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秋风秋雨对谁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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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头呵呵笑道：“师傅没说错，这次跟您去了四川长进大得很哟！”
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小子当时见把茶水攉在藤原口岸衣服上，便就凑在眼前看了一番；丢给他10块大洋诚惶诚恐道：小子该死，小子赔司令官阁下衣服钱；这是10块大洋请司令官收下！”
猴子插上话：“神了，你哪来10块大洋？给人家身上攉了茶水又赔钱？你是孙猴子7变！”
尒达扬扬手道：“猴子哥哥甭打岔，我看奥妙就在10块大洋上面！嗨小弟，该不是你……”尒达后面的话没讲出来却把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捏在一起磨叽磨叽嘿嘿一笑：“该不是这样吧！”
刘小头笑得山响，指着尒达道：“还是尒达哥哥聪明，小子当时就是发挥了这个特长；从藤原口岸衣兜中掏出10块大洋赔偿给他的！”
“用他的拳头捣他的眼窝！”尒达震惊不已道：“小弟你行啊！跟你祖师爷时迁的身手不差上下嘛！随便一个动作，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将人钱财弄到手！”
猴子怔怔地睁大眼睛：“原来这样，小弟是神偷呀！”
刘小头嘿嘿笑道：“哪里话，咋能叫偷？应该是钓鱼！”
关锦璘见个弟子斗嘴，不禁哈哈大笑。
关锦璘的境界是豁达的，譬如说传授武功，只要有天赋愿意跟他学的人他都收为弟子了。
内弟容诗赑要学武功，关锦璘毫不吝啬地传授他。
容诗赑从关锦璘跟前学到武功后，在他主政的面粉厂成立了一个“骆驼护厂队”。
骆驼护厂队50多人全会神驼足，对企图破坏工厂的特务间谍形成巨大威慑；达到自保的目的，战争年代一身武功；无疑是增添了一副铠甲。
刘小头接着前面的话题讲下去：“藤原口岸看见小子给他10块大洋，眉开眼笑地哟西着；将大洋捏在手中拿出一块在上面吹了口气试真假！”
“傻逼！”刘小头骂了一声：“但小子嘿嘿笑着说：太君是真的，小子岂能将假银元给你啊！藤原口岸嘿嘿笑说小子有孝心！”
刘小头笑声哈哈：“孝他娘的脚指头孝，这就叫把他卖了还跟着数钱！”
刘小头手舞足蹈地讪笑几声，道：“小子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对藤原口岸毕恭毕敬道：为太君效劳，小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往下说！往下说！”尒达亟不可待道：“不要灌水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是更简单吗？”刘小头自问自答道：“小子见藤原口岸捏着银元辨别真假，便在他胸前拍打着说：“太君你可要看准哟，小子这10块银元全是硬铮铮的真货！”
“小弟你是在跟藤原口岸说话的当口盗出了法币原始印板！”尒达惊诧不已道：“这也太奇葩！你的手段比你祖师爷时迁高得多呀！”
