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变味的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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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日晚，sh华亭宾馆。
s·m公司旗下艺人齐聚于此，包下两层客房，少女时代分了四间房，其中三间空着，九人围坐在帕尼的房间，齐声叹气。
她们又被嘘了，今早一行人到达sh，下午参加一场小型见面会，轮到少女时代自我介绍时，粉丝中有人发出嘘声，幸亏主办方及时制止，事态并不严重。
黑海发生后，s·m使出吃奶的劲，甚至做专题节目辟谣，恶劣影响终于过去，少女时代的行程也慢慢恢复，上个月还得了奖，总算有点雨过天晴的迹象，没想到来了华夏又是当头一棒！
今天还只是粉丝见面会，九人担心明晚的演唱会，到时不会再被anti吧？
s·m旗下的艺人，在华夏发展最好的非东方神起和sj莫属，从华夏主办方的推广海报就可以窥见一二，海报中央最醒目的正是两组男团，连s·m的当家一姐boa也只能屈居画报下方，更别提少女时代了，九人中只有林允儿的脸是清晰的，明晚的演唱会，绝大部分观众都是冲着两组男团来的。
在韩国，anti少女时代最凶的就是仙后和妖精，华夏看样子也一样，所以九人很纠结，讨论明晚如果被嘘怎么办。
“明天大家都注意，和哥哥们保持距离吧，大家加油！就算只有一个sone，我们也要呈现最好的表演给sone看!”经过一年磨练，泰妍已经完全胜任队长一职。
突然，林允儿撅着嘴道：“早知道我就不请米娅姐来了，到时候被那么多人嘘，多丢人啊，哎！”
“……”一群人无语。
“你的米娅姐姐明天能来？”sunny问她。
“恩，我问过了，她票都买好了。”
“那秋孝恩能来吗？”
y是鲁西西的粉丝，秋叶嘉年华刚过去没多久，热度还在，秋孝恩又火了一把y天天夸自己有先见之明，当初秋孝恩没出名时，她就要了签名，米娅来不来她不关心，她的偶像秋孝恩要是能来就好了！
“不清楚，我没问。”林允儿摇头。
“不用惦记了，秋孝恩不会来的。”帕尼突然说道。
“咦？你跟秋孝恩有联系了？”
“恩。”
“他怎么说？”
“他要我给他寄门票，没有他就不来。”
“……”九个女孩子不同程度都有点上火，她们在华夏本就没什么粉丝，有也是小猫两三只，本来就够惨了，秋孝恩居然还要赠票才来看，太欺负人了！
“谁稀罕他来！”林允儿作为反秋孝恩阵线的领袖，第一个出声，其她人附和。
晚点，各回房间，帕尼踌躇片刻，决定再给秋孝恩打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是秋孝恩的声音。
“帕尼。”
“你明天来演唱会吗？”帕尼直接发问。
“恩。”
“咦？你买票了？”
“恩。”
“哦，你坐什么位置，到时候我跟你打招呼！”
“不用，外场的票。”
本次**town的票分内外场，六万人的露天体育场，只用了半边，看台是外场，场地中央是内场，内场票更贵，1280、980、680元不等，外场最便宜的只要80元。
“为什么不买内场的？”
“太贵。”
帕尼忍不住想骂人，秋孝恩那么有钱，居然嫌票贵！帕尼很想和秋孝恩见一面，秋孝恩帮了她那么大的忙，本来她很感激，可现在帕尼的感恩之心正在消退，能不生秋孝恩的气，已经是她大度了。
“那就那样吧，明天记得给我们应援。”
“好。”秋孝恩迟疑了一下，又道：“帕尼……”
“嗯？”
“好运！”说完秋孝恩挂了电话。
帕尼怀疑自己听错了，秋孝恩说的是“好运”？怎么语气怪怪的？他知道今天少时被嘘的事了？
帕尼迷迷糊糊睡去，根本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将是何等的滔天巨浪！
————————
麻木！九个人脸上强装出笑容，心里却是刻骨的麻木。
远处的看台黑色无声蔓延，内场望去尽是刺眼的火红叉叉，anti们用手中的荧光棒拼出叉子状，高高举起，**裸地展示她们对少女时代的敌意。
“九夫人！”“x货！”之类的谩骂声不绝于耳，又过片刻，整齐划一的“wondergirls！”再次响起，三个月前梦想演唱会上噩梦般的一幕再次上演！
