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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唯有挥刀自宫,以此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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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军将士几乎都是这个可恶至极的死光头的老主顾,真要是处罚起来,自己那可就成了光杆司令了,法不责众,法不责众啊……。

    二狗同志一下子戳中了宇文成都的软肋,宇文成都犯难了,同时一种深深地悲哀袭上心头,色字头上一把刀,何人能免俗?

    二狗同志得意了,得理不饶人,开始瑟了,充分发挥“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生哲理,冲身后的几个军卒道:

    “还傻愣着干啥,快给狗爷松绑?”

    几个军卒不知所措,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微微颔首,有一个军卒急忙给二狗同志松绑,二狗同志看了看宇文成都,一脸的认真道:

    “大帅,您可不能徇私舞弊啊,俺二狗贱命一条,您随时想要随时拿去,您今日法外开恩,以后如何服众?这样可不好,要不还是把俺给推出去砍了吧?顺便把老屠他们一块砍了,黄泉路上有个伴,打架也有个帮手不是?对不对,老屠?”

    面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二狗同志,宇文成都的双拳紧握,骨关节卡巴巴直响,屠一刀羞愧难当,因为屠一刀从未见过宇文成都如此憋屈过,都是自己这群小弟不争气,让老大损了面子,屠一刀热血上涌,精虫上脑,拔出佩剑,褪下裤子,大吼一声:

    “大帅,屠一刀对不起大帅的栽培之恩,唯有挥刀自宫,以此谢罪,弟兄们,是个带把的就跟着屠某一块谢罪……。”

    说完,寒光一闪,血溅五步,一坨二两左右的软肉“啪嗒”一声落地。

    同时,屠一刀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噗通”一声倒地,人事不省。

    不是每个人都有屠一刀断根的勇气,其他人面露恐惧之色,把头低下,一言不发。

    二狗同志擦了擦脸上的狗血,有些可惜道:

    “哎呀,老屠啊,俺二狗只是随便说说,跟你闹着玩呢?你,你咋还当真了呢?怎么这么不识闹呢?咱哥俩谁跟谁?唉,你放心,你孩子俺帮你送给个好人家领养,你的妻妾俺会当成俺自己的妻妾来对待……。”

    屠一刀是自己的心腹爱将,跟着自己南征北战,立功无数,此刻却……,还未开战,先损一将,虽然未死,但短期内难以复原,复原后又能如何?徒增一个翘兰花指的娘娘腔而已,宇文成都的心在滴血,急忙道:

    “快抬下去,叫军医!”

    随后,宇文成都死死盯着二狗同志,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撒进粪坑,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喂狗。

    突然,又有军卒进来,恭敬道:

    “大帅,叛军派来使节下战书!”

    “把他带进来!”

    “遵命!”

    不一会,两名军卒带着一名看起来面貌清秀之人进来,看穿衣打扮应该是个耍笔杆子的文人,此人撇着嘴,却没有一点文质彬彬的样子,随意朝着帅案前的宇文成都一拱手,仰着脸道:

    “想必阁下就是大帅宇文成都了吧?在下不才,乃是联军派来的使节,我叫白眺机,我姐夫乃是反王于崇义……。”

    白条鸡?张一鸣“噗嗤”一声,笑喷了……。

    竟然有人耻笑自己,白眺机怒了,回身一指张一鸣的鼻子,怒道:

    “大胆,竟然敢笑本使节,孟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这难道就是尔等的待客之道?”

    张一鸣一使眼色,二狗上去对着白眺机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骂咧咧道:

    “尼玛,你他娘的活腻歪了,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这是隋军阵营,不是叛军连营,还用不用给你备桌好菜,再给你找两个娘们……。”

    白眺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老实了,狠狠瞪了二狗同志一眼,继续道:

    “宇文大帅,盟军有集结百万之众,将尔等围的水泄不通,插翅难飞,不日将对隋军展开攻击,到时大军一到,血流成河,但诸位王爷都是爱才之人,悲天悯人,想招降尔等……。”

    宇文成都冷笑道:

    “笑话,我大隋将士俱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岂会叛国投敌?几十路反王说到底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在本帅看来那就是几十个跳梁小丑而已,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早日投降为好?”

    “哼,早知道你会这样?这是战书!”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黄色的卷轴往上一递。

    有军卒上前接过,呈交给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区区两句话而已:

    三日后,两军阵前决一死战!

    下面是众反王的大印。

    白眺机冷冷道:

    “应战的话请盖上帅印,我还要回去复命!”

    心思急转之间,脑中灵光乍现,宇文成都将帅印盖上,然后冷笑道:

    “回去复命?不必了,我大隋将士有的是,来人,拖出去斩了!”

    “啊,不,不,你,你不能这样,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呜呜,宇文大帅饶命啊,呜呜,我不想死……。”

    文人的气节变得一文不值,而宇文成都一脸嫌恶的一摆手,几个军卒将白眺机拖死狗似的拉了下去,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

    目睹了宇文成都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二狗同志不由一缩脖子,很是为刚才自己的鲁莽行为感到后怕。

    宇文成都扫视四周,目光扫向谁,谁的胸脯就是不由一挺,宇文成都威严道:

    “尔等刚才都已经看到了,叛军的气焰何其嚣张?如今,公然向我大隋发起挑战,真是可杀不可留,天威不可犯,犯者必诛,那个白眺机就是下场?挑战书已发,本帅已经应战,谁愿意作为使节,前去叛军营帐走一趟,告知叛军一声?”

    宇文成都刚把叛军的使者给宰了,而且貌似这个使节的地位不低,是一个反王的小舅子,这个时候派个使节去叛军阵营,明摆了是送菜去的。

    谁的命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一口一口吃大的,长这么大个容易吗?

    因此,静的要命,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