刘小头笑道：“当时在小子身边还有胖桃桃和五月姑娘，潘桃桃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五月在她耳畔说了声：马上离开这里您就知道端详！小子回到师傅跟前，从腰间拿出那枚法币原始印板双手捧上；潘桃桃惊得目瞪口呆！”
关锦璘听刘小头将盗取法币原始印板的事情讲得风起云涌，突然严肃冷静地凝视着他道：“今天把你喊来，就要故伎重演！”
清清嗓子道：“目标是马寺佛，他身上有打开李继刚手铐脚镣的钥匙！”
刘小头站起身子道：“师傅放心，只要小子能接近他一定能够得手！可是如何接近他……”
关锦璘扬扬手臂道：“这就是刚才师傅问你们带没带枪的用意！”
刘小头人面面相觑，关锦璘示意他们奏到跟前讲明行动步骤；人全都嬉笑起来。
一瓶西凤酒端上桌，紧接着上了两盘菜，一盘是西红柿炒鸡蛋；一盘是青椒炒肉丝，老板还赠送一盘凉拌土豆丝。
关锦璘破例让个徒弟喝酒好像还是第一次，惯常他遵循素食主义节俭原则。
猴子不大理解地凝视着桌子上的西凤酒道：“师傅真让我们喝酒？”
关锦璘把手指向猴子道：“榆木脑袋呀！酒都上了桌还问这话？”
顿了下突然说道：“猴子你这几天去你娘那里没有？”
“去过了呀！”猴子直言不讳道：“我娘现在整天在大明寺烧香，不过身边有易福桑陪着不会出啥事的！”
关锦璘蹙蹙眉头道：“你娘在张咕咚胡同住好几年了吧？”
“4个年头了！”猴子道：“那年从上海回来后一直住张咕咚胡同，易福桑都0岁了！”
“哪你已经岁？银子0岁！”关某神情凝重道：“尒达18岁，小弟15岁！”
猴子呵呵笑道：“师傅您把我们的年岁都记着呀！猴子也记着您的年岁！”
关锦璘嘘叹一声道：“关某是岁了，岁月不饶人啊！没想到战争已经打了4年！”
把手指指那瓶西凤酒道：“今天破个例都喝上几杯！”
拿手指指门外道：“你看这雨下得多凄凉？喝几杯御御寒，好进马寺佛的调查局窝巢！”
一斤白酒4个人匀了，刘小头在钓鱼时演练出来的酒量得到充分利用一个人干了一半；关锦璘就喝了两大杯一两多。
4人从文王面馆走出来，盆泼大雨依旧狂飙，关锦璘禁不住吟诵起陆游的诗句来：
僵卧孤村不自哀，
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
铁马冰河入梦来。
师徒4人冒着盆泼大雨向荣上居监狱走去。
马寺佛的军统调查局尽管跟监狱是一个大院，但为了方便还是在中间打了堵隔墙；隔墙上开有山门两下里行走方便。
调查局的大门和监狱大门也是分开来的。
监狱的大门面南；调查局大门向西。
关锦璘在猴子、尒达、刘小头人护卫下，来到调查局大门的岗哨跟前通报了事宜。
哨位上立即给马寺佛打电话请示。
马寺佛听说大后方总督都关锦璘关将军已经到大门口，要见马局长；不禁目瞪口呆。
马寺佛跟前围着个人正在一起窃窃私语，接到电话后不知如何是好。
把手捂住听筒对身旁的一个女人道：“荷子内亲王，关锦璘求见；怎么办？”
荷子内亲王蹙蹙眉头略一思忖，道：“请他进来，我们人回避！”
这真是嗑瓜子嗑出臭虫来奇了怪了的事，荷子内亲王咋就来到马寺佛的军统调查局？跟她一起的两个男人是谁？
跟荷子内亲王一起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日本少将犬神俊彦，一个是中国人同样是日本少将吕明端。
我的娘，这个货咋就同时出现在马寺佛的办公室？
这还得从马寺佛走马上任大后方军统调查局局长开始讲起。
朝香宫鸠彦王在上海输得只剩一条裤衩后，裕仁天皇只好免去他派遣军司令的职务调回国内；小山镇魂成了上海梅机关真正的机关长。
这时候戴笠任命马寺佛为军统大后方调查局局长，马寺佛是上海人不愿意离开故土。
小山镇魂鼓动马寺佛一定要去天宝，还说这是大日本帝国的使命；只要去了天宝干掉关锦璘才有把握。