少时的开场曲选了首英文歌《heymicky》，九人穿着啦啦队服，手里握着蓬蓬球，卖力舞动着，《heymicky》本是首欢快的曲子，如今看上去却像是个笑话。
后台导演也在跳脚，他根本没想到这种事会在华夏发生，有组织的anti难道不是韩国粉丝的专利吗？少女时代上台很早，五个小时的演出，总共六十多首歌曲，第九首就轮到少女时代，梦想演唱会上少女时代只有一首歌的时间，今天可是连续三首，要不要先让她们下来？导演迟疑之际，“wondergirls”的喊声袭来，导演立刻拍板：“少女时代下！叫东方神起准备，快！快！快！”
东方神起五人正在化妆间准备，被告知提前登台，顿时鸡飞狗跳，好在及时赶上，少女时代唱完一首歌匆匆下台，双方迎面走过，他们试图安慰少女时代，张口却说不出话，怎么安慰？外面起哄的大部分是仙后，这时候说什么都像是在可怜对方。
回到待机室，九人瘫坐在地，经历过一次，没想到第二次会更痛，梦想演唱会上好歹还有两个方阵的sone给她们应援，这次一面倒全是嘘声与谩骂。
舞台方向传来欢呼声，在少女时代听来格外刺耳，无法想象同样的人，刚才还在竭力地anti她们。经纪人高英楠也没劝，吩咐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酒店。
就在这时，舞台方向一阵“噼里啪啦”乱响，像是鞭炮响，声音嘈杂，夹杂着观众的惊呼声，不知发生了什么。
高英楠跑去查看，过了一会儿，脸色古怪地回到房间。
“怪了，东方神起也被anti了，有人往舞台上扔鞭炮。”
“啊？”众人都愣了，华夏的anti这么凶猛？连东方神起都不放过。
导演再次骂街，东方神起五人载歌载舞到**时，一挂鞭炮从天而降，还没落地就开始炸，五人慌忙躲闪，好不狼狈！
导演对着华夏主办方一顿狂喷，演唱会安检干什么吃的？主办方的负责人一脑门汗，今天怎么这么多事？他赶紧安排人去维护秩序，自己也跑到看台处就近指挥。
演出暂时中断，东方神起返回后台检查，在等待东方神起返台的时候，内场又出事了。
内场观众大致分为三方，举着红色应援物的是仙后，人数最多；举着蓝色应援物的是妖精，人数相比仙后少一些；最后一群没有组织，他们或者是韩流音乐爱好者，或者是拿的赠票，来看热闹的，现在吵起来的就是这票人和仙后。
仙后人数众多，气势汹汹地围住这帮闲散人等，刚才仙后有人看见鞭炮是从这票人中飞上台的，仙后们义愤填膺，恨不得撕了伤害他们欧巴的人，围住对方后，仙后们竟然要搜身！
这票闲散人等，有不少拿的是赠票，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哪受得了这个？两边这下卯上了。古怪的是，仙后中大量人说韩语，两边语言不通，骂架也不痛快，最后互相推搡起来，幸亏保安及时赶到，直接用栏杆把双方隔开，两边兀自骂个不停，中指满天飞。
好不容易事态平息，安保气还没喘匀，那边仙后和妖精又干上了！
对付少女时代，双方挺配合，但大部分时候，这两波人也是互看不爽，她们的偶像同一公司，粉丝们就怕s·m厚此薄彼，当然了，在她们看来，怎么“厚”自家欧巴都不过分，给对方一点资源，就开始哭爹喊娘。这里本来没妖精什么事，她们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对着仙后幸灾乐祸，还指指戳戳，仙后属螃蟹的，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于是就骂上了！
安保头疼至极，听她们的话，两边绝大部分是韩国人，骂的什么安保根本听不懂，安保劝架她们也听不明白。
现场混乱持续了十多分钟，总算舞台灯光重新亮起，表演再次开始，仙后们顾不上骂人，专心给东方神起应援。
东方神起五子重登舞台，脸色都不怎么好，被anti对他们来说不新鲜，被扔鞭炮倒是头一遭，咱是偶像团体，干什么都讲究帅，就算摔倒，起身的第一反应也是甩一下刘海，面部表情一定要酷！动作要尽量潇洒！可刚才那炮放得太缺德，正扔他们中间，还没落地就开始炸，他们哪还顾得上耍帅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拍下来，这要是放网上可丢人丢大了。
再次上台的五人，极尽酷拽之能事，草草应付了事，想着赶紧演完拉倒！这破地方再也不想来了。
