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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郡主一去不复返矣 尚书奔崖结束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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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远想起来了,上次望月庵小尼说有个吃滑胎药淌血淌死的人,看来就是自己的女儿了,他开始恨那个让自己女儿怀孕的男人。

    太子已经被囚禁,没有了自由,他披着长发,脸色暗淡,嘴唇干瘪,双眼无神。

    “啊!这酒真不错!再给我来一壶!”英王在自己大殿里大盏饮酒大碗吃肉。

    “英王还是少喝点吧!”英王妃边给他倒酒边说道。

    “我今天高兴!嘿嘿!高兴!你懂吗?二十多年了,从来没这么高兴过,以前……以前……总有人在我头顶压着,嘿嘿!这回好了,我可以自由舒展了,真舒服!”

    “英王,你这手段可够狠的啊!”英王妃笑着道。

    “狠!你可真是眼窝子浅,我告诉你,我要是……将来那个被……什么的就是我。到时候你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英王端着酒盏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丫头慌慌张张跑进来喊到。

    “什么不好了?一点规矩没有,慌什么?”英王把酒盏使劲撂案子上怒道。

    香巧跪在王府里,啜泣着。

    王爷皱着眉头在地上来回焦急地走着。

    “谁让你和郡主出宫的,难道你不知道未出嫁的女儿不得出宫门,真是反了你们了。”王爷站在香巧面前数落着她。

    “王爷王爷……”一个家丁从外面跑进来。

    “怎么样?查到了没有?”王爷盯着他问道。

    “回王爷,没有一点消息。”

    王爷仰头看了看天,又闭上眼睛,一转身,刚要朝香巧发作,就听见有人喊道:“请王爷上殿!”

    王爷身收住怒气,说道:“更衣!”

    “金国人入侵大家都知道,忠武将军和皇九子也带着人去御敌,就在我朝取得短暂胜利的时候,金人掳走了郡主。”老皇帝看了看王爷,后者咔吧咔吧眼睛。

    “陛下,我能做些什么?”王爷不知所措地问道。

    “不知王爷是否同意郡主到金人那生活?”王爷一听陛下这么问他,瞬间他明白了,脑袋嗡的一声,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想不到还要面临这样的选择。

    慕容潇潇一整天都在琢磨,这个和马帮走的挺近的大人是什么目的,绞尽脑汁她也没想出来。

    “沈峰,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那些个大人的事我可懒得琢磨,周姑娘也不见好,我都烦死了。”沈峰道。

    “长啸公子也没有消息,这可怎么办啊?”慕容潇潇心情也是坏透了。

    潘五和尤小宝也是忧心忡忡。

    “潘五,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我要去找长啸公子。”尤小宝道。

    “哎呀!去吧去吧,我给你打听过了,你说的那个长啸公子就住在宗政府里,那是他的宅子。”潘五道,他心里有他的小九九,自己不认识什么长啸公子,要是能借助尤小宝的力量把这事弄明白了自己也不用东躲西藏了。

    金人和忠武将军打的正酣,赵九挺纳闷,憋了几天的金人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头。

    一阵鸣金收兵声,赵九带着人冲回了营地。

    “怎么回事?眼看就要冲到金人阵地,怎么收兵了?”赵九吼道。

    “殿下,新的旨意到了。”一个传令兵道。

    赵九不情愿的接过他递上来的旨意。

    王爷回到王府,天已经黑了。

    他朝椅子上一瘫,浑身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夫人在丫头的搀扶下从后院颤颤巍巍地来到客厅。

    “王爷,咱们的郡主有消息了吗?”夫人问道。

    “有,有,有……”王爷闭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答到。

    “哦,那她在哪?”夫人的眼里立刻有了些光芒。

    “金人……金人……”王爷似乎是回答她的问话,似乎又不是。

    “什么?金人掳走了我们的郡主?”夫人说完就掩面而泣。

    “哎呀!你先回后院吧,别在这哭哭啼啼的,我的脑子都烂掉了。”王爷朝她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让我一个人静静……”王爷闭着眼睛嘀咕着。

    宗政骞尧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座小山丘上。

    他朝四周看了看。

    山顶似乎站着一个人,他奔了过去。

    “黄大人?我怎么在这儿?”他问道。

    “你的命可真好,有人把你换了出来。”黄旗峪披散着头发微笑着说道。

    “谁?把我换了出来。”他皱着眉头问道。

    “自然是一个喜欢你的人喽。”

    “长公主……”

    “公子好命!”黄旗峪道。

    “你是看在驸马的事的份上才帮我的?”宗政骞尧道。

    “驸马……都过去了,这世间事情都是转瞬间即逝。”

    “驸马谋叛的罪名,其实你也参与了是吗?”宗政骞尧道。

    “如果回到那个夏天,我宁愿我没有……”

    “所以……你们造了一份假名册,实际上募兵的人数是三百,后来变成了二百八,那二十人去了哪里?”

    “去了该去的地方。”黄旗峪道。

    “是不是还有一支不属于朝廷的私人兵戎队伍?”宗政骞尧道。

    “你怎么知道?”

    宗政骞尧看着他惊讶的眼神,他已经有了答案。

    “你参与了驸马的事,为什么不给他正名?”

    “这世间的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黄旗峪说完,一身长袍飘在悬崖空谷中,只留下风中傻站着的宗政骞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