马寺佛甘愿做汉奸，狮子大张口要100根金条。
100根金条不是个小数目，小山镇魂拿不定主意；请示主子土肥原贤二。
土肥原贤二立即表态：“答应马寺佛的条件，用100跟金条去换关锦璘脑袋值！”
土肥原贤二指示小山镇魂，马寺佛做了大日本皇军的卧底后；代号就叫“麻雀”。
麻雀飞到天宝后，正赶上蒋委员长新一轮的“排共驱共”方略，戴笠下了死命令剿灭大后方天宝市的共产党——罪名是莫须有。
马寺佛即刻跟天宝县警察局长马根旺密谋，抓捕了八路军联络处主任——团长李继刚。
小山镇魂闻悉马寺佛奉命在大后方“排共驱共”，觉得这是实施比基尼计划的一个好时机；马上后给荷子内亲王、犬神俊彦、吕明端发了电报，让他们马上赶到天宝市跟马寺佛见面；先想办法除掉关锦璘。
马寺佛在调查局办公室会见到荷子内亲王、犬神俊彦、吕明端；听说犬神俊彦和吕明端都是日本少将，荷子内亲王还是大正天皇的公主；寻思小山镇魂对关锦璘太看重，为了置他于死地竟然派出如此强大的间谍赶来天宝。
马寺佛4人正在商讨如何利用李继刚钓出关锦璘这条大鱼，却听关锦璘找上门来；荷子内亲王让马寺佛回电话，请关锦璘进来。
荷子内亲王说完请关锦璘进来的话后对马寺佛道：“我们躲在里屋不动神色，马局长只管跟关锦璘周旋；弄不好他是充李继刚来的，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荷子内亲王说这话时不免生出藕断丝连之意，仿佛马寺佛不要开枪走火；防止计划中途泡汤。
荷子内亲王在樱花园被关锦璘玩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心里不但没恨还不断地怀念关锦璘；因为关锦璘是个难得帅哥。
荷子内亲王认为，关锦璘简直帅呆了；比站在她跟前这两个情人——犬神俊彦和吕明端不知要帅多少倍。
尽管关锦璘捣毁了樱花园，但荷子内亲王却恨他不起来。
荷子内亲王似乎还记着当时在樱花屋跟他窃窃私语的日本南洋侨民鸠山梦男。
后来荷子内亲王才知道帅气的鸠山梦男就是支那大后方中将总督都关锦璘。
荷子内亲王在上海配合叔叔朝香宫鸠彦王领回日本歌唱家渡边滨子——后来叫玛丽滨子——后，西安那边的吕明端和犬神俊彦给她拍来电报。
犬神俊彦兵败大戈壁只身逃到西安。
吕明端在汉中的官邸被薛小银会同丁大猫的人端掉也逃亡西安，吕明端在陕西省主席、西安行营主任蒋鼎文的关照下有了一块栖息之地；将流浪街头的犬神俊彦拉了进来。
荷子内亲王来到西安跟犬神俊彦和吕明端会面后，畅游了西安周边名胜古迹；小山镇魂让他们人赶去天宝跟马寺佛见面，联络暗号是“麻雀”。
麻雀是马寺佛日本间谍的代号，见荷子内亲王人见面后直呼麻雀，知道是小山镇魂派来的便就热情接待。
马寺佛在这一厢安排停当，关锦璘便昂首阔步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个荷枪实弹的警卫——郑天寿、莫尒达、刘小头。
关锦璘这种架势使马寺佛瞠目结舌，两人在上海时就有配合；现在关锦璘在荷枪实弹的警卫保护下突然凌驾军统调查局，马寺佛不知怎么就有点胆怯，点头哈腰道：“关将军安康！小人热烈欢迎关将军光临蔽局！”
此前马寺佛已经接到戴笠从重庆打来的电话，说关锦璘去过重庆；搞不清什么目的，只是在那里大闹一番，还鼓动几十万市民上街聚会游行；要马寺佛严密监视他的行动。
戴笠还郑重其事对马寺佛讲，八路军李继刚是块敲门砖；也是一块诱饵，只要利用李继刚引诱关锦璘上钩将其缉拿；马寺佛就是党国第一功！