今晚注定是不平之夜，五人正跳呢，身后突然“嗵”的一声，紧接着他们耳边“啪”的一声巨响！五人反应很快，迅速卧倒，金在中胆大，壮着胆子向后看，又听“嗵”的一声，一道火光划过五人头顶，落在前方，火光快消失时，“啪”的一声炸开。
“我艹！烟花！”五人心中狂骂，刚才是鞭炮，这把是烟花，华夏人是怕我们不知道他们老祖宗是发明火药的吗？
仙后们瞬间炸锅，可惜她们干着急没办法，这次放烟花的，不是她们盯着的那群人。
舞台成“王”字形，下方观众最多，左右两边各有两波观众，烟花从那里窜出，就在仙后焦急之时，烟花好像信号一般，漫天飞起无数挂鞭炮，落在仙后和妖精的区域，“噼里啪啦”声响彻球场。
台上台下乱成一锅粥，东方神起五人根本不敢起身，放烟花的太缺德，一米左右的棍状烟花，好几根绑一起，对着他们开喷，跟机关枪似的，五人哆嗦着根本不敢动弹。
安保根本管控不住情势，他们自己也是重灾区，被鞭炮重点照顾，好在只是鞭炮，看着挺吓人，伤害并不大。闹剧持续了两分多钟，内场观众狼狈逃窜躲避鞭炮，远处看台上的观众倒是看得挺欢乐，内场票价贵也是有道理的吗，没看还送烟花炮仗吗？
混乱将息之际，突然有人尖叫“杀人啦！”紧接着尖叫声此起彼伏，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观众，炸开一般往场外逃跑。
警察终于出现，安保本是他们的工作，无奈人少，维持秩序之责只能交给安保，今天的事儿太奇葩，别说保安没见过，警察也没见过，几个警察正无奈呢，突然听到有人喊“杀人啦”，脸色立马变了，急忙冲向声音源处。
到现场一看，两人倒在血泊中，一男一女，男生已经没有动静，女生捂着肚子抽搐，嘴鼻冒血，眼看也不行了。
警察急忙上前查看，男生确定死亡，脖颈处动脉破裂，地上的血绝大部分是他流的，女生也够呛，心口向下十公分左右被刺了一刀，肺泡被刺穿，眼看进气多出气少，马上就要死去，负责演唱会安保的警察，平时哪见过这场面，应对无措之下，只能按住伤口，不停打电话呼叫救护车。
观众惊恐地朝出口涌去，人挤人又发生踩踏事故，呼喊声！叫嚷声！哭泣声！彻底乱成一团。
9.12日晚，sh华亭宾馆。
s·m公司旗下艺人齐聚于此，包下两层客房，少女时代分了四间房，其中三间空着，九人围坐在帕尼的房间，齐声叹气。
她们又被嘘了，今早一行人到达sh，下午参加一场小型见面会，轮到少女时代自我介绍时，粉丝中有人发出嘘声，幸亏主办方及时制止，事态并不严重。
黑海发生后，s·m使出吃奶的劲，甚至做专题节目辟谣，恶劣影响终于过去，少女时代的行程也慢慢恢复，上个月还得了奖，总算有点雨过天晴的迹象，没想到来了华夏又是当头一棒！
今天还只是粉丝见面会，九人担心明晚的演唱会，到时不会再被anti吧？
s·m旗下的艺人，在华夏发展最好的非东方神起和sj莫属，从华夏主办方的推广海报就可以窥见一二，海报中央最醒目的正是两组男团，连s·m的当家一姐boa也只能屈居画报下方，更别提少女时代了，九人中只有林允儿的脸是清晰的，明晚的演唱会，绝大部分观众都是冲着两组男团来的。
在韩国，anti少女时代最凶的就是仙后和妖精，华夏看样子也一样，所以九人很纠结，讨论明晚如果被嘘怎么办。
“明天大家都注意，和哥哥们保持距离吧，大家加油！就算只有一个sone，我们也要呈现最好的表演给sone看!”经过一年磨练，泰妍已经完全胜任队长一职。
突然，林允儿撅着嘴道：“早知道我就不请米娅姐来了，到时候被那么多人嘘，多丢人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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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米娅姐姐明天能来？”sunny问她。
“恩，我问过了，她票都买好了。”
“那秋孝恩能来吗？”
y是鲁西西的粉丝，秋叶嘉年华刚过去没多久，热度还在，秋孝恩又火了一把y天天夸自己有先见之明，当初秋孝恩没出名时，她就要了签名，米娅来不来她不关心，她的偶像秋孝恩要是能来就好了！
“不清楚，我没问。”林允儿摇头。
“不用惦记了，秋孝恩不会来的。”帕尼突然说道。
“咦？你跟秋孝恩有联系了？”
“恩。”
“他怎么说？”
