想，拧了开关打开车门，右腿刚踏出去，整个人就被卡着后颈子往后拉。
“不是说要还我二十万吗？钱呢？”顾连晓从后面扣住南枝的下颚，凑在她耳边冷冷问。
南枝怕了，身子微微发起抖来，声线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当…当然，你先放开我，我明天就把钱还给你。”
顾连晓语气平淡地问，“也对，樊林那边还有份例，你们没商量好如何筹钱，怎么可能还我钱？”
南枝皱了眉头，道，“顾连晓，我看你今天真的有病。都说了会还你钱，你这么生气干嘛？”
遏制下巴的五指陡然加大力度，南枝疼得禁不住闷哼一声，眨眼功夫就被顾连晓扳过身子。
他笑了。笑意不达内心，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是在嘲讽，笑容看起来无端让人心悸。
“老…老师。”南枝压着战栗的情绪，机械性地唤了一声，想通过软软的声音浇灭某人窜起的无名怒火。
顾连晓望着她，黝黑的眸子里含着浓浓的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却又觉着他这层雾气像是泪光，给人受了很大委屈的感觉。
“你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关系？”顾连晓微蹙着修眉，眼睛紧紧凝视着南枝脸上的每一分表情。
南枝躲开顾连晓的视线，道，“本来就是，非亲非故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顾连晓发了狂似地吼她，语气里充满了失望，还有着愤愤不平的意味。
南枝笑了，反手指着自己，很不服气地说，“我怎么没良心了？我说过会还你钱的，又不是不还你。”
顾连晓微蹙的修眉这下完全拧成死结，面目看起来阴鸷非常，“你有没有注意到重点？”
南枝疑惑地看他，问，“重点不是钱吗？”
顾连晓张了张唇，试了好几次遍都找不到话说，或者是心底的话说不出口。他松开眉心，压制着心里的闷气，倾身将南枝打开的车门拉回来关上。
南枝拦住他的动作，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让我下车。”
一句话成功将顾连晓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愤怒点燃了，他强硬地关上车门，一把扣住南枝的后脑勺，将她的不满全部堵在嘴里，似发泄怒气般凶狠地啃咬。
南枝瞪直了眼，不停挣扎的右手被他抓起来反剪在背后，每动一下都会疼得冒汗。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唇畔被咬出一个口子，血腥味瞬间充斥在唇腔间。这时，顾连晓才松开她，暴戾的桃花眸看着她，问，“现在呢？你觉得我们还有没有关系？”
南枝抬手摸到唇边渗出的鲜红，整个人僵在原处。即便是榆木脑袋也懂顾连晓的心意了，只是她心里非常矛盾。一面是暗恋顾连晓的陈莉莉，一面是她对嗨神的忠诚，两面都告诉她不能跟顾连晓攀扯关系。
她跟顾连晓的关系只能停留在师徒层面而已，绝对不能越界。
南枝坚定了内心，道，“不就是亲一下吗？现在的人多开放？我顶多算跟你进行了一次国外见面亲吻的礼节罢了！至于别的，我倒是没那种心思。”
感觉到扣着她后脑勺的五指收紧了几分，南枝整颗心都要悬起来了，她很怕这个男人暴怒之下会抓破她的脑袋。
顾连晓看了她许久，才愤然松开对她的桎梏，开了车门，冷冷道，“滚下去！”
南枝如获大赦般抄起自己的背包，马不停蹄地下车，往反方向滚了。
她早就想滚下车了，真是多谢了那位瘟神的大恩大德。
南枝找到公交车站，等了一会儿才坐上回私人公寓的公交车。
学校宵禁，俱乐部这时候也关门了，只能去她在外头租的公寓住上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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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将自己收拾干净，才拿了珍藏已久的零食盘坐在客厅。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睡觉也睡不了三个小时，她索性在客厅里看看电视混到天亮，再收拾收拾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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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越是盯着嗨神的唇，越觉得这样的弧度跟顾连晓平日里友好温柔的样子特别像。
嗨神的声音打断了南枝的思绪，他回答的是与新歌发布毫无关系的问题。
一女记者问，“请问嗨神如何处置前些日子在尚德大学的恶作剧事件？”
嗨神懒懒地敲着桌面，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旁边的赵笙立即出面回答，“我家大人心中宽广，不跟那群不懂事的幼稚鬼头计较。这次就原谅那个人了，但下不为例。”
南枝都快感动了，原本还想着嗨神肯定会抓着这事儿追究到底的，现在他能轻松放下弹簧事件，不追究她的责任，她为此颇为欣慰。
她家的嗨神大人就是胸怀宽广，哪像某个嘴毒的小气鬼，她稍稍做点让他看不顺眼的事，那王八就要揪着她的小辫子狠狠收拾才肯罢休！
此时，座下的男记者问，“请问嗨神关于新专辑《shang》的风格可否透露一下？很多粉丝都翘首以待呢！”
嗨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声线华美而优雅，“结合商国古风的电音，每个省份都有每个省份特殊的风韵，细节方面会有所不同。”
又一个记者问，“您最近发布的《九歌》是以古诗词为歌词谱写曲调的，请问这跟新专辑有什么关系么？”
嗨神道，“我并没有打算把《九歌》纳入新专辑曲目之下。”
南枝握紧了小手，听着心里倒有几分失望。她还以为嗨神听到了她的心声，要专门出一本专门以古诗词为歌词的专辑，现在看来只是她多想了。
就在她失落时，嗨神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很喜欢古风的典韵，在出新专辑时，会陆续推出一系列与古诗词相关的歌曲，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提议，有不足之处，后续创作时会加以改善。”
南枝欣喜若狂地抄起手机，翻开嗨神的微博页面，惊喜地发现他最新一条的动态竟然是计划改造《离骚》！
她现在觉得世界上没有人比嗨神更能理解她的小心思了。
这还不算什么，新闻发布会到尾声，嗨神说的话让南枝彻底兴奋了。
“听闻尚德大学是全国第一美校，上次没顾上参观，等过几天行程松缓了就会去尚德大学看看。据说那里的明月湖很美呢！”
南枝抛开薯片，蹲在液晶电视前面，恨不得直接钻进电视机里亲嗨神一口。
等新闻发布会重播结束，南枝才稍稍恢复了正常，坐在光亮的地板上，捧着手机在嗨神最新动态下方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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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去没几秒，她再次激动了，系统显示嗨神居然回了她的评论！
南枝怀着忐忑的心情翻到十几万条评论最后一栏，看到那一个简洁的字，南枝的心情一落千丈，同时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嗨神：滚！】
她没惹嗨神什么吧？
男神为什么凶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