戴局长的话跟小山镇魂的想法如出一辙，犬牙交错的中日战争期间；政治势力之间的微妙关系真是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
马寺佛见关锦璘威武不减当年，紧撮的沟子不知怎么就松……（未完待续）
刘小头呵呵笑道：“师傅没说错，这次跟您去了四川长进大得很哟！”
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小子当时见把茶水攉在藤原口岸衣服上，便就凑在眼前看了一番；丢给他10块大洋诚惶诚恐道：小子该死，小子赔司令官阁下衣服钱；这是10块大洋请司令官收下！”
猴子插上话：“神了，你哪来10块大洋？给人家身上攉了茶水又赔钱？你是孙猴子7变！”
尒达扬扬手道：“猴子哥哥甭打岔，我看奥妙就在10块大洋上面！嗨小弟，该不是你……”尒达后面的话没讲出来却把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捏在一起磨叽磨叽嘿嘿一笑：“该不是这样吧！”
刘小头笑得山响，指着尒达道：“还是尒达哥哥聪明，小子当时就是发挥了这个特长；从藤原口岸衣兜中掏出10块大洋赔偿给他的！”
“用他的拳头捣他的眼窝！”尒达震惊不已道：“小弟你行啊！跟你祖师爷时迁的身手不差上下嘛！随便一个动作，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将人钱财弄到手！”
猴子怔怔地睁大眼睛：“原来这样，小弟是神偷呀！”
刘小头嘿嘿笑道：“哪里话，咋能叫偷？应该是钓鱼！”
关锦璘见个弟子斗嘴，不禁哈哈大笑。
关锦璘的境界是豁达的，譬如说传授武功，只要有天赋愿意跟他学的人他都收为弟子了。
内弟容诗赑要学武功，关锦璘毫不吝啬地传授他。
容诗赑从关锦璘跟前学到武功后，在他主政的面粉厂成立了一个“骆驼护厂队”。
骆驼护厂队50多人全会神驼足，对企图破坏工厂的特务间谍形成巨大威慑；达到自保的目的，战争年代一身武功；无疑是增添了一副铠甲。
刘小头接着前面的话题讲下去：“藤原口岸看见小子给他10块大洋，眉开眼笑地哟西着；将大洋捏在手中拿出一块在上面吹了口气试真假！”
“傻逼！”刘小头骂了一声：“但小子嘿嘿笑着说：太君是真的，小子岂能将假银元给你啊！藤原口岸嘿嘿笑说小子有孝心！”
刘小头笑声哈哈：“孝他娘的脚指头孝，这就叫把他卖了还跟着数钱！”
刘小头手舞足蹈地讪笑几声，道：“小子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对藤原口岸毕恭毕敬道：为太君效劳，小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往下说！往下说！”尒达亟不可待道：“不要灌水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是更简单吗？”刘小头自问自答道：“小子见藤原口岸捏着银元辨别真假，便在他胸前拍打着说：“太君你可要看准哟，小子这10块银元全是硬铮铮的真货！”
“小弟你是在跟藤原口岸说话的当口盗出了法币原始印板！”尒达惊诧不已道：“这也太奇葩！你的手段比你祖师爷时迁高得多呀！”
刘小头笑道：“当时在小子身边还有胖桃桃和五月姑娘，潘桃桃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五月在她耳畔说了声：马上离开这里您就知道端详！小子回到师傅跟前，从腰间拿出那枚法币原始印板双手捧上；潘桃桃惊得目瞪口呆！”
关锦璘听刘小头将盗取法币原始印板的事情讲得风起云涌，突然严肃冷静地凝视着他道：“今天把你喊来，就要故伎重演！”