“他要我给他寄门票，没有他就不来。”
“……”九个女孩子不同程度都有点上火，她们在华夏本就没什么粉丝，有也是小猫两三只，本来就够惨了，秋孝恩居然还要赠票才来看，太欺负人了！
“谁稀罕他来！”林允儿作为反秋孝恩阵线的领袖，第一个出声，其她人附和。
晚点，各回房间，帕尼踌躇片刻，决定再给秋孝恩打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是秋孝恩的声音。
“帕尼。”
“你明天来演唱会吗？”帕尼直接发问。
“恩。”
“咦？你买票了？”
“恩。”
“哦，你坐什么位置，到时候我跟你打招呼！”
“不用，外场的票。”
本次**town的票分内外场，六万人的露天体育场，只用了半边，看台是外场，场地中央是内场，内场票更贵，1280、980、680元不等，外场最便宜的只要80元。
“为什么不买内场的？”
“太贵。”
帕尼忍不住想骂人，秋孝恩那么有钱，居然嫌票贵！帕尼很想和秋孝恩见一面，秋孝恩帮了她那么大的忙，本来她很感激，可现在帕尼的感恩之心正在消退，能不生秋孝恩的气，已经是她大度了。
“那就那样吧，明天记得给我们应援。”
“好。”秋孝恩迟疑了一下，又道：“帕尼……”
“嗯？”
“好运！”说完秋孝恩挂了电话。
帕尼怀疑自己听错了，秋孝恩说的是“好运”？怎么语气怪怪的？他知道今天少时被嘘的事了？
帕尼迷迷糊糊睡去，根本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将是何等的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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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看台黑色无声蔓延，内场望去尽是刺眼的火红叉叉，anti们用手中的荧光棒拼出叉子状，高高举起，**裸地展示她们对少女时代的敌意。
“九夫人！”“x货！”之类的谩骂声不绝于耳，又过片刻，整齐划一的“wondergirls！”再次响起，三个月前梦想演唱会上噩梦般的一幕再次上演！
少时的开场曲选了首英文歌《heymicky》，九人穿着啦啦队服，手里握着蓬蓬球，卖力舞动着，《heymicky》本是首欢快的曲子，如今看上去却像是个笑话。
后台导演也在跳脚，他根本没想到这种事会在华夏发生，有组织的anti难道不是韩国粉丝的专利吗？少女时代上台很早，五个小时的演出，总共六十多首歌曲，第九首就轮到少女时代，梦想演唱会上少女时代只有一首歌的时间，今天可是连续三首，要不要先让她们下来？导演迟疑之际，“wondergirls”的喊声袭来，导演立刻拍板：“少女时代下！叫东方神起准备，快！快！快！”
东方神起五人正在化妆间准备，被告知提前登台，顿时鸡飞狗跳，好在及时赶上，少女时代唱完一首歌匆匆下台，双方迎面走过，他们试图安慰少女时代，张口却说不出话，怎么安慰？外面起哄的大部分是仙后，这时候说什么都像是在可怜对方。
回到待机室，九人瘫坐在地，经历过一次，没想到第二次会更痛，梦想演唱会上好歹还有两个方阵的sone给她们应援，这次一面倒全是嘘声与谩骂。
舞台方向传来欢呼声，在少女时代听来格外刺耳，无法想象同样的人，刚才还在竭力地anti她们。经纪人高英楠也没劝，吩咐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酒店。
就在这时，舞台方向一阵“噼里啪啦”乱响，像是鞭炮响，声音嘈杂，夹杂着观众的惊呼声，不知发生了什么。
高英楠跑去查看，过了一会儿，脸色古怪地回到房间。
“怪了，东方神起也被anti了，有人往舞台上扔鞭炮。”
“啊？”众人都愣了，华夏的anti这么凶猛？连东方神起都不放过。
导演再次骂街，东方神起五人载歌载舞到**时，一挂鞭炮从天而降，还没落地就开始炸，五人慌忙躲闪，好不狼狈！
导演对着华夏主办方一顿狂喷，演唱会安检干什么吃的？主办方的负责人一脑门汗，今天怎么这么多事？他赶紧安排人去维护秩序，自己也跑到看台处就近指挥。
演出暂时中断，东方神起返回后台检查，在等待东方神起返台的时候，内场又出事了。