清清嗓子道：“目标是马寺佛，他身上有打开李继刚手铐脚镣的钥匙！”
刘小头站起身子道：“师傅放心，只要小子能接近他一定能够得手！可是如何接近他……”
关锦璘扬扬手臂道：“这就是刚才师傅问你们带没带枪的用意！”
刘小头人面面相觑，关锦璘示意他们奏到跟前讲明行动步骤；人全都嬉笑起来。
一瓶西凤酒端上桌，紧接着上了两盘菜，一盘是西红柿炒鸡蛋；一盘是青椒炒肉丝，老板还赠送一盘凉拌土豆丝。
关锦璘破例让个徒弟喝酒好像还是第一次，惯常他遵循素食主义节俭原则。
猴子不大理解地凝视着桌子上的西凤酒道：“师傅真让我们喝酒？”
关锦璘把手指向猴子道：“榆木脑袋呀！酒都上了桌还问这话？”
顿了下突然说道：“猴子你这几天去你娘那里没有？”
“去过了呀！”猴子直言不讳道：“我娘现在整天在大明寺烧香，不过身边有易福桑陪着不会出啥事的！”
关锦璘蹙蹙眉头道：“你娘在张咕咚胡同住好几年了吧？”
“4个年头了！”猴子道：“那年从上海回来后一直住张咕咚胡同，易福桑都0岁了！”
“哪你已经岁？银子0岁！”关某神情凝重道：“尒达18岁，小弟15岁！”
猴子呵呵笑道：“师傅您把我们的年岁都记着呀！猴子也记着您的年岁！”
关锦璘嘘叹一声道：“关某是岁了，岁月不饶人啊！没想到战争已经打了4年！”
把手指指那瓶西凤酒道：“今天破个例都喝上几杯！”
拿手指指门外道：“你看这雨下得多凄凉？喝几杯御御寒，好进马寺佛的调查局窝巢！”
一斤白酒4个人匀了，刘小头在钓鱼时演练出来的酒量得到充分利用一个人干了一半；关锦璘就喝了两大杯一两多。
4人从文王面馆走出来，盆泼大雨依旧狂飙，关锦璘禁不住吟诵起陆游的诗句来：
僵卧孤村不自哀，
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
铁马冰河入梦来。
师徒4人冒着盆泼大雨向荣上居监狱走去。
马寺佛的军统调查局尽管跟监狱是一个大院，但为了方便还是在中间打了堵隔墙；隔墙上开有山门两下里行走方便。
调查局的大门和监狱大门也是分开来的。
监狱的大门面南；调查局大门向西。
关锦璘在猴子、尒达、刘小头人护卫下，来到调查局大门的岗哨跟前通报了事宜。
哨位上立即给马寺佛打电话请示。
马寺佛听说大后方总督都关锦璘关将军已经到大门口，要见马局长；不禁目瞪口呆。
马寺佛跟前围着个人正在一起窃窃私语，接到电话后不知如何是好。
把手捂住听筒对身旁的一个女人道：“荷子内亲王，关锦璘求见；怎么办？”
荷子内亲王蹙蹙眉头略一思忖，道：“请他进来，我们人回避！”
这真是嗑瓜子嗑出臭虫来奇了怪了的事，荷子内亲王咋就来到马寺佛的军统调查局？跟她一起的两个男人是谁？
跟荷子内亲王一起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日本少将犬神俊彦，一个是中国人同样是日本少将吕明端。
我的娘，这个货咋就同时出现在马寺佛的办公室？
这还得从马寺佛走马上任大后方军统调查局局长开始讲起。
朝香宫鸠彦王在上海输得只剩一条裤衩后，裕仁天皇只好免去他派遣军司令的职务调回国内；小山镇魂成了上海梅机关真正的机关长。
这时候戴笠任命马寺佛为军统大后方调查局局长，马寺佛是上海人不愿意离开故土。
小山镇魂鼓动马寺佛一定要去天宝，还说这是大日本帝国的使命；只要去了天宝干掉关锦璘才有把握。
马寺佛甘愿做汉奸，狮子大张口要100根金条。
100根金条不是个小数目，小山镇魂拿不定主意；请示主子土肥原贤二。
土肥原贤二立即表态：“答应马寺佛的条件，用100跟金条去换关锦璘脑袋值！”
土肥原贤二指示小山镇魂，马寺佛做了大日本皇军的卧底后；代号就叫“麻雀”。
麻雀飞到天宝后，正赶上蒋委员长新一轮的“排共驱共”方略，戴笠下了死命令剿灭大后方天宝市的共产党——罪名是莫须有。
马寺佛即刻跟天宝县警察局长马根旺密谋，抓捕了八路军联络处主任——团长李继刚。
小山镇魂闻悉马寺佛奉命在大后方“排共驱共”，觉得这是实施比基尼计划的一个好时机；马上后给荷子内亲王、犬神俊彦、吕明端发了电报，让他们马上赶到天宝市跟马寺佛见面；先想办法除掉关锦璘。
马寺佛在调查局办公室会见到荷子内亲王、犬神俊彦、吕明端；听说犬神俊彦和吕明端都是日本少将，荷子内亲王还是大正天皇的公主；寻思小山镇魂对关锦璘太看重，为了置他于死地竟然派出如此强大的间谍赶来天宝。
马寺佛4人正在商讨如何利用李继刚钓出关锦璘这条大鱼，却听关锦璘找上门来；荷子内亲王让马寺佛回电话，请关锦璘进来。
荷子内亲王说完请关锦璘进来的话后对马寺佛道：“我们躲在里屋不动神色，马局长只管跟关锦璘周旋；弄不好他是充李继刚来的，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荷子内亲王说这话时不免生出藕断丝连之意，仿佛马寺佛不要开枪走火；防止计划中途泡汤。
荷子内亲王在樱花园被关锦璘玩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心里不但没恨还不断地怀念关锦璘；因为关锦璘是个难得帅哥。
荷子内亲王认为，关锦璘简直帅呆了；比站在她跟前这两个情人——犬神俊彦和吕明端不知要帅多少倍。
尽管关锦璘捣毁了樱花园，但荷子内亲王却恨他不起来。
荷子内亲王似乎还记着当时在樱花屋跟他窃窃私语的日本南洋侨民鸠山梦男。
后来荷子内亲王才知道帅气的鸠山梦男就是支那大后方中将总督都关锦璘。
荷子内亲王在上海配合叔叔朝香宫鸠彦王领回日本歌唱家渡边滨子——后来叫玛丽滨子——后，西安那边的吕明端和犬神俊彦给她拍来电报。
犬神俊彦兵败大戈壁只身逃到西安。
吕明端在汉中的官邸被薛小银会同丁大猫的人端掉也逃亡西安，吕明端在陕西省主席、西安行营主任蒋鼎文的关照下有了一块栖息之地；将流浪街头的犬神俊彦拉了进来。
荷子内亲王来到西安跟犬神俊彦和吕明端会面后，畅游了西安周边名胜古迹；小山镇魂让他们人赶去天宝跟马寺佛见面，联络暗号是“麻雀”。
麻雀是马寺佛日本间谍的代号，见荷子内亲王人见面后直呼麻雀，知道是小山镇魂派来的便就热情接待。
马寺佛在这一厢安排停当，关锦璘便昂首阔步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个荷枪实弹的警卫——郑天寿、莫尒达、刘小头。
关锦璘这种架势使马寺佛瞠目结舌，两人在上海时就有配合；现在关锦璘在荷枪实弹的警卫保护下突然凌驾军统调查局，马寺佛不知怎么就有点胆怯，点头哈腰道：“关将军安康！小人热烈欢迎关将军光临蔽局！”
此前马寺佛已经接到戴笠从重庆打来的电话，说关锦璘去过重庆；搞不清什么目的，只是在那里大闹一番，还鼓动几十万市民上街聚会游行；要马寺佛严密监视他的行动。
戴笠还郑重其事对马寺佛讲，八路军李继刚是块敲门砖；也是一块诱饵，只要利用李继刚引诱关锦璘上钩将其缉拿；马寺佛就是党国第一功！
戴局长的话跟小山镇魂的想法如出一辙，犬牙交错的中日战争期间；政治势力之间的微妙关系真是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
马寺佛见关锦璘威武不减当年，紧撮的沟子不知怎么就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