内场观众大致分为三方，举着红色应援物的是仙后，人数最多；举着蓝色应援物的是妖精，人数相比仙后少一些；最后一群没有组织，他们或者是韩流音乐爱好者，或者是拿的赠票，来看热闹的，现在吵起来的就是这票人和仙后。
仙后人数众多，气势汹汹地围住这帮闲散人等，刚才仙后有人看见鞭炮是从这票人中飞上台的，仙后们义愤填膺，恨不得撕了伤害他们欧巴的人，围住对方后，仙后们竟然要搜身！
这票闲散人等，有不少拿的是赠票，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哪受得了这个？两边这下卯上了。古怪的是，仙后中大量人说韩语，两边语言不通，骂架也不痛快，最后互相推搡起来，幸亏保安及时赶到，直接用栏杆把双方隔开，两边兀自骂个不停，中指满天飞。
好不容易事态平息，安保气还没喘匀，那边仙后和妖精又干上了！
对付少女时代，双方挺配合，但大部分时候，这两波人也是互看不爽，她们的偶像同一公司，粉丝们就怕s·m厚此薄彼，当然了，在她们看来，怎么“厚”自家欧巴都不过分，给对方一点资源，就开始哭爹喊娘。这里本来没妖精什么事，她们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对着仙后幸灾乐祸，还指指戳戳，仙后属螃蟹的，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于是就骂上了！
安保头疼至极，听她们的话，两边绝大部分是韩国人，骂的什么安保根本听不懂，安保劝架她们也听不明白。
现场混乱持续了十多分钟，总算舞台灯光重新亮起，表演再次开始，仙后们顾不上骂人，专心给东方神起应援。
东方神起五子重登舞台，脸色都不怎么好，被anti对他们来说不新鲜，被扔鞭炮倒是头一遭，咱是偶像团体，干什么都讲究帅，就算摔倒，起身的第一反应也是甩一下刘海，面部表情一定要酷！动作要尽量潇洒！可刚才那炮放得太缺德，正扔他们中间，还没落地就开始炸，他们哪还顾得上耍帅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拍下来，这要是放网上可丢人丢大了。
再次上台的五人，极尽酷拽之能事，草草应付了事，想着赶紧演完拉倒！这破地方再也不想来了。
今晚注定是不平之夜，五人正跳呢，身后突然“嗵”的一声，紧接着他们耳边“啪”的一声巨响！五人反应很快，迅速卧倒，金在中胆大，壮着胆子向后看，又听“嗵”的一声，一道火光划过五人头顶，落在前方，火光快消失时，“啪”的一声炸开。
“我艹！烟花！”五人心中狂骂，刚才是鞭炮，这把是烟花，华夏人是怕我们不知道他们老祖宗是发明火药的吗？
仙后们瞬间炸锅，可惜她们干着急没办法，这次放烟花的，不是她们盯着的那群人。
舞台成“王”字形，下方观众最多，左右两边各有两波观众，烟花从那里窜出，就在仙后焦急之时，烟花好像信号一般，漫天飞起无数挂鞭炮，落在仙后和妖精的区域，“噼里啪啦”声响彻球场。
台上台下乱成一锅粥，东方神起五人根本不敢起身，放烟花的太缺德，一米左右的棍状烟花，好几根绑一起，对着他们开喷，跟机关枪似的，五人哆嗦着根本不敢动弹。
安保根本管控不住情势，他们自己也是重灾区，被鞭炮重点照顾，好在只是鞭炮，看着挺吓人，伤害并不大。闹剧持续了两分多钟，内场观众狼狈逃窜躲避鞭炮，远处看台上的观众倒是看得挺欢乐，内场票价贵也是有道理的吗，没看还送烟花炮仗吗？
混乱将息之际，突然有人尖叫“杀人啦！”紧接着尖叫声此起彼伏，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观众，炸开一般往场外逃跑。
警察终于出现，安保本是他们的工作，无奈人少，维持秩序之责只能交给安保，今天的事儿太奇葩，别说保安没见过，警察也没见过，几个警察正无奈呢，突然听到有人喊“杀人啦”，脸色立马变了，急忙冲向声音源处。
到现场一看，两人倒在血泊中，一男一女，男生已经没有动静，女生捂着肚子抽搐，嘴鼻冒血，眼看也不行了。
警察急忙上前查看，男生确定死亡，脖颈处动脉破裂，地上的血绝大部分是他流的，女生也够呛，心口向下十公分左右被刺了一刀，肺泡被刺穿，眼看进气多出气少，马上就要死去，负责演唱会安保的警察，平时哪见过这场面，应对无措之下，只能按住伤口，不停打电话呼叫救护车。
观众惊恐地朝出口涌去，人挤人又发生踩踏事故，呼喊声！叫嚷声！哭泣声！彻底乱成一团。